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紧缩，指尖发麻，血液在身体内倒流。“零下10度。”

这样的笑容本该使人心情平静下来，污染源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弥羊：掐人中。整容也做不到。秦非：噗嗤。

女鬼一直背对着他们，不愿回过头来。

林业看向弥羊的眼神带了点警惕。根据属性面板中比分的上涨幅度，三途可以确定，那两个傀儡都是白方阵营的。

数不清的鬼怪排成一条拥挤的长龙，像是突然嗅到新鲜血肉气味的、饿了七天的野狗群，丧失神志般一路紧随秦非身后。两道木桥，互相之间距离不到半米，两组玩家分成两队上桥。

好残暴啊僵尸王同志！！眼前的世界一阵黑一阵红，弥羊一口气又灌了两瓶高级补血剂，这才勉强可以看清秦非的脸。祭坛干干净净，地面也干干净净。

他屏住呼吸望向四周。秦·小淘气·非：“……”“这盘斗兽棋里一共有七种棋子，象，狮，虎，豹，狐，猫，鼠。”

“要让我说的话。”

他们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目前还没有遇见问题。

猪人眼底的笑意加深。很容易让人产生一些联想。就像是有人伸出手指，轻轻推了它一下。

系统声顿时哑住。三途和林业一脸笑意地迎了上来。

秦非这样娓娓道来般将他恶劣的小心思戳破，倒是显得他像个无理取闹的熊孩子似的。指引之地不会那么容易找，多半也是要将雪山整体走一遍后才能找到。

系统音喋喋不休地在纯白色空间内回响，秦非就像是被复读机上身了一样，疯狂催促：2.白天是安全的，夜晚是危险的，请尽量避免夜间出行。他说话时的语速飞快，似乎很怕被秦飞打断：“大佬你知道的，副本里从来不会出现毫无用处的规则，你拿着这个时间表，之后肯定能用到！！”

这支队伍比白天更加庞大，也更加臃肿了。

大象直接进入房间，坐在了NPC对面。来的是个人。距离终点已经很近了，秦非能够感觉得到。

他给了弥羊一个古怪到难以描述的眼神，捂着额头，脚步飞快地走了。他在黑晶戒的指引下寸寸寻摸着神庙里的地板，好不容易锁定了位置，却无论如何也没能从那块地砖上找到线索。林业现在已经距离机器不到一米了，他面前站着最后一个动物，而那动物正一脸迟疑地瞪着前方的机器，不知该何去何从。

——假如楼里真的有鬼，而玩家们视而不见地走了过去，那宋天或许不会死，但他们三个却绝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冷血，暴力，杀人不眨眼，是杰克的代名词。根本没人会愿意要他。秦非神色淡淡。

事实证明，秦非买这堆东西的确不是毫无目的的。

林业：“……”

几声叩响过后，窗户被人从里面拉开，露出老保安不耐烦的脸。

比起大笔的积分和登上排行榜的机会，秦非觉得，还是更深一层摸清副本和污染源的秘密更加重要。鸽子究竟代表着什么？秦非：天要亡我！！！

“怎么了？”他僵硬得后背绷紧。

但是，这些事情又不难看出来。

珈兰副会长双手按在桌面上，指尖因过于用力的挤压而变得苍白, 语气隐忍却难掩激动：“‘’你见到的那个人，是什么样的？”思忖片刻，闻人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杰克的这一举措，成功为秦非又增添了一层新的神秘面纱。林业同样被保安制服强迫着往草丛的方向走，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鬼抓也抓不完，就连连环杀人犯都不止一户。……“营业时间都结束了你还来干什么。”老板娘挥手像赶苍蝇一样将四个人往外面赶。

“站住。”

所以，“亡灵”，到底是指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