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有些硬，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划开。秦非不动如山。闻人黎明自己也觉得希望渺茫，但，“试试吧，试试也不要钱。”

从头套里往外看，视野也并不会受到遮蔽。

“我们要怎么区分自己的排名是否在前50%？”直播大厅里，光幕前的灵体急得团团转。

鬼火挠着后脑勺：“我怎么觉得最近老是遇到追逐战呢？”帐篷外突然传来几声响动，似乎是闻人黎明正在和什么人说话，随后有人喊道：这是多么离奇的一件事啊！

一声轻咳自耳畔响起，唤回了应或仅存不多的理智。“砰！”

来自怪物的阵阵呼吸迸射在他后颈的皮肤上，应或的鸡皮疙瘩疯狂翻涌。

小男孩淘气起来可以接地气，但没必要接地府。说白了，那是玩家们的地盘，NPC只能偷偷看个热闹。

精致的侧脸线条近在咫尺。自从弥羊的盗窃值点到100以后，他的直播间镜头就随之切成了两块。他只是在用最平常不过的语气，叙述一个事实而已。

“你和其他人不一样，和其他所有玩家都不一样。”

秦非没有回头，他摇了摇头，轻飘飘的声音顺着夜色传来：“不找铜镜。”

孔思明突然闭上嘴，再也不肯多说一句，问他什么就一个劲摇头，惊恐害怕之意溢于言表。弥羊蹲在后面的草丛里，像一朵瞠目结舌的蘑菇：“……草。”

猪人站在原地，双手依旧高举过头顶，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如果黎明小队和开膛手杰克联手。秦非脑海中当即便浮现出几种可能性。

那双曾经写满懵懂与无错的圆眼睛里，此刻也有了独属于老玩家的敏锐。而秦非则独自一人，又一次走向了商业街。……

那两个被秦非记挂的傀儡，此时正单膝跪在蝴蝶大人绣满彩色蝶翼的黑袍之下。秦非打量了他片刻，蓦地心中微动。“他刚开始看着还有点僵硬，现在怎么轻松得像是在泡温泉似的？”

透明的，带着似有若无的腥臭气。这响动会持续两分钟左右再停下。因为秦非既不能控制自己召唤来的人选，也不能控制召唤物停留在副本中的时间。

可恶的始作俑者站在角落，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飘浮在空气中的那一根根进度条。

直到目光停留在某处。

男人指骨轻动。秦非却摇了摇头。

“别的方法其实倒是也有，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的两次直播中玩家的第一反应都是用积雪将尸体掩埋，我怀疑系统在这其中做了一些手脚。”NPC孔思明呆愣地站在原地。

那绝对只有藏在玩家当中的那个鬼。众人左侧有三个电梯，红色的楼层提示是这里为数不多的光源，右侧则有一扇窄门，上面写着安全通道四个大字。

这么高，怕是脸都要摔烂了吧。但玩家的天赋技能不会骗人，萧霄既然能算出100%的正确率，就说明10分钟后NPC必定只会出拳。“我只去过西北角和西门的那两个垃圾站，在门口简单做了一些清理，没有进过里面。”

要知道，在中心城中，高阶玩家凤毛麟角，像蝴蝶弥羊那样一年左右就从新人爬到A级玩家之列的，都已经是天纵英才了。排在后方的玩家探头向后张望，却什么也没能看见，一行人小跑起来。

丁立惊了一下，迈步想要上前，被弥羊伸手拦住。怎么又问他了？六人在通风口旁趴了几分钟，期间只看见底下的队伍持续不断地缓慢挪动，没有一个外来人。

瓦伦老头惊慌失措地冲到射击台后面, 捡起玩偶左看右看。

这层楼的结构也已发生了变化，不再是简单的口字。“快去调度中心。”

弥羊脸上的表情都开裂了。路牌背面通体呈棕黑色，像是被火烤过，又像是被放进某种具有强腐蚀性的化学药剂中浸泡过。

这样回想起来, 在电梯里的时候，弥羊似乎也有说过类似的话, 被他自己憋回去了。秦非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别慌，一会儿就到了。”

蹲下来的那一刻，吕心长长出了口气。

蝴蝶低语道。但应或总觉得这样不好，又不是你死我活的敌对关系，能捞一个是一个。

秦非一点旷工的自觉都没有：“迟到了也没关系。”光幕那头的观众们看得兴奋不已。囚室的门被船工从外面关上了，但是没关系，这里用到的门锁是最普通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