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终于开口：“可以。”

不出意外的话，外面应该是有人的。24号是兰姆最早的衍生人格，拥有和他一样的外貌，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性格。

女鬼咬牙切齿地道。“主播那叫搭话吗？那根本就是在怼人吧。”

萧霄听得云里雾里：“没想到吵个架都这么复杂！”

“弹幕突然被屏蔽了，老婆肯定是通过这个意识到了不对！”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立刻便有人学着秦非的样子做起了餐前祷告，可似乎已经来不及了。萧霄：“当然不是……我就是想问——”林业有点难以置信。

……“大家稍安勿躁，精彩的节目总是要在漫长的广告之后才会出现。”他仍旧穿着那身大家已经非常眼熟的蓝白色校服外套，身上却多了个围裙，脚下踩着一双胶鞋，戴着手套的手上拎着花铲和桶。

无非是打与被打的关系。“神经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看你哪里有52岁的样子！”

村子里的后辈们走得走散得散，留下来的也都是些半吊子的水货。秦非的手指轻轻叩击着告解厅的木质墙壁，空气中传来有节奏的嘟嘟声，听得人心中莫名发慌。

什么死亡社区？社工居然还要负责犯罪现场痕检……可是三途河在冥府界内，根本不是活人能够踏足的地方。他对着空气伸手，从随身空间抓出一件带兜帽的黑色冲锋衣塞进秦非手里：“好歹用个帽子挡一下。”

可是要怎么忏悔？

萧霄换了个边，对右侧僵尸如法炮制。修女不一定会信。

人就不能不工作吗？！他话锋一转：“那你呢？”程松和刀疤紧紧盯着那扇门。

他思忖片刻点了点头：“嗯。”

他心里这样想着，嘴里也说出了一模一样的话。“真的，我看一眼光幕就快要呼吸骤停了”挥手告别后，三人并肩离开了艾拉的卧室。

……

2号：因幼时时常挨饿而衍生出的叛逆型人格，该人格出现会导致病患食用过多食物，需及时催吐。是一个深棕色的小玻璃瓶。秦非将走廊靠近教堂这一头的门也上了锁。

“眼睛！眼睛！”

秦非在心中默默给他们点了个赞。

而且，就算真的想起来了，他也不敢去做。

但说来也奇怪，明明被秦非忽悠了，三途却并不觉得多么憋屈或生气——或许是因为他上次灭掉污染源、强制关掉副本的行为太过令人震撼？它的动作看上去没有丝毫能够联想的涵义，也并不是在打手语，秦非皱着眉头观察了片刻，提议道：“你会写字吗？”这个架子大约是村长特意用来存放与旅游业相关的资料的，秦非凑近看，见上面放了不少书和纸册，只是那些东西似乎已经许久无人翻阅，都积了厚厚一层灰。

王明明的妈妈：“对啊。”他张开五指胡乱在地上摸索，片刻过后，终于找到了那个刚才被他踢开的东西。来报信的是暗火专门负责收集外面消息的探员：

又被糊弄过去了，金发男败下阵来。

秦非闻言一愣：“难道鬼怪们都伤不了我？”多离谱啊，自己的资料自己没有查看权限？即使是在那之前，他折断神父的手、说出各种不敬神明的话、还不断用谎言欺骗别人。

但现在，这门已经非开不可了。秦非站在沙堆边沉思。只有像秦非这样，有了与规则平等的思维，才算是真正在规则世界中立稳了脚跟，有了与规则一战的能力。

秦非对7号并不像对1号那样不客气，摇头解释：秦非十分认可地点头：“确实是呢。”

他脸眸将眼底的笑意隐下，双手交叠轻轻搭在告解厅的窗框上，温声对三途开口道：“谈谈吧。”秦非缓步从拐角的阴影处走了出来。这孩子的心理防线原来这么脆弱的吗？？？

“掉毛有点严重。”他说。

活动中心门口打扇子的那几个大爷大妈，刚才也有人去问过，人家压根不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