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以及，这有什么可牛的，还不就是个E级菜逼，能不能活到明天还是两说。“因为。”

在已经一条腿迈进镜子之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对着秦非床底的方向挥了挥手。

大片喷溅状的黑红色笼罩在秦非头顶上，颜色很像凝固多时后的血。……果然。他竟然还活着！

“我记得中心城有流传过一个传言，黑羽现任的公会会长和他的搭档，在他们的最后一场直播中，就是通过杀死污染源的方式成功通关的。”

妈妈就妈妈，男妈妈也是妈妈。

任何一个人经过这里，都可以轻轻松松把他们弄死。

再往下看，秦非终于看到了那个来之不易的荣誉勋章。有老玩家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一些不太贵重的备用衣物之类，放在床上当做标记。也有人将被子铺开，或是把帽子放在上面。

这对抗赛里的阵营归属虽算不上什么绝不能为外人道的隐秘，但总归也是能瞒一时是一时。监狱？

不远处的身后，萧霄正捂着头坐直了身体。他人都晕过去了，在梦里拍自己吗？这怎么能让人不兴奋呢！

“自从15年前教会取消了绞刑以后，原本那些死囚犯们，就陆陆续续被遣送到了各个教堂。”

按照孙守义和萧霄的说法，在玩家们普遍认知当中，每个副本世界都有属于自己的不同的污染源。刚才他还在想，可惜谈永死了，刀疤也没有跟来。更别提这两个估计是围观了全程的倒霉蛋。

分明是十分轻飘飘、一点分量都没有的一句话，却莫名让萧霄的心安定了下来。萧霄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大管鸡血。右边僵尸的骨头还挺硬，虽被鬼婴的符咒制住了，却明显还很不服气，不知为何，秦非居然从它一直没有眼珠子的眼睛里看出一股正在翻白眼的味道来。

刀疤神情不善地望向秦非：“你刚刚，为什么要弄断电话线？”凌娜站在最前方，举起手中的蜡烛，烛火照亮了纸张最上方的标题。活动中心二楼。

掌心中的物品迅速变换着。那财大气粗的模样令萧霄好一阵愕然。楼梯、扶手、墙壁……

这个里面有人。E级大厅比F级大厅的构造要复杂一些，2楼是高阶灵体专用的贵宾观影区。

她小心翼翼地望了他一眼，见他并没有露出不悦之色，这才继续道：

他思索了半晌，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你可真是骨瘦如柴啊。”“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事吧，没事吧，主播你没事吧”那么，真正的答案，究竟会是哪一种呢？算了这不重要。

程松像是浑然未觉：“怎么样？”看不出这是做什么用的。

它是看到这个主播的历史直播场次只有三场, 但已经升到了D级, 觉得他的能力应该挺不错。“我要把他加入我的关注列表！”林业慌忙摆手，扯着秦非和凌娜一溜烟儿地跑了。

所以秦非偏偏说得超大声，故意用了让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四道视线齐齐落在纸面上。刀疤退后两步，回到程松身侧。

秦非不知道时间是被拉长还是被缩短。假如真的到了那里，6号兴许也就会收了参与混战的念头，一门心思地苟起来。

秦非身旁，导游睁着一只空洞的眼珠，正审视地望着他。除此以外，关于24号圣婴和兰姆之间的关系，秦非也还没有理清。

不可能是因为他在副本中扮演的隐藏身份。萧霄瞬间后颈发凉，极速飚升的肾上腺素令他的额头覆上一层薄汗，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卧槽！卧槽？吓死我了。”村长胡疑地望了他一眼。

“你的身上有‘祂’的味道，这对那些低级的鬼物来说，就是致命的吸引力。”那个方向的人比这边要少上许多，但也不算冷清，两人向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电棍没有招呼在青年那清瘦却挺直的脊背上。非普通的鬼怪能够轻易冒犯？

即使他仅仅是那样面无表情、毫无目的性地向前走，依旧能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他抬头，出现在视野中的却是三途和鬼火。

“我怎么就只看到你们的嘴在动。”可怜的道士发问道，“一点声音也听不见啊？”看样子，这直播果真是灵异主题。这特么的，居然还是一根电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