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非失手打碎镜子这件事，两人全然没有打算追究，甚至还出言安慰他。

他好像非常在意酒。“一年一度的圣子选拔日即将到来，接下来的几天内，你们所有人将平等地、公正地竞争，经受主仁慈的考验。”与此同时，活动中心的门被人推开。

他终于看清了奖牌上的内容。休息室墙上贴的那张规则中有提到过，如果告解厅的钥匙不见了，玩家们可以去找黛拉修女补拿。

“大概下午三四点回来的。”萧霄一愣，挠挠头，老老实实地回答，“回来以后就没再出去过了。”

又是一个老熟人。“面板会不会骗人？”身后的小伙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什么味道，这么臭。”秦非身后，有个玩家刚一醒来便一迭声地抱怨着，声音不大，但尖锐刺耳。秦非半垂着眸坐在那里，日光将他的睫毛融化成弧度漂亮的阴影遮盖在脸上。

下一秒，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门缓缓向两侧打开。毫不回避的眸中写满问心无愧，程松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到最后自己都有点怀疑自己了。

看见自己很害怕，但还是挥着书包冲了上去；那他就算真的把自己的特殊能力告诉他，也不是不行。该说不说。

【3号圣婴已退出本次选拔！】

那该怎么办才好呢？然后她开口：“请你离我远一点。”

秦非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一架可移动摄像机，视野随着兰姆不断变化着。

“……”

秦非十分平静地道：“我已经知道该怎么找污染源了。”可他好像也没什么办法。

圣婴院这个副本，和上次的守阴村实在大相径庭。

“别废话了，这个人的san值到底是怎么回事？到现在居然还一点都没掉，是bug了吗？”“我没死，我没死……”主播那边肯定什么也看不见，一片空白，但他就像是能读心一样，和观众们无缝交流起来。

秦非没想到自己王明明的身份，在离开王明明家以后也依旧能生效。他说猎头们是非常有牺牲精神的玩家，愿意能做这种职业的，一个个都是狠人。

程松一如既往地没什么表情，敛着眉目：“然后呢？”萧霄从怀中抓出一把朱砂，跃跃欲试：“行不行的先试试再说。”

却俨然是将这突如其来的一出算在了凌娜头上。无论是在分析复本信息时的理智，还是面对人性的选择、面对生死的淡然，都绝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得救了。徐家祖宅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五人动身，边聊边向义庄的方向走去。一旁萧霄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鸵鸟蛋：“你真的升到D级了？？”

玩家是不可能通过“穿越污染边界”这样的方式离开副本地图的。蜂拥而至的灵体观众们就像冬季海洋中洄游的鱼群，从2楼往下看，密密麻麻的头挤满了大厅的各个角落。

趁着他还没脱困！“他们不会去的。”有切到程松视角的灵体插嘴道，“那个姓程的玩家是大工会的猎头，身上有道具，可以测算出副本各个方位的优质线索数量。”

那是秦非刚才逃跑的时候顺手从路边捡的，估计是林守英追那些村民时不小心破坏了什么建筑，散落下来的建筑碎片。事实证明，游戏规则没有这么复杂。虽然中心城中交流讯息很困难，但大公会有着他们自己的方法，多少可以传递一部分内容。

“跑！”“乱葬岗？祠堂？还是村民的家里？”青年假惺惺地勾起唇角，看向程松的眼神中带着一种令人十分不适的了然。

这个名叫兰姆的24号圣婴，一定不简单。

今天的手和那晚不同，正老老实实长在鬼女的手腕上，也没有独属于自己的好感度提示条，看上去与任何一只普普通通的手没什么两样。

才是这个世界真实的内核。他开口说道。

直播大厅中，秦非每说出一句话便会引来一阵哄堂大笑。他屁颠颠地翻身上墙。

砰！“怎么回事，你们有没有听到那个声音？”完成起来难度应该不会很大。

秦非靠坐在沙发上，任由鬼婴在他身上乱爬，放空大脑出着神。修女站在刑床边大口大口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