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观众所说的那样，他若是往回，势必要和老鼠三人正面交锋。墙上挂着许多相框，角落还有一个粉红色的瑜伽球，瑜伽球上印着一张豆豆眼笑脸。秦非：“你愿意为了我去死吗？”

——实在是很熟悉。她扭过头，一脸苦相地望着鬼火：“他该不会是被我烦生气了吧？”“哈哈哈，救命，感觉这玩家都被老婆忽悠瘸了。”

“弥羊怎么一副受打击的小可怜样hhh。”

孔思明的心脏怦怦直跳，明明秦非还没有讲到最吓人的地方，可是他已经连呼吸都快要忘记了。这家伙总不能因为他带着猫咪头套，就将他当做一只真正的猫来对待吧？

这让他的样子看起来非常滑稽，好像一只壁虎。

秦非嘴唇都在颤抖：“你你、你看！”双马尾都无语了。

“没人说话？没人说，我就当他是你们杀的了！”

胆子实在太大，这绝对不会是什么普通人。

右边僵尸只听秦非一个人的话，别人说话它就装聋作哑。

瓦伦老头的机枪和玩具墙都经过特殊处理，不知道骗了多少新人的积分。对面的两个NPC愣了一下，相互对视一眼。秦非一点旷工的自觉都没有：“迟到了也没关系。”

萧霄一想起那绞肉机传送带上的肉馅，就忍不住后背直发毛。可被指向的墙壁角落，又哪有弥羊的影子？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刚才——”青年不怀好意地挑起话题。

弥羊一张嘴就是老阴阳怪气：“现在刚好，给你个机会，实现一下梦想。”

来人是三男一女，一共四人，他张开嘴想大口喘息，却忘记了自己还在水里。——并且不是什么好事。

她的哭喊声越来越凄厉，尖锐得像是有针扎入玩家们的耳朵。

可轮到小秦再去的时候, 就像变魔术一样，硬是一个接一个, 将剩下的祭坛全都掏了出来。一大捧雪在凌空飞扬，弥散成飘飘扬扬的雾，露出被遮盖的残破的青石地砖。……

细碎的阴影在他身上汇聚又离散，驺虎靠近两步，悚然惊呼道：当秦非的血液沾染在祭坛上时，一直以来沉睡在海底的碎片，忽然震动了一下。秦非没有立即接话，污染源掀起眼皮看向他。

这么一赖，还真的被他赖了很久。今天的这场安排，从秦非私下里和他们商量时开始，大家就都表示出了兴趣。

“宝贝儿子，快出来看看，我们的新玩具。”

秦非本该在半夜时被喊醒轮班，但没有人来叫他，大概又是闻人黎明给他行了个方便。秦非没有多做任何描述，语调很平常地叙述着。

他茫然无措地环视着屋内众人, 颤抖着声音询问：“我们还活着，对吧？”地面上垂首低眉的林业右手反握，寒光闪闪的匕首出现在他的掌心。玩家们身形一僵，随即慌乱得如同见到猫的老鼠，一溜烟冲出垃圾站的门。

……

秦非站在帐篷人口旁盯着手机发呆，其他玩家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手上的塑料袋塞得鼓鼓的，在离开商业街以前，秦非最后还去了一趟报刊亭，花一块钱买了厚厚一叠过期的旧报纸。“你们的运气真好，夜间巡逻还剩下最后三个名额。”

玩家在副本中每走一步都极其困难，弥羊就是借着这具复制出来的蜘蛛身体，在副本最后半小时内绝地反杀，成功拿到了单场MVP。他甚至已经不动了，佝偻着背，僵硬地侧躺在雪地里。

秦非丝毫愧疚感也没有。

三人盯着墙上的规则看时，保安就坐在一旁，嘴里咯吱咯吱不知咀嚼着什么东西。

反正晚上不管有没有怪物来，床底下都是最安全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快速度行动。对面那支八人小队由六名B级玩家和两名C级玩家组成，队长昵称叫闻人黎明，很有逼格的复姓。也不知道用的是不是现实世界中的真名。

亡灵复活夜。

密林的移动速度的确越来越快了，就在两人对话之间，它似乎又像这个边边近了一点。对于秦非在狼人社区中如鱼得水的搔操作，迄今依旧记忆犹新。依旧没能得到反应。

老虎的左边是他的队友，右边是秦非，他不解道：“大象看起来好像特别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