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火皱眉：“所以，你必须一直盯着那个鬼，视线一离开它就会朝你跑过来？”啪嗒一下。

登山杖、指南针、防止雪盲用的墨镜、帐篷，睡袋和保温水壶……

“那可真是太好了！”有傀儡的：“蝴蝶大人，救救我！！”在餐台和圆桌以外的空余位置，还有更多的人类，大家穿着精致华美的宴会礼服，两两一组跳着舞，或聚在一起，手持酒杯高谈阔论。

鸡人一路向前，每经过一个圈栏，就命令栏中所有玩家排成一列。由那裂纹，又延展出了无数细碎的裂痕，咔嚓咔嚓之声不绝于耳。

王明明的妈妈使劲点头夸秦非是好孩子。鬼怪不懂。他开始起高反了, 呼吸间觉得肺部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身形不稳, 不得不扶住一旁丁立的肩。

“可以。”弥羊又没有不打扫卫生就会难受死综合症。一定有什么，是他们还没发现的。

起码对于开膛手杰克来说是这样。前行的路程并不顺利。

鬼火兴奋地眼前一亮。其实其他几人都没有想过秦非能摸出什么来，因为秦非刚刚将祭坛拿出来后，他们出于好奇，全都上阵摸了一遍。

老板娘放着满店脏污的碗盘和油腻的桌面不管，翘着脚，缩在柜台后面闭目养神。

就像一枚无形的炸弹坠落在此地，“轰”的一声，玩家们持续紧绷的精神在这一刻终于被炸得四分五裂。什么黑雾，什么海底，像是一场刹那间恍惚而至的迷梦。紧接着，黑暗退散，有人从外朝里面喊：“快点滚出来！”

尖锐的长獠牙戳出口腔，粘稠的液体落在地上，落在江同的衣服和脸上，带来阵阵轻微而尖锐的刺痛。

秦非收回手。现在他的好恶和生死，全都拴在了眼前这个D级玩家身上。这样下去当然是不行的。

因为黎明小队都是集体组队下副本，时常会遇见被迫分散的状况，所以这道具是闻人黎明随身常备的。

但既然他是儿子的好朋友，眼前这两个最疼爱孩子的家长也就大手一挥，宽容地放过了他，在他把自己家打扫的纤尘不染之后，毫不留情地将他送走了。秦非尝试着与污染源沟通，在心中喊，或者轻轻敲击戒指。——这家伙简直有毒！

这个副本实在有些奇怪，一来就将他们扔在荒山雪地里，除了那段来自系统的前情播报以外，玩家们没能得到任何信息。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一旦顺利混入城内，就是完美的灯下黑。

闻人黎明将头扭向一边。

秦非把手里的剁骨刀往垃圾桶里一插，拉着林业，头也不回地跑了。……

“颜色越深的房间，游戏难度越大，颜色越浅的难度越小。”

想去又不敢去，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正好被林业三人抓包。海底深处，传来无声的呼唤。

其实他们没喝。林业：“老板娘？”

乌蒙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知该说什么，拿出两柄寒光闪闪的长刀开始擦。

然后顺着他的脊骨，缓慢攀升到了脖颈处。滋滋啦啦的电流声再度响起，那个令人心惊肉跳的广播声又一次回荡在空气中。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依旧还在疯狂尖叫。头顶又传来了哐哐的震荡声，秦非仰头望了一眼，然后道：

它藏在哪里？鬼火委委屈屈地捂着头后退。玩家们的弹幕界面已经被无数问号刷屏了。

系统无法摧毁碎片，任何人都无法摧毁碎片。夜间的活动中心电力不稳，今天更是连一盏灯都无法打开。

通关大门越来越近，闻人黎明忍不住伸出手。看着接近一米九、身高体壮的同伴被凌空一脚踹进雪里，他感觉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觉。“已全部遇难……”

萧霄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心脏在胸腔中咚咚跳得厉害。

“请各位待在各自的圈栏内，晚餐每只动物都有份！”弥羊：掐人中。

对面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像熄灭掉的灯一样，瞬间黯淡了下来。

“你们所有人都是通过我，才归属死者阵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