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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儿子死后,尸体摆在灵堂,夜里时黑白无常前来勾魂,这年轻人迷迷糊糊便跟着黑白无常走了。

秦非从床上起身,给他开了门。光幕中,徐阳舒被玩家们团团围住,不知所措地开口:““我、我该从哪里说起?”她服务十分到位地将大碗一一端到几人面前,然后在桌边站定,面带微笑地注视着她们。

什么声音?不远处,一个不大不小的土坡安然伫立于黑暗之中。

随着秦非话音落下, 直播大厅内的观众们齐齐一愣。

不会是什么别的糟糕的材料。冰冷的刀片擦过脖颈,带来阵阵令人灵魂发冷的刺痛,凌娜紧咬着牙关,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愤怒与屈辱,就像是一簇火焰,燃烧得猛烈而汹涌。

多好的一颗苹果!玩家们:“……”“过来吧,我亲爱的孩子,再让神父摸摸你的脸。”

心中已然有了大半把握,秦非明确了目的地,脚步愈发轻松,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似乎都没那么痛了。“相反,因为你身上有着能够勾起他们欲望的味道,你会在所有人中成为他们追逐的第一目标。”秦非十分认可地点头:“确实是呢。”

但由于他才刚死,魂魄尚未完全离体,肉身和灵魂不能分离,因此他的肉身竟也跟着黑白无常一道去了地府。

猩红的鬼眼自身旁一闪而过,秦非蓦地弯腰,就地一滚躲过攻击,动作丝滑得就像是在拍警匪片。而这个条件,有两种理解方式。楼梯、扶手、墙壁……

“而且他们两个的地位怎么突然就翻转了呀,修女扎人都要向主播汇报,我真是无语了哈哈哈……”林业一惊:“他们这是怎么了?”

青年神色依旧如常,姿态温和语气平静,似乎并不是在讲述自己刚刚死里逃生的经历,而是在学校的讲台上教书似的。不少观众都被弄得一头雾水。布帘背后,枯树版遍布着褶皱的手抓住钢管,轻轻揉搓了几下。

那就没必要惊讶了。

“诶,那个薛惊奇真的把那两个E级女玩家带走了!我真不明白他一个B级玩家,为什么这么喜欢带新人?”……不是吧。

值得吐槽的点太多, 他一时间竟不知该从何处入手,最终讷讷道:“啊,你要找污染源啊……可是, 呃, 这该怎么去找啊?”说谁更优秀, 另一方都会觉得不服气。他十分粗鲁地朝地板上啐了一口:“你特么算老几?”

问号好感度,秦非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来了兴趣。假如他将“有什么菜”问出口,会不会被这个凶巴巴的老板娘认作是在挑衅?要不怎么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呢?

“怎么,有什么意见吗?”导游阴恻恻地开口。这一系列的操作实在惊呆了他,他既不知道秦大佬是怎么唬住神父的,也不知道他把神父撵走是想做什么。

……每个玩家都有自己的编号,这编号显然和房号相对应。

萧霄绝望地发现了这个事实,并为此深深感到自闭。因此,孙守义认为,他们或许可以这样猜测:村民们为了村子的祭祀,每个月杀一个人,作为祭品。

“对啊,他是npc,那不就是每场直播都会出现吗?玩家有重复你们居然都看不出来??”猩红混着黑绿色的粘稠液体流淌在地面, 散发出恶心的气味,里面漂浮着一些辨不清形状的碎块。明明刚才那个女人开门之前,秦非听见了她踩踏着木质楼梯上楼的脚步声。

但三途就是从里面听出了一种言外之意。

一行人当即便离开义庄,朝祠堂方向走去。萧霄皱起眉头,迈步走向铜镜边堆放的那些花圈。

囚室中的床铺褥子都灰不拉叽的,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身上的汗渍和血液。凌娜和林业率先一步开了口:“这次我们能安全地从副本里出来,还要多亏了秦哥出手帮我们。”

都一样,都一样。

光幕那头的观众直接沸腾了。“我也没有看见他是怎么死的。”

不断回响在耳畔的系统提示音将黑暗带来的闭塞感稍稍驱散了一些。

所有观众都心情激荡。“蝴蝶和其他操控流玩家最大的不同,就是它的每一个傀儡,都是心甘情愿被他操纵的。”但,良久,两人终于还是成功抵达了目的地。

只可惜,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向秦非解释起来:“善堂是黑羽工会——也就是整个规则世界中最大的工会的下属挂名工会之一,在F级体验世界和更高一级的E级世界中,善堂可以说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那些衣服常年在商店里吃灰,管理员见秦非一口气打包那么多,直接给他打了个对折。

语毕, 他面对带紧张地望向几人。秦非一口回绝:“不行,12点以后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系统!系统?”

萧霄脸色骤然唰白。秦非却摇了摇头:“对,但也不全对。”

鬼女和鬼婴两姐弟的关系一看就非常好,但鬼女并没有因为秦非救了鬼婴而对他另眼相待。眼前的神像与它在石像或挂画中悲悯祥和姿态截然不同,如今的它身形巨大,衣袍上沾满血污,像是一个毫无理智的屠戮机器。

作者感言

却没想到他纯纯是在看别人的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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