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想被我的斧头划开皮肉和内脏，看看自己身体里流淌的鲜血是什么颜色吗？”原来那节人骨哨子是这么用的。但此刻，这份预感还太浅薄，以至于他并没有太当一回事。

“你”了半晌，萧霄心虚地环视四周，声音压的比刚才门外有人来偷窥时还要低：这地方看起来着实有些诡异。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令人摸不着头脑了，作为观众的灵体们同样也是一头雾水。

鬼火的目光悄悄攀升到金发男的头发上。他询问林业道：“你想吃什么？”这几年间，教廷和政府之间的博弈终于到了尾声。

“尊敬的修女！”6号上前两步。徐家的驭鬼术肯定是这个副本的重要线索。

造成这种区别的原因又是什么呢。但12号没有说。

镜中人面上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我，就是你呀。”

那个叫小秦的12号玩家带着他的跟班去了告解厅，却反手就把门锁上了，他们刚走，休息区里就隐约起了争执的苗头。

宋天虽然没有进过副本，但他打过游戏。腿软。

“东西都在这里了，你拿去吧, 我、我先回去了。”“唔。”秦非明白了。在这座教堂中，处处都充满了无形的眼睛。

“对呀，这次真的要死定了吧，主播不可能找到出口的。”如果他命中注定要死在某个副本里，那被怪物撕碎或是是被玩家刀死，这种死法未免太过于无趣了。

让她们帮玩家把告解厅修好？鬼火被秦非说得惭愧万分。不能随意透露给秦非这个外人。

小楼的门没有落锁，虚掩的门缝轻轻一推便能打开，徐阳舒瑟缩在队伍最后面，进门时头也不敢抬，脑袋都快低到胯下里去了。“何止是不肖子孙。”鬼女咬牙切齿，“他们就是一群恶魔！”

然而赌博有风险，副本世界瞬息万变，无论多么尖端的玩家都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顺利通关每一场直播。

“对抗副本是三年前系统突然推出的，参与直播的玩家会在副本中被分为红白两大阵营，进行对抗赛。”

“这么犄角旮旯的入口都能被主播扒拉出来，他也真是厉害。”秦非并没有因为三途的质疑而显出任何烦躁或逃避的神色，这为他接下来的话增添了不少可性度。

三途和鬼火的直播间内，无数条不同的消息都在传达着相同的警告：

萧霄忙不迭跟了上去。不论是秦非还是别的玩家，不论他们问了什么，老人都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说起来，林业其实也非常纳闷。在这个无论做什么都有“主”盯着看的副本里，秦非怎么可能干那种偷鸡摸狗的事呢。“为什么除了我？”他眼巴巴地问道。

2号玩家喊的时候已经全然没了个人形象，四肢乱舞，口沫横飞。“到了。”

“不会的。”鬼女兴致缺缺，“除了‘祂’以外，这里还有另一股力量存在。”对于亚莉安来说，这个安全稳定又有着可观收入的岗位，也不过只是一个招人烦的该死活计而已。萧霄：“……”

他一秒的迟疑都不曾有，飞速开口反驳：“我怎么敢不尊敬您呢，仁慈的神父？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所想。”萧霄望着那张血淋淋的床。

那声音传来的十分突兀，是从人群正中冒出来的，中性的嗓音辩不清男女，在记忆中细细搜索，好像也从未听过这音色。秦非没有将自己在地牢里和0号做的交易完整地告诉鬼火和三途。秦非：“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那三个沙堆里都没有你的哨子。”

“他们派了四五个彪形大汉守在我家楼下，就连我下楼去小区门口买包烟，身后都有人寸步不离地跟着。”徐阳舒苦着脸道。

秦非扫了一眼身前，鬼婴正坐在他的肚皮上啃手指。

“在很很早之前, 我就已经计划好，我隐藏身份混进这个——”分尸。当然也挡住了玩家们的视线。

“哼。”刀疤低声冷哼。黛拉修女的指尖轻轻蹭过秦非的面颊，冰凉的指尖在他的肌肤上游走。

“行。”秦非一口应了下来。

当时秦非正在和萧霄交流信息，没太注意其他玩家那边的动静，但大约也听了个囫囵。

“秦大佬，你说，那24分的积分到底应该怎么攒啊？”萧霄愁容满面。

青年慢悠悠地、一字一顿地说道。秦非看着他，眨了眨眼，伸手指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