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怀疑，这个人多少有点表演型人格。“什么时候来的？”

秦非叮嘱道。鬼火现在看到秦非的脸，就有种没穿底裤裸奔的怪异感觉。

他先前的猜测是正确的，记忆不可更改。14号的眼底这才像是突然聚了光。他起身来到房门前：“我们住的是四楼。”

“这玩意怎么一点用都没有？！”秦非跳上床板，躲过一记迎面而来的袭击，还顺手拽了把差点被僵尸撕成碎片的徐阳舒。

徐阳舒的目光在一众玩家间流转一圈，最后十分没有悬念地停留在秦非身上。宋天道：“事情发生的太快了，感觉像做梦一样。”“别那么紧张，我只是有一点小小的疑问。”

萧霄低声道：“有点奇怪。”

……

神父：“？”秦非眸光微动，神色不变，语气依旧平静：“这些人……？”

这一次他终于看清。

任平，就是那个死掉的男玩家。

三途皱起眉头。林业话音刚落，他身旁站着的中年人脸色骤然一变。

那人听过果然不信，脸上狐疑更甚。他望向萧霄，面带探究。

然而有人却持有着不同的意见。

“对。”同样的，那本能够给玩家带来新生的书，也被鬼女掌控着。

苍老枯瘦的手被扭曲成了常人难以达到的弧度，森森的白骨插破表层皮肤，断裂的骨茬令人光是看一眼都觉得头皮发麻。“啊！”

恐惧，恶心，不适。

没有顺利完成工作的导游，会得到怎样的惩罚？

那颗蓝色的皮球并不完全是一颗普通的皮球。也没有对双马尾的提醒道谢。直播大厅陷入了新一轮的沸腾。

“……”说话的是5号。

他向秦非投去求助的目光。秦非素来柔和的声线微冷。

与刀疤比起来，面带微笑的秦非看上去就像一只柔软而弱小的猫咪，没有丝毫攻击性——一看就会被刀疤收拾得很惨。

显然鬼婴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系统将它创造出来，大概就是为了锻炼玩家们的腿力。片刻后，他困扰地皱眉：“没有啊。”

说着说着他的情绪激动起来，抬眼望着走廊中的三人。

……难道他们不分性别？还是某种过场动画？他们的目光像是无形的丝线，被胶水粘在秦非的身上。

有从上一场直播跟过来的老玩家闻言，十分有优越感地笑了起来：

散发着莹润白光的面板悬浮在秦非眼前的空气中，上面写着两排小字。像秦非这样的初级玩家，甚至对于直播系统和观众的具体认知都还不完善，怎么可能会有那种道具呢？秦非却看着那只手一闪而逝的方向，嘴角向上，慢慢勾了起来。

“假如”秦非发生了什么意外，他也并不希望顶着一颗空空的脑袋、好不容易苟到现在的萧霄，和他一起殉在副本里。

秦非点了点头。礼堂四角摆放着白色的纸花环，屋子一角，老旧的幔帐随风舞动。

如果你探索到了支线，却没能成功通关；或者成功通关了一条支线，可第一个发现这条支线的人并不是你，都拿不到奖励。“请等一下。”他纤长卷翘的睫毛轻轻震颤，好像羽翼轻盈的蝴蝶振翅翻飞。

鬼火愣怔着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