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好了！”鬼火神色一喜。这么大块的石头，上面会不会有线索？规则，或者是地图之类的。

接着瞳孔骤然紧缩！弥羊的眉头越皱越紧。

秦非独自站在雪地中，静静凝视着远方的密林。这四个字成功牵绊住了蝴蝶的注意力，他不再去细想刚才那三道背影的怪异之处，转而迈步，进入12号楼内。可污染源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已经知道了，但你不知道，嘿嘿嘿。”开膛手杰克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这是观众们此刻唯一的念头。谷梁背对着他们，其他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而他又恰好将尸体的头部牢牢遮挡住。“噗呲——”

秦非发自内心地感叹道。弥羊忍不住看了秦非一眼。按下去，又翘起来，非常不听话。

秦非拿着刚才顺出来的剁骨刀, 高声道：“我们找到了，这把刀就是杀死炒肝店老板的凶器。”

“然后就找到了这些。”你没事吧？……总觉得有点不怀好意是怎么回事。

丁立面带不满地回过头。“这栋楼这么高，本来应该有电梯才对。”

秦非摸着鼻尖，恍恍惚惚地走了。蝴蝶垂眸, 微侧过脸：“走吧。”

有了刁明差点掉下山坡这个插曲，黎明小队一行人的心情被败坏得一塌糊涂。

垃圾站在社区内是一处禁忌。多少令他有些疲于应对。灵烛并非一般蜡烛，燃烧起来不需要氧气，在水里一样可以点燃。

秦非还在那里琢磨着规则，直播间观众却已经差点笑晕过去了。秦非还在研究孔思明的手机，丁立和弥羊都围在旁边看。他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向秦非身旁蹭去，宛如受惊的雏鸟。

此时此刻，有着这样疑问的人并不止林业这几人。有灵体偷偷捂住嘴巴，扭动着脚尖，一点一点，从两旁蹭到了中间的光幕前。“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除了你以外，我不放心把戒指交给别人。”

“只要你愿意加入暗火公会，公会自然会派高玩为你保驾护航。”空间里的系统声音仿佛意识到了这玩家正在走神，说话时带了三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迎着日光笔直而立，被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对面那支八人小队由六名B级玩家和两名C级玩家组成，队长昵称叫闻人黎明，很有逼格的复姓。也不知道用的是不是现实世界中的真名。

副本里有名有姓的女NPC，也就只有周莉一个了。玩家们从打开的大门鱼贯而出，熟门熟路地朝甲板上方的游戏区走去。这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像是被杰克看成了一块案板上的猪肉，仿佛可以由着他的心意宰割似的。

他承认，自己怂了。弥羊重新变回了两脚着地的正常人，神情凝重地道：“要过去看看吗？”

剪刀石头布，这游戏又不是老虎多喊几个人围观就能让里面的人赢的。雪怪无用，而秦非却命令右边僵尸再度重返峡谷。

从通往上方从上方的楼梯口可以听见，甲板上正传来脚步和音乐声。

老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双腿，向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弥羊鼓足勇气克服心理障碍，又试了一次：“菲菲公……”是牢中的囚犯，那个浑身伤痕累累的少年，那个拥有着和污染源相同又不全一样的那张脸的人。

除非像萧霄这种有特殊职业或天赋的玩家，否则一般的玩家，譬如黎明小队那种，在面对怪物时或许战无不胜，可当他们碰见一个真正的鬼时，同样只能束手无策。

“等大象出来以后，我们三个会轮流进去。”他说，“等我们都拿完彩球之后，你们要是还有人想进，可以用彩球和我交换答案。”那种疼到好像站不起来的错觉光速消失，林业一轱辘站起身，模仿着队伍前后那些人的样子，将头压低，双手垂在身体两侧，一寸一寸，朝前方缓慢挪动着脚步。

他倒也不是真心想问王明明什么意见, 只是，在那么多的副本里, 他见惯了那些掌控欲极强的指引NPC, 偶然遇到一个懒得管他们的, 竟然还有点不习惯。

“噗呲——”

就凭那破树林，能拿他怎么样呢？

纤长的睫毛遮掩下，淡金色光晕流转。砸碎祭坛后的他，在鬼怪世界中就像是被标过高亮，走在哪里都闪闪发光。“那边！”丁立眼尖地找到了坑底唯一一条路。

这个洞看起来实在有些怪异，从洞口往里看，什么也看不清。应或还一直以为，小秦是之前在雪村的床底下和他一起头脑风暴，才想出他们被副本暗算的事。差不多是时候了。

一个老鼠头玩家紧随在三人身后。污染源是超脱于人类已知维度之外的生命，祂能够同时存在于无数不同的时空，以污染源的能力，本该轻松便能重新拼凑齐本源。

他还能思考，还有理智，可以清晰地意识到，现下绝不是探讨这个问题的好时机。否则，不管是A级玩家还是公会会长，都不可能动得了规则世界中任何一个官方N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