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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业站在秦非旁边,看着大佬面带神秘微笑,那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可林业却不知为什么, 在七月盛夏猛烈的日头底下打了个冷战。就在鬼火的指尖距离那个后脑勺不足半公分远时。对于规则世界的绝大多数玩家来说, 这无疑已经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群体。

那馊味迎风飘散,直接飘到秦非鼻端,秦非的喉结动了动,压下胸腔中泛上来的细微恶心感。

“还有你家的门牌。”

“我们只看到过这一站绿色的门。”有人迟疑着开口。然后,他就看见,一道熟悉的人影从房中走了出来。

大门是暗红色的,锈迹斑斑。

“对啊,所以我觉得,他肯定是看出了点苗头,才不去冲那10颗彩球。”桌边一左一右各坐着一人。

“十八人中,最低当前持有彩球数为:4,最高当前彩球持有数为:5,均属后10%。”

桌上还有几碗热气腾腾的汤粉,秦非没在店里多看,径直走进后厨。不少观众早已猜到,如今看其他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优越感陡然而生:

谷梁的怀疑不止他一个人有,但大家都没敢说出来,只能在心中闷闷地想一想。弥羊整个人身上的气场都萎靡下来了,拖着脚步跟在秦非一行人后头,垂头丧气的模样像极了丧家之犬。打开工作区大门这项任务危险系数颇高,可獾在没有和秦非四人做交易的情况下,选择了直接伸手拉开大门。

按照之前的经验,他们只要冲出一楼安全通道的门,整栋楼都会同时被拍扁成一个大型单层空间,那样一来,外面必定蹲守着数之不尽的怪。孔思明一怔:“你什么意思?”青年的唇畔漾起一颗载满愉悦的小小梨涡,眉眼几不可见地弯了弯,那双漂亮的杏眼中像是酿着蜜糖,瞬间迷倒了弹幕里的一大片观众。

“老婆再多说点,别让他得意!”可如今得到的时间线却完全出乎几人所料。

虽然弥羊头晕脑胀,可在离开副本后的这三天里,秦非却度过得十分愉快。

他的话未能说完。

“真可怜啊,嘻嘻嘻,但也没办法,毕竟这里就她最弱了……”

“那是复眼赤蛾翅膀上的花纹。”秦非半阖着眼。弥羊觉得,自己的项上人头马上就要不保了。

新奇的夜间游戏才刚刚开始。什么雪山深处的神秘冰湖。

孔思明一惊,望了过来。秦非听见旁边的猪栏中传来暴躁猪愤怒的低吼。

可怜的林业和萧霄差点原地背过气去。不知为何,对方无比平庸普通的一句话,却传达出一股十足的羞辱气息。黑暗涌动,将视野中一切景物清晰的边缘线吞没。

秦非缩到了角落里,背对着直播镜头,正从塑料袋中鬼鬼祟祟的往外掏着东西。随着秦非面无表情地伸手,一个接一个从洞中掏出祭坛的动作,直播大厅里的喧嚷声越来越重。

一想到消失的周莉,孔思明原地打了个寒颤。

毕竟,当时大象还未走到房间门口,便已出声应下了NPC的游戏邀约。直到半小时后,在队伍最前方开路的乌蒙突然停下脚步。秦非的担忧并非无地放矢。

木屋里的这张奥斯塔迪亚雪山地图画得很细致,闻人对于这方面似乎挺有研究,正在帮助队员从地形上分析,走哪条路的风险最小。就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似的,他忽然猛地转身,动作灵敏地不像话,躲过了那迎面而来的一击,一溜烟般向着光圈所在的方向跑去!一个人影从拐角的绿植背后显现出来。

血珠溢出柔软的唇瓣,被轻轻卷入唇齿之间。前方的路坍塌了,整片都被雪堵死。那戒圈原本看起来有些大了,但现在在秦非的手指上却刚好。

秦非只是在迟疑,他究竟要不要参加这预选赛。秦非走过去,抬起脚尖轻轻踢了踢弥羊的腰:“喂。”

鬼火兴奋地眼前一亮。鬼火愕然:“姐,你接到什么任务了?”看着接近一米九、身高体壮的同伴被凌空一脚踹进雪里,他感觉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觉。

A级?“对了。”秦非连拿带揣,还不忘从犄角旮旯里抠走最后一点信息,“听说咱们保安亭旁边有个垃圾站?在哪儿来着?”游戏时间还没有结束,没有一个玩家试图走出游戏区。

在通读完纸张上的全部内容后,老鼠环视房间一圈,最终将视线落在了桌上的那几颗球上。女孩黑漆漆的眼睛就像两颗玻璃珠, 里面清晰地倒映出瓦伦老头冷汗直流的脸。

小秦十分满意。脸太多了,就是这一点不好,有的时候会用劈叉。

“一开始的狼和黄狗死在了游戏中,因为他们根本不在这盘棋的内容范围内。”直到轴承轻响,门扇紧闭,青年的背影消失在门的另一侧。黑发青年沉默地站在角落,脑海中风暴翻卷。

“话说开膛手杰克怎么这么老实啊,副本都快结束了还不动手。”下一瞬,鬼火发出了比它还惨10倍的叫声:“我操啊啊啊啊什么玩意儿!!!”

作者感言

听秦非道明来意,村长随意点了点头,指向背后的书架:“放在那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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