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十分古怪。秦非没过多久就停下了动作。

但除了这种高等级的操控，蝴蝶同样也掌握着一些更简单的操控技能。

和他们这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完全不是一路人呢。

“对。”孔思明点头。不出意外，弥羊和萧霄、林业应该都在这个船舱里。

只能一个个颓然又迷惘地垂手站在一边。

策反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得慢慢来，细心规划，逐个击破。

萧霄用下巴朝那个方向点了点。不过前后脚而已。

秦非只给应或提供了一个思路，但应或的脑补能力不是盖的，他很快自己补充出了更深一层的内容：

……

——并且不是什么好事。紧接着是手臂。闻人黎明总觉得他们被秦非给诓了，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能摸摸鼻子认命地取出地图：

但他并没有因此而灰心丧气，而是收起邀请的手，笑意盈盈地递上一杯酒。不能砸。

它确实是从玩具墙上掉了下来，背后的铁丝凌乱地扭成麻花状。弥羊面沉如水。

陶征盯着秦非的后脑勺，犹豫了半晌。秦非悄悄瞥了旁边的猪头玩家们一眼, 又将视线退回到猪人NPC身上。

“然后呢？然后他们怎么样了？”和午饭没什么区别，同样是十分正常的家常菜色。

年老体弱的老太太横刀一拍，刀面重重落在傀儡玩家的腰际。总算没有白来这一趟，几名玩家一起松了口气。

走廊前方传来一阵骚动, 忽然有许多人从各个分支走廊中钻出来，站在主干道两侧，朝前张望。薛惊奇的视线扫过崔冉的鞋子，在鞋底和鞋面的交界处，泛着隐隐的暗红。顿时血流如注。

面对如此诱人的奖赏，愿意去接任务的玩家反而少之又少。乌蒙站在距离孔思明最近的位置，被他吓了一大跳：“你明白什么了你？”两个字就如投入水中的炸雷，瞬间激起惊天巨浪。

几秒过后，秦非认命般叹了口气。

仅此而已。“多了一个。”

（ps.紧急联络号码有且仅有此一个，请勿拨打任何其他号码，如拨打其他号码后出现意外，保安室概不负责）这一次大家有了经验，不再担忧如何开门的问题，一个个弓着腰，装作十分狗腿的模样将秦非往前送。

和商业街中的其他地方一样，粉店里现在也空无一人，这次来R级副本，蝴蝶给自己的每一个傀儡玩家都报了名，但最终被副本挑选上的只有三个实力并不强悍的傀儡。

因为担心蝴蝶他们追上来，秦非甚至把外面那把大锁一并拆了下来, 重新将铁门从里锁上。碎尸这项重任最终还是落在了他的头上, 在杰克黑着脸挥斧劈向那具尸体的时候，其他玩家分做两组前往切割冰面。隔着层层嶙峋的水面，体型庞大的灰蛾觉察到了正在刺向它的视线。

丁立摸出一罐补充剂倒进嘴里，偷瞄着身旁的其他人。“看不出来，你还挺聪明。”

弥羊对杰克的防备心很重，不假思索地回怼：“分头？你自己一个人一头？”空气是紧绷的，就像上紧弓弦后随时亟待发射的弓弩。

比起被抽耳刮子，他还是觉得被踹屁股更有尊严一些！

除此以外，房门的开合就连房间自己都不能随意决定。好在不是所有观众都眼瞎。

但这些规则，很好地杜绝了这种可能的发生。

他忽然听见一阵嗡鸣。秦非没有办法，只好转而把刁明拴到了最前方。交易彩球需要去特定的地点。

楼外，早已天光大亮。视野中的一切被打乱成粒子消散，具象的垃圾站场景消失不见。

阴郁而辽远的夜色中, 一道极飘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音色低沉而空灵，如同鬼魅的呓语, 在不知不觉间便能勾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