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站在一地残破的木板前面面相觑。

但他始终不相信眼前的NPC会什么线索也不透露。直到几年后，医生来到教堂。一回想起两小时前自己做的愚蠢举动，3号就恨不得抬手扇自己两个巴掌。

出现在眼前的又是那座圣洁明亮、充满神圣光辉的建筑空间。萧霄正前方，那座悬挂着红纸钱的屋子窗户里，有个黑色的影子忽然一闪而过。

“唔。”秦非点了点头。

这家伙怕不是脑袋有什么问题吧？萧霄清楚地知道，杀死污染源, 是一个只在传说里才出现过的通关方式。他只好转而向另一个方向走去，试图通过和村民搭话来了解情况。

明明他也没说什么了不得的话，只是将先前发生的事做了一个阐述，可鬼火和三途却听得心惊肉跳。“昨晚零点的时候，12号和2号被黛拉修女关在小黑屋里，其他玩家也都被关在休息区的囚室里，一直被关到了今天早上，所以他们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有玩家意识到了不对，不远处的过道上，传来门轴摩擦的声音。道长有一瞬间的恍惚。

萧霄：“……”秦非以前见过的修女穿的都是黑色的衣服，眼前这几个却不然。轻轻触碰着秦非的肩膀。

鼻端传来浓重到不像话的血腥味，秦非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直直地望向天花板。

秦非调出弹幕面板。噗嗤一声。

不过事已至此，人都已经来了，也不可能再退回去。萧霄整个人瞬间美滋滋的。他真的要开始怀疑系统是不是故意针对他了。

“他一直跟着你？”萧霄问。

它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刚才说什么？”——但也仅仅是十分细微的一些而已。

“唔，这样。”秦非了然地点头，“不够的话，一会儿还有。”

“可是，可是。”林业结结巴巴地开口，“不是说，玩家之间的积分不能用作交易吗？”众人这才发现，义庄门口，不知何时竟也被挂上了红色的纸钱串。

“你怎么来了？”秦非将门拉开一道缝。

秦非迈步进入办公室，大有一种不请自来、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惬意感。“昨晚零点的时候，12号和2号被黛拉修女关在小黑屋里，其他玩家也都被关在休息区的囚室里，一直被关到了今天早上，所以他们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而街面上游走的村民们也神色愈发僵硬，苍白的面色和木讷的肢体活动让他们就像一个个假人。喊话说自己找到了新规则的，正是那个在教堂中被揍了尖嗓子男人。问号代表着什么？

不知是不是这地窖里沉闷的空气真的伤害到了他的大脑，秦非总觉得，自己耳畔似乎响起了一些他本不该在这里听到的声音。那些居住在屋中的人们, 一个个双目失神, 绝大多数都面容呆滞地躺在高低错落的架子床上。

他当了两天舔狗才舔到20%多，掐个电话线居然一下子涨到75？萧霄在脑海中细细搜刮着自己进副本以后做的恶，思来想去半天，愣是什么也没想到。50、80、200、500……

符纸这种东西，并不是画好以后随便一个人扔出去就能起到作用，其最后发挥出的威力，与使用者的手法、所身负的能量都有着密切的关联。“我有问题。”林业像是上课提问一般举起手来，“这个副本的污染源到底是什么呢？”

木质门扇缓缓闭合，发出刺耳的吱嘎声。祂是怎样注视着秦非？可他为什么不出手？

提到‘祂’时，鬼女渗着血水的漂亮杏核眼中透露着一股向往，甚至隐隐带着狂热。一下、一下、一下……他似乎也是刚从别的地方跑来这里, 正不停地小口喘息着，身上的西装马甲被不知名的东西弄脏，令他看上去格外狼狈。

隔着薄薄一层鞋底，有什么东西似乎碎在了他的脚下。

医生道：“凌晨以后。”秦非的在线观看人数如火箭一般上升，周围几个区域的观众，在听到这里接连不断响起的系统提示音后，纷纷往这边涌了过来。

D级大厅门口，来来往往的观众被那两个灵体的对话所吸引。

鬼火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被三途一把拉住。

“最先出手杀人的2号和多次在夜里偷窥玩家的1号，是这场游戏里最早被里人格反噬的。”“但他当时消失得太快，我没听清他究竟说了什么。”宋天道。

“嘶……”秦非倒抽了一口凉气。

“哥，你被人盯上了！”掌握更多信息的玩家，在最终的生存抉择中无疑会占据巨大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