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霄看来，秦非不过是盯着对面的女鬼发了几秒的呆。玩家们咬牙坚持着，在一个个怪物的缝隙间挣扎。“接住！”

要玩丢手绢，就必须要唱儿歌。秦非眨眨眼，道：“我想请教他一些问题。”秦非啧啧称奇。

今天的守阴村依旧浓雾弥漫，白日的光线被厚重云层所遮掩，目之所及的一切景物都被笼罩上一层迷蒙雾色，可清晨所独有的清新空气依旧让秦非的心情很是不错。或许是逼仄的走廊和寂静的空气压迫感太强。镇压林守英的仪式失败，林守英的残魂被放了出来。

而神父早已提前守在了告解厅内。

总之，这个架是吵完了。

“吃了没”，华国人民见面打招呼破冰时惯用的传统艺能。

他的誓发得很诚恳，但无人在意。华奇伟一愣：“什么意思？”这一套完全不是副本里的技能，而是他在现实世界中掌握的驱邪之法。

拿刀的村民愕然退后。直到黑暗彻底淹没整座阁楼之后，秦非忽然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尖锐地刺痛了一下。无处可逃。

……

高马尾的女人双手抱臂，目带审视。

这究竟是为什么？

萧霄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玩家们进入副本，占据了他们的位置，所以才会形成如今这样，每一个副人格都有双重人格的微妙形式。

看着青年脸上犹疑不定的表情，她的心中很是满意。秦非避让不及，直接被铲上了天，身体在半空中扭了不知几个圈，甚至能听见骨头寸寸断裂的声音。

这只能说明，他们在E区管理处那边拿到了秦非登记住房时的内部消息。

只是……

不难看出，正是玩家们已经见到过数次的清朝官服。

“赶尸原本就是古时候的活，近几十年四处修桥铺路，再加上民风逐渐开化，到处都在破除封建迷信，赶尸这门手艺也就没落下来了。”诚然，那个壮汉看上去好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但秦非并不觉得同样的问题会出现在他自己身上。

虽然听起来很飘渺，但总也算式能自圆其说。

探路石。她身上那种带着点尊贵和傲慢的气质此刻已经荡然无存，衣裙上也满是一块块的汗渍，她斜斜倚靠在门框上，双腿不断发颤。

“他们有些人偷偷用面包车和板车搬运尸体，假装自己是正统的赶尸匠，而更多的人则连面子都懒得做全。”

“圣子降临之时，新的黎明便也得以来到！”他不开口也不是被吓傻了，想来只是因为不信任眼前的玩家们，所以才藏着掖着罢了。千言万语，最后汇聚成了相同的一句话。

其他玩家看不见鬼婴，在他们的视角中，秦非便是伸手向空气中一抓，手背上忽然便多出了一张符纸来。

背完这句，黛拉修女终于挥了挥手，示意秦非停一下。是个披着黄袍的恶鬼还差不多。“砰”地一声。

嘀嗒。秦非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来论证这一观点，一切结论全靠对面前二人行为逻辑的分析得出。青年笑眯眯的，漂亮的眉眼弯出好看的弧度，他的神色柔和亲切。

青年眉眼弯弯，清越的声线中含着舒缓的笑意：“还记得我吗？”和猫眼中那只眼睛对视的一刹那，秦非握紧手中的钢管。

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画笔，追随着两人的动作，一点点将所有残缺填满。

薛惊奇能够想到的，秦非一样能想到。

他的目光在老玩家们当中流连。薛惊奇的队伍越来越壮大了，甚至已经显得有些臃肿。至于秦非这场渔利具体要怎么收……萧霄是一点也没想出来。

“没有人会相信你们这些骗子的言论。”有老玩家试图去和那个正手脚乱舞的老大爷交流，但那人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很抗拒，几乎是连抓带打地将老玩家轰走了：“走开！不要碰我，你们这些绑架犯！”于是立马有人来了兴趣：“展开说说？没劲在哪里？”

秦非默默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