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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

“但那个时候,我的脑子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魇住了一样。”徐阳舒有些痛苦地皱了皱眉,“我给自己和那四个人报了名。”

“对啊,他们都好听那个人的话,都到这么危险的关头了,还是他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诶,连解释都不需要一个。”

规则世界的副本中,并不是每个副本都能保证一定有玩家通关。

很快,他又一次站在了地牢的入口前。

“老公挣钱老婆花,今晚也想快回家!”

6号快要被秦非气死了。

这似乎能够给他带来不小的便利,他对老奶奶点了点头:“嗯嗯对,早上好。”仿佛他正在心中不断纠结着:眼前这家伙到底是好人,还是……?直播大厅中喧嚷声四起。

低低的阴笑声又从背后传来,孙守义面色不虞,举着手中的蜡烛朝身后的黑暗处挥舞了几下。孙守义沉吟不语。

那些只在传说与噩梦中出现过的生物,此时竟活生生出现在了众玩家眼前,阴森鬼气缭绕,空气被无形的怨念所占据,霎时间阴寒无比。秦非总觉得导游就像个事先上好程序的发条人,一旦玩家们不按照他的预想行事,他就卡壳了。漆黑的雾色中,一个轮廓模糊的人影站在车门外,手里攥着一只老旧的电子喇叭,喇叭中循环播放着相同的内容。

妈妈就妈妈,男妈妈也是妈妈。

衣服是新的,但就像是刚从哪个调皮孩子身上脱下来的一样,还带着折痕和灰尘。“导游快收拾他吧!我都看不下去了。”

这一听就很像罪孽的根源,非常值得忏悔的样子。“我记得这个0号还挺厉害的,他除了会用斧头砍人以外,好像还有点精神控制的能力。”

刀疤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懊悔。可同时,秦非也说了,自己在其中是个例外。那是一座半开裂的墓碑,比周遭其他墓碑都要小上一圈,无效的掩体背后半躺着一个少年,身量瘦削,头发凌乱,清秀的面庞上恐惧之意尽显。

“你怎么知道的?现在不就只有蝴蝶的人到处在找他吗?”

“我来这里,是为了代替我的朋友们向您忏悔。”她的身体左右晃动着,像是一株嗡嗡震颤的捕蝇草,时刻警惕,准备将靠近它的一切生物吞吃入腹。

鬼女的手腕蹲时鲜血淋漓,皮肉撕裂的伤口包裹着白森森的断骨,看上去十分瘆人。在这个副本中,能够把整件事情的始末叙述清楚的,只有村长村民和鬼女。

秦非深深吸了口气。按理说他本应该去找服务大厅的工作人员询问,可第六感却在冥冥之中告诉他,哪里有点不太对劲。自家的传承被外人拿到了,他一点愧疚自责的表现都没有,虽然他看起来满心满眼都是遗憾,但秦非已然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这份遗憾的具体内容:

以往的每一次,每当他开口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姿态总是摆得高高在上。导游重新戴上了他的帽子,宽大的帽檐几乎将他的大半张脸都淹没在了阴影下。

一个玩家只要上了赌桌,就肯定会有压他生和压他死的对立两派。

青年在大巴车上向他点头微笑的样子、在礼堂中低声提醒他注意不要违反规则的样子、不久前 他不顾自身危险冲向林业的样子,在萧霄脑海中汇聚成一幕幕连贯的画面。

“缜密个屁,缜密的人会干出这么莽的事来?”

他起身来到房门前:“我们住的是四楼。”他的眼前浮现起修女走前嘟嘟囔囔说话的样子。

棺材里既没有尸体,也没有什么其他东西或残留的痕迹,祠堂中的场面变得十分富有戏剧性。秦非加重脚步,提示他们自己过来了。

秦非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把控人心,只要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白的说成黑的。义庄大门敞开着,那些不敢和他们一起出来的玩家现在也同样不敢踏出门外一步。真的是巧合吗?

房间正中摆放着一张由数十张小方桌拼凑而成的巨大餐桌,桌上摆满各色食材,花团锦簇,餐盘整洁鲜亮,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村长嘴角抽搐,扭过头去不再看秦非,一边继续向前走,一边十分强行地换了个新话题:修女冷冰冰的嗓音自身前传来。

真是让人呕得慌呀!

他大约摸是明白了秦非套近乎的思路。

秦非却不慌不忙。鬼火在心里一整个可云摸脸.gif,他明明可以确定,自己从醒来以后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过三途姐啊!

当他看见告解厅里的秦非时,他的眼睛就像是黑夜中的星星般,瞬间亮了起来。现现在,蝴蝶追捕秦非的行为已不仅仅局限于想将他变为自己的傀儡。他伸出食指,勾住手的食指,像是闺蜜在下午茶时分闲话家常那般自如地闲聊起来:

作者感言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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