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社大巴司机:好感度——(不可攻略)】他是真的没想到,秦非能找出这么离谱,但听起来又莫名合理的理由。他咬着牙,狠狠深吸一口气。
身体变得异常轻盈,足尖仅需轻轻用力,整个人便瞬间离地。终于,他忽然猛地站了起來,伸手抹了一把脸,大步流星地朝院门方向走去。
MADE,简直就像是在侮辱他心爱的公会。他选择了一条向西的主路,走出没多远便在路边看到了社区内的指路导引牌。
“怎么了?他们死了?”秦非诧异道。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秦非缓步走向门边,伸手尝试着推了推。“你们这些肮脏的贱||狗、卑微的牲畜、没有信仰的野人!你有什么资格祈求主的庇佑??”要不怎么说E级主播就是比F级主播有本事。
分明是十分轻飘飘、一点分量都没有的一句话,却莫名让萧霄的心安定了下来。他看向三途。好在秦非即使身处黑暗依旧眼明手快,像是老早就料准了徐阳舒这副没出息的样子一般, 十分精准地伸手拉了孙守义一把。
但秦非的头脑却十分清楚,思路清晰,一如往常。几人鱼贯而入,秦非跟在林业身后,最后一个迈步跨入门内。
无论秦非是出于什么原因出手,既然他已经杀了人,和他们之间的竞争就从这一刻正式开始了。秦非回过头,眼神中写满无辜:“我只是想去1号或者2号的房间,把他们的铺盖搬过来而已。”
秦非掉头走了没几步,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动,紧接着,一个村民打扮的npc从走廊后面的杂草从中钻了出来。“他是鬼!!!”任平的手直挺挺地指向老板的鼻子。秦非用余光瞥了一眼身后黑压压的队伍,不禁嘴角微抽。
一,二,三……
在早餐铺那边收获了不少信息量,三人都是一脸思索。可刀疤如今已是全车人的众矢之的,不能再如几分钟前那样行事毫无顾忌,闻言只强忍着怒火道:“你又怎么能确定,去找司机就不会诱发什么糟糕的后果?”萧霄闭上眼,有模有样地说起来:“今天我来到这里,是要向您忏悔我所犯的罪。”
5分钟后, 他坐在了服务大厅的内部员工休息室里,手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所谓“长了一张好人脸”, 大概不外乎如是。就像14号和神父所说的那样,医生并不在这里。
义庄内一片死寂。就在不久之前,11号和剩余几名玩家试图向6号投诚,几人在休息区中商谈了一会儿,“滴答。”
秦非站起身,在瞬息之间已然规划出了一条最适合逃命的路线,趁着地面上的追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手拉着林业,朝乱葬岗内石碑最密集的区域猛冲了过去!他们玩这个游戏时,小半层楼的男生都去围观了,最终却什么也没发生。有了村长这句话,再配上罗盘的辅助,程松已经认定,玩家们通关的关键点就是祠堂。
萧霄有些怀疑,可他侧耳细听,依旧能够确定:也太缺德了吧。
棺材里的npc下意识地顺着秦非的话答道:“可是带我一起也没什么用,我什么也没找到,你们不如自己过去,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家祖宅在哪——”
不远处,秦非正提着他那因为过于繁复而显得有些许碍事的神父衣袍角。出什么事了?守阴村的祠堂格局复杂,一进连着一进,房间也很多,但绝大多数都被锁死了,根本打不开。
林业好奇地打量起周围:“那个小鬼呢?”秦非叹了口气,任命地闪身,避过了迎面而来的袭击。萧霄加快脚步,紧跟在秦非的身后。
三途莫名其妙就把自己说服了。青年嗓音温和清润,唇角余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态度半点也不强硬,却带着一种莫名的渗透力,总能让人在不知不觉间顺着他的方向前行。
“二,日落前,您可以在村内自由活动;日落后请注意时间,于每日凌晨十二点前回到义庄,进入房间就寝。”这么简单的事,何苦费这样多的口舌!不要直视他们的眼睛。
“你不懂!!!呜呜呜你根本不懂!”和萧霄一模一样的还有林业、鬼火和三途。隐约有脚步和对话声从那过道中传来。
“外面到底怎么了?”秦非向重回店内的三人投来好奇的注视。
“?虽然弹幕减少是肉眼可见的, 可主播怎么突然就反应过来是他身后有人啊!?”“对了,今天有唱诗班的孩子在这里吗?”
秦非一边走,一边观察着整座祠堂的环境。秦非回过头,展露出温和又有点虚假、NPC气质十足的微笑。
但鬼女接下去所说的,却显然将这个结论给推翻了。“可是, 通缉令诶,蝴蝶好久没发过了……”
据他所言,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空荡荡的大马路上骑车,前方不知为何却突然凭空冒出一个七窍流血的鬼脸,把他吓得够呛,一头栽进了旁边的花坛里。纯纯就是一个笨蛋木头人嘛!
鬼女撇撇嘴:“你听不懂成语吗?”秦非正与1号对视。
这个家伙人都没有走进告解厅,说出来的话肯定不会被系统判定为加分。否则若是别人领了这个任务,任务道具却在秦非手中,那这任务就变成了百分百的必死项目。
或许那人是个精神免疫比秦非还高的老玩家,但因一时疏忽开了窗缝透气。……他们这算是,勉强过关了吗?为什么还是不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