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依旧是照片。

鬼婴从领域里爬了出来，手脚并用，像只壁虎一样粘在门上，似乎对外面的鬼很感兴趣。充斥在耳畔的吵闹声。

“……头发？”弥羊捂着鼻子凑上前看了看，随即否定道，“不对。”整片湖像是一座极寒地狱，每一滴水都是被冰冻过的岩浆。肢体变得越来越僵硬，越来越难以掌控。

“卧槽？”鬼火忙上前推了几下，“真动不了了！”虽然幼儿园里现在没有小孩，但那是因为，如今正是暑假。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经验，秦非之后复刻起来也很容易。“但帖主发帖显然不是为了让大家讨论这个，他是认真的，他很相信那个传说。见大家全都不信，帖主在帖子的第146楼贴出了几张照片作为佐证。”

甚至越发强烈。听见赵刚的骂声，秦非很奇怪地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罐头。应或：“？”

正常来说，一座山，自然是越临近峰顶海拔越高风越大。诡异的、与现实格格不入的，仿佛镜子里那人不是一个活人的影像，而是一个用橡皮捏出来的毫无生命力的仿制品。

右边身体。门上的油漆过于鲜亮，像是刚刷上去的一般。

林业靠墙根站着侧耳细听，若有所思。除了秦非以外，余下五名玩家人手一只祭坛，在垃圾站彻底坍塌以前，成功冲出了门外。

右边僵尸带着秦非一路起飞, 杀穿雪怪群，与黎明小队成功碰头。“前面那位，前面那位猫先生，麻烦等一下！”有人在后面喊。……

没想到，秦非倒是把他没做成的事情给办了。

就在秦非一行人顺利潜入垃圾站中的同一时刻，蝴蝶正在小区里玩了命的逃跑。

弥羊倒抽一口凉气。是个年轻的男玩家，在昏暗路灯的映照下，脸色显得格外灰败，眼珠子黑黢黢的，嘴唇却不见半点血色，看上去比旁边的鬼还吓人。

早上他本只是想和屋内两人搭个讪，之后几天再想其他办法和他们套近乎。弥羊：“？？？？？”“啊啊啊老婆！老婆快跑！”

他忽然张嘴大笑了起来。那果然并不只是在威胁自己，杰克想, 他作为副本中第一个死者，肯定有一些门道, 才能避开所有来自礁石的攻击。孔思明的胆子快要吓得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弥羊从F级副本一路打到A级，窃取了无数个马甲，其中大多数都已被他弃之不用。NPC高举着的手尚未收回，握紧的拳微微一动，变做了一个枪的手势。毫不夸张地说，狼玩家当时差点昏死过去。

总之，他们肯定得先做点什么，光靠嘴巴说是不行的。

躺在床上那几人立即朝门口方向望了过去。秦非：“！！！”“针对三日前进入托罗蒙德山脉的大学生登山社团的搜救工作仍在继续，截至13日早7点，救援队已在雪山内找到部分人体尸骸，尸骸面部特征不明，正联系家属辨认……”

嚯！连朝别人笑都不允许！副本已经进行到末期了。

“什么？！”秦非挑衅地抬眉：“怎么，怕了？”

山里没有网络，秦非先是点开了微信，想要看看历史聊天记录。

B级大厅中的观众们一脸懵。

天平两端的筹码可就不一样了。良久。薛惊奇还在皱着眉头研究电话后面好几种颜色的连线和接口，鬼火已经冲上前去，一把将电话抢了过来：“我来！”

秦非默默按下心中隐秘翻涌起的那一丢丢雀跃，佯装镇定地套起房间的话来。可时间久了，或许是爱屋及乌，粉丝们看着那张毛茸茸的猫咪脸，竟也品出了几分味道来。在一片死寂当中，一道极其细微的声音从小径的前方幽幽传来。

被A级玩家威胁了，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至于小秦。

“和我一样，规则游戏也是一个隶属于更高维度的存在，它降临在低级智慧位面，通过汲取不同世界中的负面能量滋养自身。”再盯着那两个傀儡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就是秦非说的那么回事。“要不怎么说黑吃黑来钱快呢。”萧霄坐在休闲区的餐椅边感叹。

这个问题，当然要由秦非来回答

这家伙实在太不讲道理，看热闹的众人如今都一脸愤愤不平。……

他拿着这张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对秦非道：“这是外观？？”

“我怀疑，崔冉是那个藏在玩家当中的鬼。”有的NPC可能30%好感度就能被秦非召唤，有的NPC99%好感度也不一定可以召唤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