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霄：“？”不要插队！他的秘密一定会即刻暴露。

“死、死了……”有人讷讷道，接着放声大哭，“死了！死了！啊啊啊啊……”“这位美丽的小姐。”三途觉得秦非的举措十分明智。

然而，就在他落笔的瞬间，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14号已然不再有多余的精力做最后的挣扎。

这罗盘是个好东西，所谓的“优质线索”，是副本利用其他玩家的历史通关流程测算出来的，副本开启过的次数越多，测算概率就越准确。万一那些玩家怒了，把他们像4号一样锁在卧室里，那该怎么办才好？

慢慢的。活动中心内的温度似乎都变得灼热了几分，玩家们看向宋天，就像看着一个香饽饽。

当时的鬼婴还是个活蹦乱跳的小男孩，在外地没有亲眷可以照顾他，因此也跟着赶尸队伍一起上了路，准备回到老家投奔族人。女人当即便高兴起来：“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对不对？”早上出去过的几人顿时既惊又怒，纷纷站起身来。

……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推移，王顺已然彻底失去了神智，除了咀嚼与吞咽以外再无法思考其他任何事。他也不怕惹怒了鬼女。

话音落，对面导游头顶的“1%”进度条缓缓上升到了“2%”。奈何棺材里光线太暗，分辨字迹这种高精度的工作委实难以完成。秦非昏迷那段时间里流失的观众，正在以涨潮般迅速的势态回流。

下一秒，荧幕前的灵体们却仿佛遭受了某种暴击。

“你和祂是什么关系？！”撒旦的嘴唇颤抖着。那些人发疯的时候他就老老实实蹲在一边，看守们抓人时自然也就略过了他，只在最后将他和其他人一样关进了囚室里。

秦非：……

“如果我们成功毁掉了今年的村祭。”秦非道，“这个村子也会一起被毁掉吗？”

几声尖叫相继从身旁发出，足以表明秦非并非独自一人享受到了女鬼的款待。也有一些不同的声音。刀疤闻言面色一僵，他没有想到，自己被大工会递上橄榄枝后，还没得到丝毫好处，就先被递出去做了磨刀石。

秦非唇线紧绷，没有答话，坚定向前的脚步已经代替他回答了问题。

“太牛逼了！！”

“请尸第一式，挖眼——”血腥、刺激、暴力、凶残。很可惜，饶是他仔仔细细翻找了半晌，那些花圈和吊唁用的白幡依旧安然不动的摆放在那里。

怎么样？秦非眨眨眼睛。秦非上次在被异化的2号玩家追时没能摸清回廊的结构，这次也是同样。弹幕才刚开启，激烈的讨论声就已经在响彻了E级直播大厅的一角。

秦非半眯起眼细细打量了片刻，开口道：“那不是僵尸。”这绝非是某种预测或联想，而是秦非切切实实可以确定的，就像他早就已经知道了那人究竟长成什么模样。鬼婴则安静地趴在秦非头顶的软枕头上，像只小猫一样盘起身子。

秦非摊开双手，说出了一句万能敷衍大法：“我也不知道。”秦非拿出那副令自己在居委会大妈们当中混得如鱼得水的表情，有理有节到就连最挑剔的人都找不出丝毫差错。

“11号刚才向6号投诚的举动被其他人看见，肯定还会有人心动，和他们统一战线。”三途道。假如他死了，这些秘密就只能和尸鬼一起，被永久地埋葬在这片乱站岗之下了。“唔。”秦非明白了。

规则世界就是这样，即使是再平淡的日常底下，似乎都蕴藏着暗流涌动的残忍。1号脸色漆黑无比，他看向秦非，鼻翼翕动着，却又不好说什么。

房门缓缓打开。但刚才在炒肝店和早餐摊，鬼火已经观察过了，这里的消费不算很低，50块钱根本不可能支撑他们度过15天。

“赶尸原本就是古时候的活，近几十年四处修桥铺路，再加上民风逐渐开化，到处都在破除封建迷信，赶尸这门手艺也就没落下来了。”“咱们这次来这个鬼地方，都亏了遇到薛叔和冉姐，不然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肯定要出事。”

或许那人是个精神免疫比秦非还高的老玩家，但因一时疏忽开了窗缝透气。她伸手探了探2号的鼻息，向秦非点点头：“还在喘气。”像是受到了什么莫大的屈辱一般，青年的睫毛震颤，眼神闪烁，他磕磕绊绊地开口：

就像是一群饿狼被放进了养猪场，拥挤的人群被尸鬼疯狂屠戮，原本水泄不通的空间逐渐开阔起来，越来越多的尸鬼汇聚到了祭台边。

祂不说话，看着秦非，轻轻笑了笑。

相关的规则三途姐已经和他一起分析过了，结合刚才12号玩家得分扣分的表现来看，他们的推测应该是没错的。谈永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夜空，惊得坟地中不知藏匿在何处的乌鸦扑棱着翅膀冲上天际。

多好的一颗苹果！那天下午秦非突然不见，他们几个为了找他，在祠堂里游荡了很久，差不多把所有角落都翻遍了。他伸手抓住栏杆，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清晰可见的血掌印。

“你刚才说什么？”秦非一边问，一边给鬼换了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