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秦非使劲压住自己意图上翘的嘴角：“没有，你说得很好，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神父的意见。”显而易见，在这支玩家队伍中，已经有人被神像盯上了。

虽然这只是一个F级副本世界，但新剧情这一点还是吸引来了不少中高阶观众。快跑。衣服是灰色的，十分宽松, 粗麻质地，走动时磨得人皮肤生疼。

距离比较远，秦非听不太分明，但从越来越大的音量中能够判断出，应该是有人正在向这边跑。王明明家住在四楼，秦非向着不远处的电梯走去。

秦非紧紧盯着身前不远处，那丛异乎寻常的苔藓。但，即使是掩耳盗铃，起码能让心里稍微好受些。

“那当然不是。”鬼女像是觉得秦非说了什么很好笑的胡话似的，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什么情况？凌娜的双眼蓦地瞪大，脚步顿在原地。……难道他们不分性别？青年眉心紧蹙，面带思索的望着那张写满规则的字条，片刻后，他伸手，从林业手中拿过纸笔。

秦非忽然“唔”了一声，仿佛凭空悟出了什么道理似的。

这简直已经不是人，而是一个活菩萨了。

这一次他没有刻意掩饰，因为现在教堂中朝着秦非看的人远不止他一个。一道声音自他身后响起，森冷幽然。

【黑修女黛拉：好感度：5（修女怀疑你是个骗子，但修女没有证据）】“？？？”一定是吧？

反正这东西是个不可攻略的npc，他对他散发一下本性也没什么不可以。规则世界里的主播们每日都挣扎在生死的边缘线上，自然不可能有人去做结婚怀孕生孩子这种自寻死路的事。

这便是副本内精神污染的强大之处，它能修改玩家的思绪、控制玩家的精神。很奇怪，明明被秦非忽悠得团团转，可看他如此坦荡地点头称是，三途心中依旧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这个人可以相信”的念头。

面对观众接连不断疯狂刷出来的问号，秦非十分富有耐心地解释起来。

制服的款式，与玩家们早前在餐厅见过的那几个帮佣一模一样，仅仅只是脏了些、旧了些。好可惜，他今天那个来自魔鬼的哄骗任务，在之前用钢管和板砖教训神父的时候就已经百分百完成了。

随口的一声嘟囔突然让自己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那灵体愣了一瞬，生怕因为当众造谣被大厅安保轰走。

他听萧霄说了一大堆和污染、污染源有关的知识点，可知道副本结束，都完全没见到这个污染源的影子。

要是他再强一些，要是他能更早解开青苔的秘密。但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他还是告知了三途和鬼火一个事实：

他们似乎正在试图穿透薄薄的木板，入侵到这小小一方安全的空间内来。没人听清最后那几个字。随着秦非铲下的土包越堆越高，一个小小的棺材完整地显露出来。

可在萧霄与其他还没有履行挖眼仪式的玩家看来，秦非却是带着半面血水，神色恹恹地把玩着自己新鲜生抠下来的眼珠子。

而就在这令人心情激荡的一刻，旁边床上的2号却突然醒转了过来。他从第一次进入直播到现在，遇见过的厉鬼类npc无非就只有两种：一见到玩家就动手的，和玩家一见到就动手的。“对了，如果你们对副本内容还有什么疑问的话，最好在这里一次性全部说完。”

他们不知道，就连地牢走廊里的那几行字，也是为了卡特而写的。那些玩家由于实力或是某种其他特质出众，早已形成了独属于自己的粉丝生态系统，就像现实世界中，那些热衷于给主播打赏的直播间观众一样，规则世界的直播间观众也会费尽心思，花钱讨好自己的主播。有玩家干呕了一声。

秦非：“……”

萧霄出声叫住他：“你要去哪儿？”有人按兵不动，静静观察着情况，也有人已经伸手，抓向银杯或是刀叉。他惊疑不定的神情落入秦非眼中，秦非掀起眼皮，幽幽道：“如果开窗，你能担保这些东西不会进到车里来吗？”

【不能选血腥玛丽。】而现在，距离追逐战结束已经过去近半小时时间。修女的表情虔诚而真挚。

林业愣在了原地：“那、他们就没救了吗？”

尸体存在或者不存在，都只不过是一个媒介，失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没人觉得这个主播长得很好看吗？他皱着眉头抿嘴的样子我真的一整个爱住。”秦非听林业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这才回想起在进行结算时，系统好像的确播报过【恭喜你已进入新人主播排行榜！】这句话。

桌上另外三人，心中瞬间浮起了同一个词汇。可是这一次，他拿到球，却像是抓住了一把刚从炉子里拿出来的、还未燃尽的炭火。四周被一团团浓黑如墨的雾气所包裹，伸手不见五指。

他是不是该谢谢王明明的校服，让他重新体验了一下学生时代的青葱岁月。6号收回了匕首。直播画面中，秦非的一举一动都牵绊着观众们的心神。

呼吸困难，喉间带着强烈的灼烧感。当然不是。

“就是没死啊！死了的话过了这么久他的荧幕也该熄了吧，你看现在不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