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见身穿其他颜色服装的修女，请不要和她对话，并尽快离开她的视线范围。他们的脚下，那具尸体变得愈加粉碎了，旁边堆着几个浸泡在血污中的巨大黑色垃圾袋。鬼火就像触电了一样，飞快把手指头缩了回来。

至于副本内同样危机四伏这件事，萧霄反而没那么担心。

秦非：……

“林守英一个人的破坏力，比乱葬岗里的几百号人还要强得多。”鬼女慢条斯理地道。一向堪称冷清的F级直播大厅，在不知不觉间，正在涌入越来越多的观众。

萧霄在旁边将这一切收入眼底，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虽然他已经料到，在直播镜头背后的那个世界中，观众恐怕大概率不会是人类。

这三分不知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每个人的属性面板上。她看向兰姆的眼神好像看着一坨肮脏的垃圾。

这么有意思吗？……

秦非身后的空气在瞬息之间扭曲，而后，那个人就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那里。

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副本里的人这么变态，出起阴招来一个赛一个的狠。积分奖励的具体额度与玩家所提供线索的重要度及稀有度为衡量标准。距离十二点已经只剩三分钟，大家都在纷纷往棺材里钻，没人再将时间浪费在和华奇伟抢位置上，因此他竟然真的就那么安然地占据了那里。

对于玩家们来说，要想解决掉污染源, 最难办的一步恐怕是靠近祂。它是圣婴院忠实爱好者，看这个副本已经看了不下三四十次，对里面的条条框框如数家珍：

片刻过后，重回原地。并且着重向大家强调了“不要随便指认鬼”这一点。

面前的空气中，弹幕在不足一秒之内急剧减少，空白的空气小幅度地抽动着，像是正在承载什么巨大的压力一般。他终于翻开了那本笔记。这根本不是普通玩家能够承受的，即使是a级、s级甚至更高级别传说中的人物，都难以和污染源相抗衡。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没有人看见那死状凄惨的尸体。秦非想起女人对兰姆说的那句“该去做礼拜了”，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当他或祂得知，有另一个人想要杀死自己时。村长嘴角抽搐，扭过头去不再看秦非，一边继续向前走，一边十分强行地换了个新话题：他又尝试着挣扎了一下，依旧不行。

“我没死，我没死……”相信他？

副人格在里世界甚至都不算是单独完整的人。华奇伟的求救声一声高过一声。

秦非仰头向外望去。

在副本世界里，但凡不是触之必死的地方，只有有必要，玩家们都得去走一遭。还是坐拥一整个公会的A级玩家！

救救我……

……

甚至比厢房里原本的规则权限更高。萧霄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蝴蝶的人还在到处找你，对抗赛的流程都很长，如果你被选中进了副本，应该可以安全一段时间。”

后背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秦非从口中溢出一声闷哼。

走？

刚才来时还不见半个人影，天黑以后村子里倒是热闹上不少，村民们从屋内出来，沿街行走、交谈、晾晒着衣物，从遍地纸钱上神色木讷地踩过。转念一想，规则中曾提到过教堂不能见血，于是又将刀放了回去，换成了一根棍子。

“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受污染程度已经很深了。”萧霄叹了口气，眼神中有一种无力回天的悲悯，“这种程度的污染会让玩家的San值持续自发性下降，假如他们在San值完全清零之前都没能成功离开副本，就会永远的留在副本中。”但玩家们基本没有走太远，仍旧在活动中心的各个角落三三两两谈着话。最终她抿了下嘴唇，带着点犹豫地开口道：

早知道这样的话，他高低也该干一两件坏事才对的。假如他的观察力足够敏锐，他会在第一次捡球的时候就发现，球上面印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纯白色图标。

村长告诉程松，今晚的村祭就在祠堂中举行。所以，没用的人原来只有他自己？沉重的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有人警惕地探出头来。

“每个S级玩家曾经都是E级玩家，他们能做到的事，我们也一样可以做到。”秦非在npc的目光进一步阴沉下去之前悄无声息地挪到了凌娜身边，压低声音警告道：“别看了。”

很奇怪，他说出口的分明只是一句完全没有任何实际含义的、比眼前的空气还要虚无缥缈的话。老太太僵尸一眼就看出了孙守义脑瓜子里阴暗的想法，十分不屑地冷笑了一下：“爱信不信。”“那一年，我乘坐渡轮去了神秘的东方。”

嘶……其实萧霄还是有点害怕：“你说他们既然在E区有关系，在D区会不会也有关系啊？”场面格外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