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不干扰，或者你死我活。

而秦非也彻底看清了它的模样。比起仅仅是生锈了的正面，路牌背面的状况要糟糕许多。片刻过后，它重新出现在秦非的肩膀上，冲秦非摇着头。

倘若她神志尚清，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同意。甚至不需要旁人提醒，她自己也会选择这么做。飞溅的碎屑划过脸颊，有一抹温热顺着皮肤滚落在地。秦非轻轻皱起眉头。

他今天是没有想到晚上会出这种事。而猪人NPC来到游戏区后，第一个和秦非说了话。

几秒过后，秦非认命般叹了口气。

观众们都无语了。“这间房里玩的是什么？”萧霄询问老虎。“后面那三人好像想追上来。”

大多都是对当时案发现场的环境记录，每张照片都是所差无几的黢黑一团，很难从中读取到什么线索。风雪越来越大，头顶阴云翻卷如潮，弥羊抬头看了一眼，面带担忧：“不会要刮暴风雪吧？”

这个双马尾，虽然只是第一次进副本的新人，也没什么特殊能力，但这两天，她从始至终对薛惊奇言听计从，已然成为了薛的得力助手。噫，真的好怪！

王明明的生日还要再过一天。像是有人在他的耳旁击鼓。秦非咬紧牙关，将全部注意力汇聚到指尖上的某个点。

他们两人都是独行侠，人际关系干净得像张白纸，那些大公会里玩家们的暗流涌动牵扯不到他们身上。

本就寂静的夜色忽地更暗了一个度，遮蔽月光的阴云散去，头顶残月高悬。

“Qi……”鬼火舌尖一卷，将险些脱口而出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你真厉害，这个都能认出来！”

薛惊奇盯着那玻璃门看了一会儿：“这是感应门，要刷卡才能开感应器，感应器应该在外面。”深沉如墨的苍穹之下，一株株笔直的树伫立在学中，树顶上扭曲缠绕的枝干如触手般分散开来，将整片林子联结在一起，

真的，会是人吗？“你可别学你们公主这套做派，他这种副本打法……”

NPC没有动手处决他, 房间里也没出现过别的暗器。大象在斗兽棋中是最大的动物，可以吃所有比它小的动物——除了老鼠。两名玩家在匆匆赶来的保安的接应下，终于成功离开了这栋大楼。

鬼火都想不通自己何德何能，能够和这样的人成为队友。刁明则刚劫后余生，连一个屁也不敢放，他被吓得不轻，身体悬空失重向下滑脱的感觉在脑海中回荡，刺激得心脏跳个不停，刁明双眼发直，连坡都没有办法好好爬了。

这些蛾子会咬人，细密的牙齿小块小块撕扯着皮肉，虽然伤口不致命，但疼痛令人难以忽视。看样子，圈栏区的休息铃、游戏区的广播，估计都是从这里发出的。

“简直是无解之局。”丁立叹息道，“我之前就听人说过，雪山副本开放的次数很少，难度也非常高，但没想到会高到这种地步。”

咔擦一声。墙边放着一只网，长长的杆子，看起来有些像夏天捕捉蝉或蝴蝶时用的那种。可在休息室内，NPC却可以将外面的情景一览无余，甚至连声音都能听见。

他们刚才一直在外面研究规则，直到察觉到帐篷里有人在说话，这才想来一探究竟。

晚上9点还有一个垃圾站要扫，秦非不可能一直待在家里不动弹。

“哒。”秦非什么也看不见。万一弥羊和菲菲那个什么呢了……

这问题秦非刚刚才问过，少年没回答，这次或许是因为视线相对，他十分诚实地摇了摇头。弥羊认真端详了那幅地图片刻，忍不住骂出口。

当然要等到一切尘埃落定，自己彻底安全后，秦非才会有闲心考虑对方玩家的感受。“亲爱的动物们，高级游戏区内有更多更精彩的项目，正在等着你们！尽情冒险吧，像刚才的那位猫咪朋友一样，向前冲！！”不过a4大小，纸张泛黄，油墨掉色。

秦非脚步未停，步伐坚定地朝前方行去。

胸腔里的血腥气味越来越重。他转身望向身后几人。

没有。明明以前，在靠近碎片的时候，戒指都会发烫的。“那就好，那就好。”孔思明心不在焉。

难道说……更高？？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像鬼故事里的鬼一样，早就已经成了【死者】，但却一直不自知。刚拼出来的镜子，又要摧毁。

可是事实上，副本才刚开始，他们对游戏区的了解太过浅薄了。

弥羊放完狠话后洋洋自得，站在一旁，一副很想看见对面的菜鸟脸上露出惊恐神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