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听过一个鬼故事？”青年忽然问道。其实若是鬼怪们仔细感觉，完全可以不凭视觉找到秦非。

“行。”那森然如毒蛇吐信般的眼神，牢牢粘在秦非的气球脸上。这个任务不仅有非常清晰的任务提示，而且玩具室就只有这么点地方，那小孩再躲能躲到哪儿去呢？

大帐篷里的人全部出来了。她对眼前这位玩家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春心萌动，会脸红，纯粹是对于漂亮美人的欣赏。几分钟前，秦非一行人打着手电路过公厕，没有在厕所里发现任何异状，于是便径直来到了活动中心。

但余阿婆没有。也就一个C级玩家，武力值一点没有，人却挑剔得要命，还特别爱指挥。被当做饵料的“动物”。

在副本开始时，系统播报过，死者只有一个。鬼火问：“那个鬼彻底消失前，有没有跟你说什么话？”

两人的运气很好，登记台上明晃晃地摆着一台电话，秦非飞速按下拨号按钮，几声盲音响过，老保安的声音从听筒另一端响起：“喂——”【任务说明：邪恶的祭坛啊，毫不犹豫地将它砸碎吧！愿世间再无邪灵！】太阳穴和心脏一起突突直跳，眼眶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没有。

弥羊想深呼吸，可现在在水里，他只能狠狠闭了闭眼：“好。”整片湖像是一座极寒地狱，每一滴水都是被冰冻过的岩浆。

林业一锤定音。

“……队长？”驺虎一头雾水。只有餐厅顶端的灯昏昏沉沉地亮着。

外面的路还没有被怪堵死，秦非先弥羊一步冲了出去。秦非清楚地认识到，污染源与系统之间，绝非简单的合作关系。他有片刻失语。

十几个人拧成一股绳，里面A级玩家B级玩家都不止一个。年轻的狐狸盯着排行榜，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

“什么？人数满了？”“对面的傻逼怎么还在往这儿跑啊？？？”

没什么值得探索的地方。寻找祭坛的任务，就这样做完了？弥羊现在打的主意，就是说动秦非和自己里应外合，趁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抢先一步把王家隐藏的秘密挖掘出来。

“我只去过西北角和西门的那两个垃圾站，在门口简单做了一些清理，没有进过里面。”

可攀登众人如今身处的这座托罗蒙德山，却是登山社临时做出的决定。过度空间是一片光秃秃的大平地，连一点可以遮挡身形的掩体都没有，如果秦非在那里和蝴蝶碰上了，那一定会死得很惨。闻人黎明：“？”

打开工作区大门这项任务危险系数颇高，可獾在没有和秦非四人做交易的情况下，选择了直接伸手拉开大门。但这对目前的局势来说帮助甚微。怎么了？

弥羊闭嘴了。……

他有片刻失语。艹。“为什么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

秦非颔首：“先去炒肝店吧。”吕心想都没想地站起身来。他将买来的挂历挂在了好几个不同的地方，然后拿出闹钟，开始调试闹钟的发条。

这群大学生为攀登雪山所做的准备的确十分丰富。然后又去和闻人黎明嘀咕，和黎明小队的一堆人嘀咕。“嗯。”秦非颔首，“我的确有事想来找你帮忙。”

黎明小队剩下几人深以为然地点头再点头。——这好感大概有5%。这是什么严酷的金丝雀play！

“你……”或许是因为尘埃落定，起码今晚暂时安全，大家的心态放松下来，玩家们几乎都在各自交谈着。一部分玩家彻底睡熟了，船舱的各个角落，响起人类磨牙打呼噜的声音。

那两把斧头深灰色的金属截面上, 遍布着暗红色的锈迹, 刀刃却寒光闪闪，仅用肉眼便能看出锋利异常。就，走得很安详。

老虎抓心挠肝，好奇地要命：“你是怎么赢的？”

打感情牌行不通的话。就算规则想要抹杀掉他，他的爸爸妈妈可能都会提着刀和规则拼命。这几乎是他在副本开始以来，第一次主动参与剧情，之前整整两天，他都像一个假人似的，闷不吭声跟在所有人身后。

猪人NPC挥舞着双手。鬼。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秦非爽快承认。秦非是真的知道，并不是说大话。用“人”来形容祂，好像也不太对，毕竟秦非清楚地明白，这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有了一个玩家起头，另外的人立即附和。那是一大片犹如巨型珊瑚礁般的黑色石群，生长在雪山的冰湖中，形状奇异的石角上附着一片一片黑色的斑驳。

数不清的树木从视线两侧飞越而过，没人有多余的精力留意路线，前方飞舞的蛾群就像黑夜中唯一的灯塔，指引着方向，蝴蝶不知何时已来到秦非所在的3号窗口旁，正双目灼灼地看着他，秦非丝毫不以为意，仿佛完全没意识到身旁站了三个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