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2号玩家的里人格是暴食，异化后就变成了一个吞噬一切的恶心怪物。

说到这里，程松的眉头皱了一下。像是一枚永不止歇、永不错漏的路标，引领着秦非前行的方向。

说完他将办公室的门锁上，带着秦非向祠堂大门的方向走去。虽然秦非此前从未经历过结束直播的流程，可敏锐的直觉依旧让他在第一时间便觉察到了异常。快、跑。

“湘西赶尸——生人回避——”但同样的，也让他们失去了了解对方阵营信息的渠道。

玩家们立即点起头来。一下、一下、一下……

利爪破风而来，撕破了道士长长的衣摆。“对抗副本是三年前系统突然推出的，参与直播的玩家会在副本中被分为红白两大阵营，进行对抗赛。”

又被糊弄过去了，金发男败下阵来。

反正，跑是不可能跑掉的，秦非干脆放弃挣扎，原地摆烂。那是一张秦非十分熟悉的脸，五年前，秦非亲手将他送进了监狱。

但由于他才刚死，魂魄尚未完全离体，肉身和灵魂不能分离，因此他的肉身竟也跟着黑白无常一道去了地府。

他一直觉得，公会玩家抱团取暖，就是在规则世界中最至高无上的生存方式了。老太太僵尸一眼就看出了孙守义脑瓜子里阴暗的想法，十分不屑地冷笑了一下：“爱信不信。”实在是有点……辣眼睛。

肯定是那个家伙搞的鬼。

听萧霄话里的意思，“精神免疫”似乎是这个奇怪的直播世界中衡量实力的要素之一，秦非默默记下这一点。每一个观众都会在直播结束后化为秦非的积分，化为他下一场直播中出其不易刺向敌人的武器。不论是秦非还是别的玩家，不论他们问了什么，老人都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san值：100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大概，或许就是第一次？他背对着门，和其他人说着话，完全没有留意到身后。

就连那几个看起来很不好惹的高级玩家，也都还在二楼。

秦非抬起手摸了摸鼻尖：“嗯，对。”这是一条十分典型的受到了污染的规则。

“你在撒谎！”黛拉修女的声音尖锐起来，“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就是一个无耻的骗子！”

15号则有着超乎常人的控制欲。

秦非点了点头。辽远的天空另一头，不知名的鸟类不断发出悲鸣，地表的泥土是黑色的，十分蓬松，踩上去会微微下陷，就像刚刚被犁耙犁过的田地。“什么cosplay，我是Satan！伟大的撒旦！邪恶的魔鬼！”

十来个玩家凑在规则前面研究着，各自在心中打着算盘。虽然是正确规则，但即使玩家违背了它们，也不一定会遭到死亡制约。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知道了。

门内又是一条走廊。肯定是那个家伙搞的鬼。有个傻兮兮的玩家看孩子哭得可怜，上前想要安慰她：“别哭呀小朋友，你的小伙伴可能是藏得比较好，我们耐心地仔细找找就——”

甚至可能超越他们之前通关过的所有副本的累积。萧霄快被秦非吓哭了，大佬两个字再也叫不出口：“秦非、你？？”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弹幕为此又小小地沸腾了一波。

秦非：……

游戏继续进行。与此同时，无数身形悚然可怖的鬼怪从一块块墓碑背后缓缓现形。就在纸钱落地的瞬间，原本站在窗边的老人以一种超出了他能力范围的速度飞快站起身来。

刀疤的脸色一寸寸冷了下来。

一步，又一步。“圣子降临之时，新的黎明便也得以来到！”这是中世纪十分有名的刑具之一，叫做“痛苦之梨”，又称“口腔梨”或者“塞嘴梨”，主要用于惩罚骗子和渎神者。

老人哑声询问：“你们是？”鬼女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如银铃乍响，听起来倒是和鬼婴笑起来时一模一样：“徐家人给我们留了信，要我们保护好他家的祖产，尤其是那本《驭鬼术》！”

虽然这个小木柜子肯定也和身后那扇门一样, 挡不住0号和2号几下进攻。村长：“什么样的大爷？”不是秦非对自己的观察力有什么超出水平的认知，只是出于职业习惯，秦非对于自己周身环境中细小的变换一向十分敏感，尤其是他直接接触过的人，即使只匆匆见了一面，也会一直留有印象。

电光石火间，秦非心中蓦地一动。——当然，其实也不用6号逼迫，3号本来就是想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