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银亮的月色洒落在小径上，光晕将青年的面部轮廓氤氲得格外柔和。薛惊奇身后，有玩家小声道：“反正活动中心这么大，多进一个人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在混沌一片中，他看见了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这是活杀呀？连麻药都不带打的！

“看不清。”暗处仿佛有一双眼睛，正偷偷盯着玩家们的背影，没人再开口说话，大家全都憋着气奋力前进。

似乎是刁明出了状况，其他人都围着他，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咚”的一下，十分突兀地砸在了女鬼的头顶上！……

虽然没有得到收获。“死了？？？”

崩溃！！

几人并不知道，其实秦非之所以能攀上老板娘，全是靠自己张嘴瞎逼逼出来的。那人点点头。

鬼火：“还要回去吗？要不别回去了吧。”

这很容易看出来。“那你说他是想干嘛？”杰克举起了斧头，高悬在距离青年的头颅不过几十厘米远之处。

他看上去也不像是被精神污染了的样子啊。在守阴村副本中，污染源是整座村落本身。好几面光幕前的观众们同时躁动起来。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一个人会追着另一个人跑，是因为前面那个人不停地逃。背后的玩家们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有人从写字台上抽了几本书，悄悄挪动脚步，将书本卷成卷塞进了安全通道的门把手里，试图以这种苍白到有点滑稽的方式，抵抗随时可能从门后面冲下来的鬼怪们。

听到江同开口，他许久没有回应。

秦非觉察到，这平静十分流于表面, 像是在故作镇静。弥羊倒抽一口凉气。

倘若这一幕是直接发生的，瓦伦老头必定要闹上一闹。系统提示音毫无征兆地响起，在冰雪覆盖的空阔山谷间幽然回响，与身下深涧内传来的嗡鸣声裹挟在一起，扭转出如困兽尖啸般的尾音。

但和弥羊不同，秦非已经锁定了目标。他伸手指向不远处。

小樱藏在显眼的地方，这应该是真的。

岑叁鸦在高阶玩家中大名鼎鼎，丁立自然也是知道他的，但当真的在同个副本中遇到后他才明白，为什么外面总是传说岑叁鸦和普通的预知流玩家不一样，身上有点邪性。

菲菲：……他在直播中除了这种飙演技的时刻，其他时候就没见露出过什么害怕的表情。

弥羊漫不经心地扬了扬下巴。

直播间里的人数像疯了一样上涨，吕心很快收到了许多她此前从未听到过的系统提示。成了！剩余的骨渣和牙齿一起，沉进了水池底部。

他怕万一中途出什么意外，又会发生像之前刁明那样的状况。摆在原先的祭坛旁边，高矮胖瘦都一模一样。那是冰砖啊！！！

交易彩球需要去特定的地点。有绳索借力，众人下潜的速度极快，在水下他们连呼吸都可以省去，全程静默无声。萧霄眼底波光闪动：“100%。”

蝴蝶眯起眼睛。青年轻轻闷哼了一声。

不知为何，秦非在近距离注视着祂的时候，心底总会涌现出一股奇异的熟悉感，仿佛他们早已相识。“失踪。”

“和我一样，规则游戏也是一个隶属于更高维度的存在，它降临在低级智慧位面，通过汲取不同世界中的负面能量滋养自身。”

那捏着嗓子的一声指认就是秦非喊出来的。哪会像这张一样，但凡拿在手里照着它走出两公里，都会发现地图有问题？

三途听秦非这样问，抬起头，眼中满带深意：“解决办法很简单。”秦非没敢再做得更多，直播正在进行中。黄狗的尸体已经消失了，地上那些让人触目惊心的血污同样不见踪影，整间房间干干净净，就好像从来没有玩家踏足过。

刚才一路走过来，别的门都是黑色的。

“地图上有标记过下山的分叉口到山脚的距离，在正常天气下，这段路我们最多只需要行走一个小时。”进入副本世界这么久以来，秦非时常有一种感觉。……不，那根本不是真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