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问问祂，除了守阴村那次，他们以前是不是还在什么别的地方见过？“别看。”秦非低声警告道。

话题跳跃度太大，萧霄一下子有些回不过神来。可一旦记忆中出现其他人，他就再也无法与他们进行任何互动了，只能作为一名旁观者安静地凝视。

在心脏快要冲破胸腔之前，他终于来到了告解厅前。

秦非拿出那副令自己在居委会大妈们当中混得如鱼得水的表情，有理有节到就连最挑剔的人都找不出丝毫差错。

“他们不是开出新线索了吗？”这问题问得太直白了，直白到导游都觉得有点邪门。

不过，秦非最在意的还是里面的第4条和第5条。

细细密密喷洒在秦非的皮肤上。安安老师不耐烦：“别废话。”

一旁的2号始终没醒，破风箱般的呼吸声响彻整间房间。“老婆老婆老婆！！老婆开弹幕了！”

直播光幕另一侧的F级直播大厅中，秦非的反应激起了观众们的一片哗然。

客厅里的家具也都是黑灰色的，电视背景墙却被刷成了暗红。

秦非：“……”当6号发现0号囚徒正在向他们冲过来时，他有些惊慌，但并未失措。

萧霄一愣：“玩过。”E区已经不安全了。

祂的态度十分和缓，甚至令秦非产生了一种异常荒诞的念头：他开始觉得他刚才的紧张是完全不必要的。对面那人不会伤害他，无论他即将做出什么。灰色的帽檐下，导游的视线不断在青年和车载电话之间游走。他脸色忽然一白，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

它们在那眉宇之间交错着，形成一个个微小的宇宙。他们说的是鬼婴。

撇去0号和那两个构不成什么伤害的，剩下的也足足还有5个。听这个灵体话里的意思，难道他看过这个副本？

在父母热切的注视中，秦非落座，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快想想办法……快想想！来不及了！他笑了笑，语气平静温和地陈述道：“2号死后我没有拿到积分。”

问任平，任平也不说。

而是像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住了一般。

秦非讶异地挑眉，莫非导游这是打算彻底不管他们了吗？只要能够回到村里，总能想到应对的办法。“好吧，那你在幼儿园里做任务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任何规则或是类似的东西？”

秦非问：“你还记不记得, 圣婴院来访守则的第六和第七条？”

“吃饱了吗？”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玩家们的大脑，将诸多原本不合逻辑的事排列组合，构建得无懈可击，找不出丝毫破绽。祂并没有将话题止歇于此，而是接着继续讲了下去：

如果早知道12号托他办的事是这个，那他当初一定不会点头答应。根据秦非从鬼火那边打听到的消息来看，蝴蝶行事一向非常张扬。

片刻后，它在棺材中上下舞动起来。

秦非：“……”萧霄：“……哦。”“不会的。”鬼女兴致缺缺，“除了‘祂’以外，这里还有另一股力量存在。”

是一个女人幽幽的嗓音。

是他对于棋逢对手的期许与容忍。和秦非一起往寝室走的还有萧霄和另外两个玩家。

秦非点了点头，华奇伟的死是意料当中的事，他转而问道：“林业呢？”下一口……还是没有！那为什么还有一半的玩家被强行抹杀在了副本里？

“咚——”“没有出息的后人，和绝后了没什么两样。”鬼女飞身上前，指甲擦过秦非的脸，在他右侧脸颊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打得就是这种不肖子孙！”蘑菇头小女孩回头，看见空空荡荡的院子里来了几个大人，脸上有点懵。

屋里依旧没有人，只有床上鼓鼓囊囊的凸起了一块，正在轻轻耸动。

一步步向11号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