凌娜接过孙守义手中的蜡烛，向前一步。……

“尊敬的神父。”他一字一句地道，“我要忏悔，我要为这教堂中，某个渎职的神职人员忏悔。”王明明的爸爸妈妈一个收拾一个打扫，很快将一地碎片捡得干干净净。道路也宽阔不少，路边偶尔还能看见一两个身穿清洁制服的NPC在打扫卫生。

可是，这听起来容易，要想真的办到却十分困难。“他感叹的样子也太假了。”

强烈的电流顺着肩胛骨传递至四肢百骸，萧霄立刻瘫软着倒了下去，眼睛隐隐有翻白的趋势。

死亡仿若一张紧密连结、环环相扣的网，从不留给人任何喘息的空间。

虽然没有危险，也完全无需秦非劳神费力。

没事和这种人说什么话？随他去不就好了，想当救世主还轮不到她。

一上车就昏过去了，连车上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一群新人没有一个敢冒头说话，最后，还是那个双马尾小姑娘擦干了眼泪，细声细气地问道。

无限的回廊在秦非眼前分割成一条条岔道，那一条条岔道又交汇成同样的墙面和地板。

要想让里世界一直存在，就必须做到圣婴不减员。秦非的视线扫过那剩下的六个空荡荡的灵位。

是什么东西？

所以，谁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主播这一副被逼良为娼的表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哈哈哈哈哈哈……”看样子，撒旦是生怕秦非再找到他。

青年憋着一口气，不知第几次躲过迎面破风而来的利爪。不动。

直接穿过了秦非的身体。他的哥哥姐姐们都长大了一些，他却仍旧是当初那个瘦弱的男孩。

纷杂凌乱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有人在跑，也有人在惨叫。

6号毫不客气地回望，却在青年清透的眼底看到了和自己刚才一模一样的怜悯。

“秦、呕……秦大佬！！”老板娘看着桌上每个人都吃了一口，又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终于满意地走了。青年半眯着眼，细细打量。

秦非反应迅速，原地后退了一大步。其实这理由他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只是没有想到程松竟然真的完全就是因为这个。观众们在弹幕里哈哈大笑。

一片寂静中，秦非忽然举手发问：只是由纯净圣洁变得黑暗血腥。他的面部轮廓分明是清楚的，脸上也没有任何东西遮盖，可无论秦非怎样尝试，眼中所见却始终无法在脑内清晰地成像。

刻意拉长的声调中，刀疤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怀好意。

而沿路走来的其他房子前挂着的纸钱串都是白的。三途感觉到一种透彻骨髓的痛楚从肩胛，从锁骨，从后背，从那根绳子接触的每一寸皮肤传来。

或许，他们的身份藏得很深。

他既不是玩家，也不是鬼女那样对规则世界的内幕有着一定认知的高级boss，因此他完全不明白，眼前这群行事胆大妄为的人，怎么突然间对墙上这张乱七八糟的纸条这么在意。而后，6号答应了他们，他不会一家独大。他是真的怕这个年轻人。

“可以。”他点了点头，半侧过身，将玩家们迎近门内。“这里面都没有。”他总结到。这些东西，他们在带新人进公会时分明都讲解过，一看鬼火就没有好好听。

无论秦非使用何种方式，门窗都永远紧闭。

伴随着机械啄木鸟弹出卡槽的机关声，提前录制好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秦非被蝴蝶追杀这件事会成为规则中心城内起码近一个月最受人欢迎的谈资。除此以外，刀疤和两名新人女玩家也站了出来。从进入副本那一刻开始，不少人的表现就都很异常。

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大爷，说话时带着点辨不清是哪里的乡音，黑瘦佝偻，但看起来身子骨还算硬朗。秦非点点头，他微笑着望着艾拉：“嗯，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他们一进副本就直接出现在了物业门口，穿着一样的衣服、戴着一样的帽子，男女老少、低阶高阶都混在一起，人数还恰好是双数。等到那些碎片重新组装成完整画面时，秦非已经又一次坐在了阁楼里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