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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怎么办才好……

一颗颗眼球。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没抢到床铺的玩家已经自己解决了这个问题:“那边墙角好像还有一张折叠床。”秦非摇了摇头:“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里似乎变得和刚才不太一样了?”

萧霄:“……”青年用尽毕生的修养,深呼吸了一下,仍旧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随着时间推移,大巴车外的雾气似乎正在变得越来越浓,车门敞开着,车外那人一身导游打扮,带了顶破旧的红色檐帽,一手举着喇叭,另一只手举着面小旗,正在不断摇晃。

这不是E级副本吗?王顺就算是死了也依旧没能恢复正常,那滴血晶莹透亮得不像话,就像一滴暗红色的油。

秦非知道自己皮脆,主打的就是一个把红当水喝。“我也是。”

从来都只信东方鬼不信西方神的道士先生,在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里,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进行了一次祷告。

那是坐在秦非对面的14号玩家,她手里的叉子落在了地上,惊愕地看着秦非。

与此同时,在场的看守却齐齐变了脸色。萧霄全程紧张得直冒汗,却一句话也不敢说,死死盯着身旁正在和鬼女打着眉眼官司的秦非。

他倒要看看,徐家那本神秘的书,到底是不是藏在这个房间。萧霄:“……嗨?”

秦非对精神类意能了解不深,不知道老头是否真的能看破他的身份。而血修女没有半分犹豫,面对这一切,她们连脚步都没停顿,一副完全没将萧霄放在眼里的样子,继续追着秦非跑。有了照明工具,之后的路就好走多了,秦非缓步向着迷宫内部行去,

他没有继续保持沉默。光幕正中,秦非眨了眨眼:“我打算去找污染源。”她刚才盯着他们看的模样——眼睛黑黢黢的,瞳孔多眼白少,眼底里一点情绪也没有,嘴角却翘得老高。

“守阴村面积虽不小,但具有标志性的公共建筑却并不多。”秦非道,“礼堂、祠堂、乱葬岗,除此以外,还有那六户人家自己的房子。”看守们刚一有动作,立即有两三个玩家紧跟着向前飞奔了出去。

速度太快了,其实他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仅仅只是觉察到,有个什么异物擦着他的手背过去了。

萧霄:“当然不是……我就是想问——”

“咚——”当时的鬼婴还是个活蹦乱跳的小男孩,在外地没有亲眷可以照顾他,因此也跟着赶尸队伍一起上了路,准备回到老家投奔族人。死亡仿若一张紧密连结、环环相扣的网,从不留给人任何喘息的空间。

这该怎么办呢?

秦非:“你的手……”数道感激的目光落在秦非身上,秦非站在原地,抿唇微笑,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模样。它隐匿在黑暗中,用那张和萧霄如出一辙的脸,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森然表情。

难道他没有发现吗?他们自从走进这片乱葬岗般的地界以后,身边的环境与道路就渐渐变得模糊起来。正对面是一个布告台,台上空无一人,下方正对着一排排座椅,上面横七竖八地躺了不少人。“切!”

“义庄。”有玩家缓缓读出了房前牌匾上的两个大字。他不知从哪里找出一张手帕,那手帕还是洁白的,秦非拈起手帕的一角,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缝间的血迹。

监狱?

“对了。”萧霄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那是秦非刚才逃跑的时候顺手从路边捡的,估计是林守英追那些村民时不小心破坏了什么建筑,散落下来的建筑碎片。面对巨大而空前的危机,秦非浑身的血液都在发烫,指尖却冰凉得不像话。

修女的不信任丝毫没有打击到他,他将头向后一仰, 用比刚才更加坚定的语气说道:等到那些碎片重新组装成完整画面时,秦非已经又一次坐在了阁楼里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

“主”能看到、能听到,他无所不知。徐阳舒愣在原地发呆的功夫,人早已被孙守义揪着一把甩到了角落:“躲好!”

他们该不会是12号派来扰乱她军心的间谍吧!

走在路上时,他身周的白雾更浓,潮意漫溢,几乎要滴下水渍来。不过,有一个道理秦非一直十分认可, 那就是“枪打出头鸟”——尤其是在摸不清局势的情况下。

因此秦非什么也没说, 若无其事地带着鬼婴, 和几人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路。房门缓缓打开。而且这种差距,在这个副本中好像格外明显……

但,那和卡特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可撒旦不一样。

“唉,没劲,浪费我看了这么久的时间!我还是切到那个新玩家的视角去吧……”更何况徐阳舒本就是个一桶水,不满半桶水还一个劲瞎晃荡。

小僵尸四肢僵硬地从棺材里爬出来,跌跌撞撞走回秦非身旁。他不时地低头察看着手中的眼球。

作者感言

怪都要来了,还在这演什么伦理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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