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号好感度，秦非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来了兴趣。他与秦非目光交错，达成了无声的共识。在这样无比逼真、和真实世界中的小区完全没有两样的地方寻找“鬼”，虽然没有在尸山血海里逃命那样恐怖，但自有另一种让人浑身发凉的不适感。

他看见了镜子碎片。

林业又是摇头：“没。”

锋利的刀片划破秦非的喉咙。光线太过昏暗，玩家们看不清它的样子。要怎么做，才能博得导游的好感呢？

秦非清了清嗓子，试探着和手打招呼：“嗨？”那些心中有所想法的人，在动手之前，也必须要好好掂量一下，自己是否能担得起成为所有人公敌的后果。

从秦非第一次踏入地牢地界时，它似乎就已经成为了一种如影随形般的存在。

可以看出，排行榜上的定位并不十分精确，秦非几人已经快要走到街区边缘，才听见身后蝴蝶那群人急匆匆往这个方向赶的动静。其他人点点头。秦非眨眨眼，十分不解地道：“你不是说我们不用动了吗？”

那种带着金属卡顿的机械声，光是听在耳中，都令人骨缝隐隐作痛。医生还不知道自己桌上的笔记已经被人动过，并且原模原样刻出了另一份来。

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手臂滴落，伤口处皮肉绽开。

撒旦神秘地笑了笑。这时就算有靠谱的队友带着，也是无法离开规则世界的，只能被永久地困在直播中。紧接着，像是为了验证秦非所说的话的真实性一般，义庄大门在下一刻被人叩响。

不过。秦非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在桌面上打着圈，那动作看得撒旦直发慌。直播大厅里，观众们听见秦非这样说话差点笑疯了。

薛惊奇抱歉地笑了笑：“只是可能个人力量不够强大，帮不了太多人，也帮不了太久。”见外面久久没有反应，那只手的主人似乎焦躁了起来。炼尸方法倒是很简单，并没有那种操作难度很高的环节。

……这孩子现在的模样, 和他在里世界时那种单纯无害的样子比起来，完全就是两个人。那声音还提到了“直播”，但秦非在车内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看起来像是摄影机的机器或是跟拍工作人员。

但现在看来，所谓的和睦关系，或许只是父母单方面的而已。孙守义眸中酿起怒色，冷笑了一声。

艾拉一脸遗憾：“如果你有事找医生，只能去他的办公室等着，碰碰运气。”还说了句和刚才在地牢里，对0号说过的一模一样的话。这其中是有什么还没揭开的秘密吗？

林业的一脸的难以置信：“不去了？”紧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青年忽然反手从背后掏出来一个什么东西来。

但翻窗队伍中有个脸上带刀疤的男人，说起话来非常不客气：“能有什么？不过是道路太颠簸而已。”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随着程松话音落下,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闭嘴！你这头弱智的蠢驴！”

……

这两条规则单看似乎没什么关联, 尤其是第七条，语焉不详, 令人完全不解其意。取下眼球后的玩家们神色微怔，眼前骤变的场景令人回不过神来。黛拉修女的态度好的出奇：“您说。”

“啊？”

可……想清楚事情始末的灵体们顿时神思恍惚起来。锣声又起。那种一层一层抽丝剥茧的感觉，其实很能给人带来安全感。

这个叫秦非的，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林守英的地方？三途看着林业呆滞到怀疑人生的表情，哭笑不得：“不是这样的。”服务大厅就在街对面，门口排着两条长龙，全是来办事的玩家。

他是会巫术吗？！我特么……什么时候说要给全体游客身上抹黑了？！“我不会死。”

秦非回头，回答道：“我在和他说话。”炼尸，有着选、停、浴、择、炼等复杂的一系列讲究，若是将这一切都顺利完成，赶尸人便会得到一具完美的僵尸。

不过问题也不大。鬼片里的主人公一直苦于被鬼纠缠，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鬼在哪里, 他搜遍了家中的每个角落，始终一无所获。轻而有规律的脚步声沿着厢房一侧响起。

黄牛独自一人蹲守在大厅外，灰扑扑的脸上满是愁容“系统！系统？”——那是当然，秦非撒谎也不是随口乱撒，而是对情况作出过判断的。

那双不允许被直视的眼睛。

就在秦非说完“第三个沙坑里也没有哨子”这句话以后。在规则世界里，玩家能够进入的直播世界分为各个不同的等级，体验世界、E级世界、D级世界……如此一直到A级，甚至是S、双S级世界。

那像是破烂的鱼皮一样的眼皮缓慢地掀了起来，瞳孔缓缓，转向秦非所在的方向。虽然没有任何的明示或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