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的所有玩家，表里人格都从未同时出现过，表人格与里人格是对手、是敌人，若其中一个存在，则另一个必定消解。

但这个问题他有自信。

明天还要再工作12个小时，后天也一样。

……

壮汉的情绪明显不对，劈手去抢夺方向盘。村中众人则可过上半年安稳的日子，不用夜夜担惊受怕。

萧霄忧心忡忡，秦非闻言却没什么反应，他抬头向萧霄笑了笑，笑容甚至有点乖巧：“好的。”两小时后。刚才来时还不见半个人影，天黑以后村子里倒是热闹上不少，村民们从屋内出来，沿街行走、交谈、晾晒着衣物，从遍地纸钱上神色木讷地踩过。

更何况，他本来也就只有表情演得真诚，说的话确实离谱到鬼扯。

那声音还提到了“直播”，但秦非在车内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看起来像是摄影机的机器或是跟拍工作人员。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他们这是走了什么狗屎！

从辽远的空气中传来一声极清晰的铜锣响。

秦非捏了捏萧霄的指尖，示意他稍安勿躁。

看样子，他还真的猜对了。

这里完全是一片虚无，空无一物，没有天也没有地。过渡区域上正躺着几个人，远远看去十分眼熟。

秦非向他们走近些许，诧异地挑起眉梢。见状，秦非眼底的笑意又加深了几许。其他几名玩家并不清楚支线奖励的分量有多重，虽然看到奖励也高兴，但随便高兴了一下，就将注意力放到旁的事物上去了。

萧霄皱眉盯着车窗外的黑暗，而秦非则稳稳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找不到柳树，我们全部都得死！”光幕那头的观众们看不明白，秦非却十分清楚。

非普通的鬼怪能够轻易冒犯？“谢谢你对我们的照顾, 亚莉安小姐。”他说。

秦非应了一声，看似随意地转身走向距离最近的店家：“那就这里吧。”不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事，只要做好眼下就好。

反而很有可能，会成为需要三途和鬼火来“控制”的其中一员。相互牵制，却又相互背离。

这可是强大到连观众都被蒙骗过去的污染，身处副本当中的玩家居然能保持清醒。

理论上来说，这些符都得要萧霄本人使用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萧霄见状不由得更加惊叹。萧霄整个人瞬间美滋滋的。

林业抬头，望向天花板上系统倒计时悬挂的方向，却发现那里黑咕隆咚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这个女NPC的怒气值怎么看都已经满格了。【？？？：好感度——不可攻略】

说完，他急急抬头望向刀疤。若是有人因此而认为，能够靠粗暴血腥的方式走捷径通关，那他就注定要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左手传来温热的触感，那是凌娜的手，她正面带担忧地望着他。

因此，虽然大多数人巴不得自己这辈子都不用再下副本，却还是只能苦哈哈地在临期前的最后一天来到调度中心。萧霄站在秦非背后，他现在对秦大佬的莽……啊不，应该是勇敢与果断，已经有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认知，甚至内心都掀不起什么波澜了。

自从被秦非科普到鬼火和黄毛之间的联系以后，他看到黄色头发的人就心生仇恨。

他甚至还有闲心开玩笑：

从修女闪亮的眼眸中足以看出，她对遇见秦非这件事有着由衷的欢欣与雀跃。向来温顺的孩子这一次却没有听话。

“只有这些吗？”秦非追问。E级直播大厅2楼，高阶灵体们兴奋地站起身来。三途实在不想看到秦非这样有着无限潜力的新人玩家，成为别人手中可以肆意操控的傀儡。

话说得太敷衍，对面不愿意撒手。他向秦非解释起来：“善堂是黑羽工会——也就是整个规则世界中最大的工会的下属挂名工会之一，在F级体验世界和更高一级的E级世界中，善堂可以说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附和之人寥寥无几。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大概，或许就是第一次？可是……

这一幕差点把弹幕里的观众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