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教堂中，24号头顶那自带荧光的5%好感度条看起来异常醒目。带着蝴蝶结的小女孩渐渐停止了哭泣，她放下双手，黑葡萄般水润的眼睛，懵懂地望向众人。

刚迈动一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脚步顿住，又转过身来。天要亡我。

鬼火：“？”他没有动，视线却越过重重人群，落在了坐在休息室角落的24号身上。

他怔怔站在原地，不知是觉得发生的事太过出乎意料，还是他早已料到结局会是如此，并再也不愿抱有其他的期望。萧霄连连点头：“对对对，我觉得你说的真的太有道理了。”他甚至后退了几步，谨慎地打量着面前的几人。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么多人，不可能都不说话。那必定就是那样的。直播大厅，体验区一角，秦非所在的湘西副本已然成为了附近最热闹的区域。

如此这般，就能成功地用铃铛声和口诀驱使僵尸自己动起来。“嘶！”

徐阳舒诚实而略带尴尬地摇了摇头。！！！！

秦非在最前面领路，走之前，他回头望了一眼。女鬼尖锐的长指甲刮过他的脖颈，他一把握住血手，发自肺腑地赞美：“你的手指真好看，需要美甲吗？我可以给你介绍。”假如他们现在都不吱声，过会儿新人全死了，自己的阵营没人了该怎么办。

三途是在综合评估过她与鬼火的实力、以及两人的投入获得比后，认真得出的结论。秦非刚才虽然打上了2号的主意，但0号囚徒对2号似乎并不感兴趣。——落后，就是离死亡更近！

光幕正中，秦非眨了眨眼：“我打算去找污染源。”

想起上一扇门里黄袍鬼死命追着他不放、吃了又吐吐了又吃的模样，眼皮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弹幕中顿时飘起一片“？？？”。手不能动，脚也不能动。

秦非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么觉得的。非常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这样比起来，这些观众喊几声“老婆”，简直就是小儿科，不痛不痒，完全无需在意。

但话赶话都说到了这里，撒旦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开口：“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信徒？”“不过，这一点只有你正身处心之迷宫内部时需要注意。”

无人回应。

——还说什么8号的头是自己撞在桌子上磕破的。真是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没想到区区一个E级副本也有观众玩这个。

……果然，他左手侧的车窗被打开了一条小缝。

秦非无辜地眨眨眼：“我可没有骗人，我说的都是实话。”和F级生活区比起来，E级生活区简直就像是天堂。这个副本里杂糅的元素未免也太多了一点吧！！

“蝴蝶从体验世界升到A级世界，一共只花了不到一年时间，这在所有玩家中都是非常夸张的速度。”三途道。

兰姆在一旁忧心忡忡地望着秦非：“您……”……有人跌跌撞撞地摸索，也有人没头苍蝇似的四处乱窜。

她们连窗都没有翻，直接挥舞着电锯，将可怜的告解厅破开一个大洞。修女梗着脖子，强撑着姿态，依旧高高在上。如果现在朝那个方向走，能看到的只是一堵墙而已。

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砰！！”

秦非甚至有点怀疑，或许他也不是人，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看来只要没有和人的皮肤直接接触，墙壁就依旧是老样子。中间那灵体一副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的模样，伸手捋了捋自己并不存在的胡须，拖长着嗓音开了口：“那还要从三天前，这场直播刚开始的时候说起……”两人几乎快要被这意外之喜震傻了。

王明明该回家吃午饭了。

说起来，这种行事作风倒是让秦非想起一个人——啊不，是一个鬼来。“你帮了我弟弟，我很感谢你。”“别减速！”秦非提醒道。

“不要再犹豫了，你要知道，我可是你的里人格，我是不会欺骗你的。”林业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孙守义沉吟不语。但这个问题他有自信。这也未免太自信了一点吧，预感这种东西，也可以当真的吗？

这真的不能怪我啊朋友。“我们只是一时兴起, 想进幼儿园里参观一下, 绝对没有任何想要破坏园内设施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