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真的胆大心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副本里利用身份优势，强行把规则给修改了的！”这怪物形体似人，弱点也与人所差无几，在脖颈被砍伤以后，速度迅速地慢了下来，很快便躺在地上只能发出低声哀鸣。

这下打乱了雪怪的运动节奏，秦非顺势转身，一钢管将雪怪抽飞了半米远。

虽然现在他不用去A区的服务站办手续，但过了这么久，蝴蝶绝对已经在外面堵他了。“什么？垃圾站也遭贼了吗？这可怎么办才好啊婆婆，你赶紧进去看看吧。”

秦非颔首：“对，就是这样，你完全没有想错。”应或被打击得不要不要的。

秦非的视线在人群中穿梭，像是一个正高高在上挑选着货品的买主，精心搜寻着今晚的目标。什么也不发生，总让人觉得好像危险就蛰伏在暗处，正悄悄监视着他们似的。那种袭击了他们两次的怪物，估计可以通过挖地洞的方式在雪地底下自如行动。

虚空之中的呼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密集。弥羊记得他念中学的时候, 班上有一个长相特别漂亮的女同学, 就叫菲菲，当时班里有一大半男生都暗恋她。

弥羊迷茫地眨了眨眼。

獾点点头，两人伸手轻轻握了握指尖，算是达成了短期的协作。

秦非负责的片区有一个最明显的藏匿地点：“我们走的方向没有错，和地图上所指的一模一样。”

“这是个好东西，尤其适合用来调教你那个鬼婴。”弥羊想深呼吸，可现在在水里，他只能狠狠闭了闭眼：“好。”

“这……”弥羊倒抽一口凉气。

在身后追兵赶过来之前，秦非等六人已经安全跑至了中央广场一角的垃圾站门前。ABC级玩家的副本共通，等级不同也能绑定成队友。按照之前的排班，秦非本该在四点半被叫醒出去值岗。

这一队五大三粗的壮汉不仅脑袋不灵光，为人还都挺有（圣）原（母）则，秦非总觉得他们每一个都是很容易死翘翘的那种，要不是有独行的规矩约束，估计早就被人算计完了。

手背上的皮肤逐渐开始麻木，秦非这才将手抽了出来。他钻进一个筐子里，那个筐里装了一堆皮球，每一个都比他整个人还要大，看起来分外吓人。

污染源道。一个D级玩家直升A级！

崔冉在前面发出一声惊叹。秦非视线一错不错地盯着镜面。

“那，白天呢？”秦非微笑着，仿佛随口闲谈般提起，“白天的表演你感觉如何？”是款式很新的智能手机，没有设置锁屏密码，秦非将手机从地上捡起，屏幕自动亮起。就像林业所说的那样，玩家们之所以会被女鬼所吸引，是因为受到了保安队巡逻规则的限制。

狂风呼啸席卷，清晨的阳光逐渐被阴云所取代，光线黯淡下来，最后天色几乎与太阳落山时的黄昏所差无几，只勉强能够看见一点路面。

右边僵尸伸着两只爪子，费劲地揪着尸体秦非的肩胛，托举着他，向冰湖边走来。还好有小秦在，丁立想。

“……小秦？”污染源望着他眉心的印痕，愣了愣，祂松开掐住青年脖子的手，却并没有将掌心彻底离开，而是顺着他脖颈处的肌肤缓慢上移，再上移。挑一场直播, 把里面所有值得记录的玩家信息全部记下来。

他一边痛哭流涕一边看着秦非：直播间里的观众：“噗。”

“这个鬼脸是重要的标志，之后在社区里需要高度关注。”

要知道，新手玩家从F级升到E级，一共也只要攒1000积分啊。

秦非终于可以彻底确信，自己就是那个被系统选来当死者的天选之子了。

垃圾站只开半个小时，现在时间已经快到，他们也的确该离开了。

应或脸皮都开始发痒了。小秦？怎么样？秦非完全不明白少年究竟想做些什么，他感到很别扭。

绳子在走动间一点点缩得更紧，已经勒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保安需要在夜间巡逻，是因为夜间社区内有鬼怪出没。

一抹温热伴随着细密的刺痛，从秦非的掌心处传来，刚刚结痂的地方正在被轻轻啃咬，那触感转瞬而逝。

陶征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在台阶上, 满脸都是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