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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遇到危险,不要遇到危险……谷梁在心中疯狂祈祷着。右边的手背上则遍布着稀疏的毛。祂的身形氤氲在黑暗中,世界忽然像碎掉的玻璃般片片崩裂,纯白色的结算空间在瞬息之间取缔了这片领域。

……怎么回事?“这可是绝无仅有的好机会哦。”随后秦非听见“咔哒”一声机械落锁的声音,一扇隐蔽的小门就这样出现在两人面前。

在那一行人来到楼栋门口之前,秦非刚刚带着陶征和弥羊转过中央广场的拐角。

有去无回,不是说说而已。奇怪的声响紧追不舍。

三途捂住额头:“你看看你属性面板里的比分。”“跟紧我!”弥羊咬牙喊道,从随身空间里翻出一对双刀,反手割了距离最近的剥皮鬼的喉。

弥羊挑着眉头,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

样貌清隽温雅的青年站在冰湖之上,混沌的半透明冰层倒映出他的身影。谷梁现在的样子着实有些可怕。

有个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秦非故技重施,很快将抽屉打开。

在他狼狈的身躯后方,面容沉静的青年正双手抱臂,不带表情地注视着乌蒙。鬼火看向秦非的眼神都不对了。

像尊木雕似的枯坐了不知多久的弥羊,终于站起身来。

周莉既然变成了雪怪,那肯定经历过画上这些过程,但这一定不是全部——假如一切就这么简单的话,生者阵营那边应该已经收到任务完成的提示了。这个人还真是怪好的!现在他们被困在了这里,前进无门,后退也无路。

段南望着谷梁的背影,压低声音道:“他刚才说的,你们怎么看?”后面的其他玩家还在愣神,身上却已经传来强烈的拉力,闻人黎明的觉得自己差点就要断气了,脑中什么也没想,身体已经下意识的跟着跑了过去。片刻过后, 大雾散去,众人这才发现, 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 他们竟已然身处另一个空间。

蝴蝶感觉到了史无前例的烦躁,他停下脚步试图和余阿婆交流。珈兰副会长双手按在桌面上,指尖因过于用力的挤压而变得苍白, 语气隐忍却难掩激动:“‘’你见到的那个人,是什么样的?”【叮咚——】

新神!

这次他也听见了。林业的目光瞬间紧紧黏在了秦非手上。没能拿到任务分的玩家,本就大多都是行事比较保守、相对胆小的新人,被他这样一怂恿,又有好几个人迟疑着站到了他的身旁。

他甚至开始怀疑,菲菲怕不是故意和他同路逃命的吧?为的就是现在拉他干苦力。救命救命救命!!借助秦非甩掉身后的尾巴。

奇怪的游戏对象增加了,被绳子拴住的可怜玩家们彻底丧失人身自由,走得慢了勒脖子,走快了也勒脖子。无论是被飞蛾差点咬死时,还是央求乌蒙助他自断一臂时,谷梁都没有感受过这样深切的绝望。她先是看了看刚才和刺头吵架的那个蠢货,又看了看柳惊。

秦非听,弥羊就也跟着听,岑叁鸦也站在那里一起听。

前面是轰隆隆不断运转的绞肉机, 后面是插满尖刀的监视器,林业走也不是,停也不是。毕竟一旦和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打上交道,人们便总会开始不由自主地相信“祸从口出”。

这坑实在太深了,像是能够吞噬一切。峡谷中还有什么?“来了……”她喃喃自语。

几分钟前,秦非一行人打着手电路过公厕,没有在厕所里发现任何异状,于是便径直来到了活动中心。不过一米七高的衣柜,勉勉强强能塞进一个成年男性。秦非在直播开始时给他讲的那个鬼故事在他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三天内慢慢生根发芽。

在苍茫的大雪山中,这只接近20人的小队就像一只蝼蚁般渺小,仿佛随时能被被广袤而一望无尽的雪原淹没,不留一丝痕迹。这种挑衅的目光令那玩家极度不悦:“你这人怎么这样,让我们试试又怎么了?活动中心这么大,万一第19个人进不去,到时候再说不就行了。”队里其他人虽然口中嚷嚷着要让刁明一个人去死, 但实际上,大家都对队里情况门清。

在玩家们热切的注视下,秦非成功进入门内。不过有免费的打工仔,还一拖三一下子来了四个,每个看起来都很能干活的样子,老板娘不由得喜上眉梢。

只是此时,黑发青年脸上已经不再是那副常见的桀骜与玩世不恭,他捂着嘴巴看着秦非,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那玩家在台子上使劲地扭动着。

秦非一脸诚恳地望向对面的黑发青年。

这说明他们是从上往下跑的。即便如此,这个双马尾小姑娘依旧没有激起周围玩家多大的兴趣。他动作飞快地将那些线插在写字台前的槽口里。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老婆伸舌头舔嘴唇的样子很嘶哈吗???”咚。

“这座山能怎么困死你?它只是一座山。”他倒是好,找到了哨子, 可她就要死了呀!

可狼人是西方传说里才有的东西,和这个充满着华夏现代社会本土气息的副本调性未免太格格不入了。

假如蝴蝶真的是一只蝶,他必定是翅膀最闪耀而美丽、每一寸鳞片与粉末都带着致命毒性的那种。

作者感言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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