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到底是肉体折磨还是精神折磨。

“艹，这也太牛逼了。”萧霄听的目瞪口呆。

秦非道：“你不用去考虑其他人”“呕！”

没有外来人，能活着离开。萧霄茫然无知地望着那块写有兰姆名字的木牌。秦非：“……”

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年，但兰姆的外表竟丝毫未变。萧霄听得疯狂眨眼。

和秦非不同，鬼火他们几个拿到的都是旅客身份。既然不可能，那还操什么心，早死晚死都要死，不如先睡个大觉，做个舒服鬼！

可当房门打开后，外面却什么也没有。——秦非倒是的确没预感到自己正迈向死亡。

秦非不由自主地这样想到。

“诶，那个薛惊奇真的把那两个E级女玩家带走了！我真不明白他一个B级玩家，为什么这么喜欢带新人？”那片雾气越来越浓，越来越厚重，流淌在秦非身边。

鬼火的脸一下子就垮了。

副本会这么缺德吗？“握住我的手，握住它，我的孩子。”

大多数污染源都会出现在副本世界最核心的危险区域，或是副本临近结束的那个节点，玩家们避之唯恐不及。圣婴院来访守则第8条：秦非半歪着头，静静看了他半晌，而后抬手，轻轻叩响了门。

这是个瘦瘦长长，像竹竿一样的男人，他戴着一副眼镜，头发杂乱，好似顶着个鸟窝。

他站起身来，将妆扮完成的鬼婴举到半空中，就着窗外明亮的光线查看着自己作品：其他玩家都不见了，秦非并不清楚他们是各自去到了不同的门内世界，还是进入了同一扇门后，被投放到了不同的位置。秦非据理力争：“我什么时候违规带离副本NPC了？”

秦非接过杯子，用嘴唇浅浅碰了碰。能多苟一会儿是一会儿，万一他苟在房间的这段时间里，副本出现了什么新的转机呢？

……“啊不是，主播怎么张口就来啊？？”

事已至此，说干就干。

鬼火一愣。

“村长！村长——！！”

孙守义：“……”

渐渐的。心理压力实在太大，鬼火开始没话找话：“我们要合作吗？”

虽然整个过程安静又和谐，但秦非依旧从空气中读出了几分不对味来。这里没有光, 本该看不清任何东西。然而，仿佛是专门要与秦非作对一般，就在这个念头闪过他脑海的下一秒，一道轻得几乎听不清的细微声响自秦非右侧耳畔传来。

E级主播在直播过程中，能够使用弹幕和观众进行交流，这一点他在中心城休息的时候就已经了解过了。女鬼彻底无语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一直跟着你？”萧霄问。

“呃啊！”原本便已凌乱不堪的衬衣，这下彻底被撕成了烂抹布。犹豫几秒后，他十分笃定地道：“你肯定是老玩家，我知道你醒得比我早。”

鬼女还算有耐心，一点点解释给秦非听。

“对抗副本是三年前系统突然推出的，参与直播的玩家会在副本中被分为红白两大阵营，进行对抗赛。”

“你很好。”修女向秦非点了点头。三途道：“我们也不能确定老大爷就是弥羊，但总之，他肯定不简单。遇到他还是小心一些为妙。”那颗蓝色的皮球并不完全是一颗普通的皮球。

到现在为止半天过去了，一个得到积分的人都没有。走廊正中，6号玩家半跪在地上。

可就是这样一个鬼气森森的小院，如今已是玩家们唯一的庇护所。秦非身上似乎永远充斥着一种闲适，使他能够在任何情况下都游刃有余。神父将手收回布帘后面，他似乎抓了抓自己的头，然后又将手伸出来。

“我问你晚上吃什么？”林业好奇地打量起周围：“那个小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