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怎么可能?天赋技能的类型一共就只有那么固定的几种,翻来覆去地出现,攻略系是你自己编出来的?”
秦非蓦地转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房子的大门,百忙之中还顺手拽上了距离他最近的萧霄。秦非听林业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这才回想起在进行结算时,系统好像的确播报过【恭喜你已进入新人主播排行榜!】这句话。祭堂,顾名思义,是祭祀用的地方,也是一座祠堂中面积最大、最为重要的那间屋子。
因此秦非什么也没说, 若无其事地带着鬼婴, 和几人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路。奇怪的是,向来疼爱孙子的老爷子这一次却噤若寒蝉。他很想问问祂,除了守阴村那次,他们以前是不是还在什么别的地方见过?
本该鲜血涌动的祭台地面上干干净净,祭堂中却不断有血水顺着墙缝渗流而出。他摇晃着脑袋,如痴如醉地呢喃:他直勾勾地盯着秦非看了片刻,而后捧腹哈哈大笑。
这里太干净了,地板亮得几乎能看清人的倒影。虽然他依旧没有动弹,但被秦非这样直白地戳穿,紧张的心情使他的脖颈一点一点泛起了红,逐渐蔓延到了整张脸上。秦非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卧室里的床上。
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恐怖呢?
满满当当的六串,在夜风中轻轻碰撞,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窸窣响声。目之所及的范围内,唯一可见的便是不远处的一把椅子。萧霄倒是并不觉得秦非问了这个问题,就会这样去做。
“嘶,我怎么看着觉得他们好像就快要成功了啊。”他眨眨眼,神色轻松愉悦:“它在我这儿。”在距离死亡仅有一步之遥的位置,那个和她相识不过三天的内向女孩伸出手,用力拽住了她的衣摆。
村长的头脑闪过一阵晕眩。而更令人惊愕的还在后面。
浓郁的白烟就地掀起,弥散在整条过道当中。
这种自己入土以后就成天想着带走其他人的家伙……萧霄只能祈祷,希望他的亲戚当中千万别有这样的人。不愧是好朋友,待遇就是不一样。秦非不解:“还可以这样?”
对于其他游客而言,起码也应该先掀开棺盖看一看徐阳舒的状况才是。
秦非笑了一下。啧,直播间里的观众们,癖好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秦非感慨。而就在现在,又有脚步声再度响起。
躺在地山的人口鼻出血,四肢抽搐几下,很快不再动了,高大的怪物追赶上来,伸手捡起地上的尸体,整个塞入口中,就像是吞进了一整块糖。他在十万火急中,从牙缝间挤出这样一句话。放眼看去, 除了修女外,在场的其他人头顶都没有出现好感度条。
那缝隙实在很小,车窗靠内的前沿又有一节多延伸出来的屏障,因此除非凑到接近零距离去检查,否则几乎完全不可能发现。他们沿着街边走了许久,在一个拐角过后,一座与刚才那脏污低矮的街道风格迥然不同的高大建筑出现在了眼前。
导游在前,所有人都不敢造次,于是秦非干脆凑上前去,和导游说起悄悄话来。
不只是他,剩下的人也一样。探路石。这是一个巨大的、高耸的腔室,像是某种活物的身体内部一般,墙面上全是一道道青红交织的血管,地面踩上去软而有韧性,仿佛是踩在了一块肉上。
右半边大脑却斗志昂扬,立志一定要把眼前这个该死的家伙给拿下。美容、植发、家政上门……秦非的目光从一张张广告上略过, 最后停在了一张贴在电梯角落的公告单上。
秦非将门拉上,十分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秦非的床上。“走吧。”秦非道。秦非抿唇,对萧霄笑了一下。
最前面是普通的炼尸方法。
红色的纸钱串在檐下左右摇摆着,在一片刺目的白中格外显眼,充斥着不详的意味。
这一次他终于看清。
“东西都在这里了,你拿去吧, 我、我先回去了。”他们会去探寻其他玩家的秘密,解析他们里人格可能的走向,不断交流,试探其他人的底线,再在合适的时机捅入背后一刀。原来人在倒霉的时候是真的可以这样倒霉。
但,眼下看来,他可能不得不直接提问了。它绝对会气得三天吃不下饭。
想起导游告诫过的“不能直视神像的眼睛”,秦非飞速闭眼。在拐角之前,秦非突然停住脚步,毫无预兆地转过身来。说着他顺手就要去拧酒瓶盖儿。
一道声音自他身后响起,森冷幽然。
……果然。人家就是有本事看出来,他总不能去把对面的眼珠子抠了吧。无故受伤的只剩下了1号。
血腥气弥散在空气里,长鞭将绳索甩到地上,温热的液体迸溅到鬼火的脸上。
老头没有想到那个引导NPC也会回过头,只觉得对面的目光像刀片一样刮在他的脸上。50、80、200、500……
秦非会这样说,自然是有所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