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程松是这样的人，那他们接下去几天恐怕就不好过了。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一分钟过去了。

神父抬手，指着秦非的鼻子：“你、你不要太过分……”秦非试探着问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装腔作势地相互应和着。“我他妈……下次这种东西能不能给个高能提醒啊！！”“不止你一个人有刀啊。”

此刻场面十分诡异。在这两个鬼的头上。秦非同样也能看到天赋技能给出的提示条。青年的语气中带着一股赤裸裸的诱哄意味，唇瓣开合，说出两个在徐阳舒听来宛若天籁的字眼：“管够。”

那些玩家由于实力或是某种其他特质出众，早已形成了独属于自己的粉丝生态系统，就像现实世界中，那些热衷于给主播打赏的直播间观众一样，规则世界的直播间观众也会费尽心思，花钱讨好自己的主播。“唔，这样。”秦非了然地点头，“不够的话，一会儿还有。”棺材里的温度刚才还与室外一致，如今却变得异常冰冷。

秦非脚步一顿，目光穿透迷雾，落在层层叠叠的阴云上：“不是，现在应该快要天亮了。”

秦非的状况实在算不上好, 时间还剩最后一分钟, 怎么看都是凶多吉少。这npc虽然说不好是哪国人，但看样子应该是本土人士——大概也能吃这一套吧？

万一他们一进去就灰飞烟灭了怎么办。

“啊——！！！”不知为何，秦非忽然感觉到一阵极剧浓烈的不安，这不安毫无来由，他迅速转身，低声呵道：

因此秦非只是咳了几声，原以为肺部会传来的那种火烧火燎的灼痛感却一直没有出现。秦非指向天花板和墙面上喷溅的血：“餐厅的天花板有近三米高，这个高度，要想溅上这样大量的血，只有一种可能。”

两人的视线直直相撞。

他仰起头，目光热烈的望向虚空中的荧幕。系统商城和邮箱功能在秦非升级后也都开启了，秦非将商城看了一遍，挑了几样东西买。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她破坏游戏的进程仍旧停留在0%。

傲慢。少年吞了口唾沫。

老人还在继续：“那家的男人四个月前死了。”难道12号有透视眼不成。那笑声停了一瞬，似是有些难以置信眼前的人竟然不怕自己。

秦非不着痕迹地退后半步，转脸避开了其他人充斥着“秦哥哪来这么大面子”意味的好奇注视。

当然，在萧霄心目中，秦非同样也是非常强大。秦非摇了摇头，他也没听清，青年柔声又问了一遍：“宝贝，你刚才说什么？”

他们甚至连宋天不见的消息都没有告诉其他人！萧霄站在秦非身后，紧张得连呼吸都快要停滞了。

散发着臭气的生肉被王顺大口大口吞吃入腹，苍蝇围着他团团飞舞，空气中满是浓郁到挥散不去的血腥气味。恐惧，恶心，不适。这很明显，用膝盖都能看得出来。

美容、植发、家政上门……秦非的目光从一张张广告上略过, 最后停在了一张贴在电梯角落的公告单上。对于观众们口中的精神污染，秦非实际上并没有多么清晰的感受。人家就是有本事看出来，他总不能去把对面的眼珠子抠了吧。

导游从没见过这样热心肠的游客，懵了一瞬。

鬼火摸了摸鼻尖：“这个……其实我已经告解完了，在等着积分到账呢。”但他可以确定以及肯定，谈永绝对是下场最惨烈的那一个。从刚才开始，秦非就一直听见门的另一侧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响动。

男人眸光闪烁，最后将视线定格在程松身上。不难看出，正是玩家们已经见到过数次的清朝官服。他向秦非解释起来：“善堂是黑羽工会——也就是整个规则世界中最大的工会的下属挂名工会之一，在F级体验世界和更高一级的E级世界中，善堂可以说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土坡上，无数林立的阴影交错堆叠。

一时没找到合适的词语指代，他顿了顿，继续道，“怎么和别家门口的颜色不一样？”

见秦非被拷了起来，一直像个呆瓜一样站在那里的萧霄终于有了反应，大惊失色道：“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带走他？”

秦非挑拣着向三途和鬼火叙述完了自己的需求。

表里世界翻转的时候，萧霄原本正缩在房间里睡大觉。

村民们早已回了家中，路上唯一的光源只剩下道路两旁，一户户村民门口摆放的蜡烛。萧霄连忙将自己的挂坠也翻转了过来，后面是数字10。

……可就只弯腰系个鞋带的功夫，等到凌娜再抬起头来，眼前却已然空无一人。不难看出，正是玩家们已经见到过数次的清朝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