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扭过头：“干嘛？”猪人忽然发现，自己精心准备的彩蛋似乎并不怎么受大家的欢迎。

秦非慢条斯理地开口道。老虎的左边是他的队友，右边是秦非，他不解道：“大象看起来好像特别自信。”

闻人黎明：“！！！”

觉得玩家们在各个副本中游走，犹如一艘艘无光的潜艇，航行在在暗无天日的海底。

怪不得那三个战斗力一看就很强的玩家，会心甘情愿带着老鼠。铜镜上的裂纹消失不见，依旧是光洁的整体，血珠滴落，顺着镜面些微倾斜的弧度滚落在地。

就这么简单？队伍停了下来。简单来说，就有点像呕吐物。

这是个老虎玩家，和秦非在绿房间门口遇见的不是同一个人，两人身上的衣服不一样，虎头上面的纹理也不同。

除了秦非以外，余下五名玩家人手一只祭坛，在垃圾站彻底坍塌以前，成功冲出了门外。那些虫子顺着人的眼、耳、口、鼻各个部位钻入人体内。诸如什么获胜阵营方附加积分、特殊身份支线附加积分、隐藏任务分……等等一系列积分, 在单据上密密麻麻地排列着, 一眼望不到尽头。

弥羊在这边鬼哭狼嚎，秦非却从一开始就压根没有看那扇玻璃门一眼。胸腔里的血腥气味越来越重。玩家听完后愣了一会儿，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也没再说话。

弥羊：“？”这算什么问题。祂肯定了秦非的猜想：“我感受到了你的存在。”

四肢着地，在门口仅存的干净区域内爬了一圈，然后悻悻地回到了领域里。

精致的侧脸线条近在咫尺。

“醉了，黑鸦鸦全是人头，我都找不到我关注的主播在哪儿，系统能不能切个特写啊？？”

很快，祂平静下来, 颔首道：“刚才……”这是直播大厅里观众们的惊呼。“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当墙上的遮挡物被拿开之后，林业竟然看见了一张被油污熏染得不像话的纸。可过于寒冷的天气令他的双手根本无法承载这样的精细化活动，片刻尝试过后，玩家颓然放弃。

狐狸懵了：“没看到他们下棋啊。”

在发现应或被污染到快要一拳锤爆床板以后，秦非当即确定了一件事。抬起的手臂又被压下。“小毛贼，哪里逃！！”

闻人黎明的心脏仿佛被一根丝线捆住，紧绷在半空，始终不得降落。青年依旧坐在那里，勾了勾下巴：“您说。”

——譬如黎明小队接了保护刁明的任务，刁明却在这场副本中死了，闻人黎明几人并不会因此受罚。玩家方死亡会不会造成鬼怪方能力上涨？现在谁也说不清。

陶征盯着秦非的后脑勺，犹豫了半晌。

手机？？？

闻人黎明点了点头，看向刁明的眼神格外复杂起来。

秦非手里那根细细的钢管，在怪物锐利的牙齿前显得有些可笑，鬼婴急得满地乱爬，却无计可施。是小秦。

他整个脑袋都是乱的。

秦非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话，一边端着塑料筐进了后厨，伴随着“哗啦”一声，水龙头被拧开，一身学生服的少年老老实实蹲在洗手槽前刷起盘子来。猪人刚才说了，高级游戏区内的房间奖励在5~10颗彩球。

一切都还是刚才的模样，他明明在海底呆了很久，外界却仿佛只过了一秒钟。

他抬眼，注视着对面二人的眼睛，暖黄的光晕流淌在他清澈的瞳孔中，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柔软而温驯：“他刚开始看着还有点僵硬，现在怎么轻松得像是在泡温泉似的？”

来自崖壁两面的夹击，瞬间只剩下了一面，玩家们得到喘息空间，终于成功前进了一小段距离。他不是生者。秦非：“是你？”

谷梁点了点头。若是有熟悉蝴蝶的人在这里，必定会一眼认出，地上那人是蝴蝶带进副本的傀儡之一。

弥羊从F级副本一路打到A级，窃取了无数个马甲，其中大多数都已被他弃之不用。弥羊自从秦非露脸以后就格外躁动。“额……”这次阿惠也不知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