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也不会做废，只要下次再过去走一趟就行了。萧霄点头，上前试着拧了好几下门，却都没拧开：“这门怎么拧不动？”萧霄：“……”

与此同时，餐厅中有不少人都变了脸色。他们很明显便是红方阵营的人。

虽然副本没有明确的规则禁止玩家外出，但黑夜的危险大于白天，是所有人公认的事实。这是一场公平的暴露。道上的规矩不都是这样吗。

“说不定，我们可以成为合作伙伴。”走廊中的6号显然也被说懵了。这才致使了如今这一幕的发生。

因为这东西他认识。血红色的门近在咫尺，孙守义总有种十分不安的感觉。

钢管光滑的表层摩擦过神父的手掌，那奇异的触感，似乎给了他非同一般的体验。兰姆却是主人格。小秦神父的业务十分繁忙，哄完NPC后就要哄自己的观众，他并没有多余的时间看完每一条高呼“老婆”的弹幕。

渐渐的，人群开始躁动起来。

他的傀儡们在周围站成两排，纷纷低垂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秦非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而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假如说对面那人在副本中是如鱼得水自己，自己则就像是旱鸭子掉进了鱼塘，一举一动都是胡来。

或许是没有想到秦非会做的这么绝，导游愣怔片刻，神色在一瞬间松动下来。秦非心中一动。下午天还没黑时他去找导游套近乎，当时导游接连后退了好几大步，起初秦非还以为导游是社恐过度抗拒和人接触，但他在退至另外三名玩家身旁后便不再动了。

他笑了笑，语气平静温和地陈述道：“2号死后我没有拿到积分。”虽然一切都是猜测，但从村长如今这副鬼鬼祟祟、一看便心中藏着小九九的微表情来看，秦非觉得，自己的推测绝非空穴来风。和秦非一起回到12号卧室的，还有萧霄。

唔，好吧。

这是中世纪十分有名的刑具之一，叫做“痛苦之梨”，又称“口腔梨”或者“塞嘴梨”，主要用于惩罚骗子和渎神者。秦非不动声色地挑眉，视线恰好与三人的其中之一相撞。“大巴车，是大巴车，！”林业第一个兴奋地喊了出来。

这并非简单意义上的力量压制，空气就像是一把看不见的大锁，将她的手脚都牢牢困住，不留丝毫抗衡的余地。0号也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因为秦非那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真的依他所言凑上前去了。

——不是指祠堂，而是萧霄。

他将后背死死贴住棺材后壁，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到些许安全感。

秦非眨眨眼，试探着选择了一个比较中立的话题，开口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秦非摊开双手，说出了一句万能敷衍大法：“我也不知道。”

5号中年人也跟着挤了过来, 见状立即宣布道。虽然那个魔鬼撒旦存在感不高，但也的的确确曾在直播镜头中出现过。长篇大论的规则，满是矛盾与读不懂的谜语。

片刻后，在滋啦滋啦的雪花声中，一道与先前截然不同的、辨不清男女的声音毫无感情地响了起来。“我还有其他更要紧的事要去做。”

鬼女还算有耐心，一点点解释给秦非听。

也得亏是他没有长尾巴，不然尾巴一定直接摇成电风扇了。秦非心下一沉。

0号面色神秘，从齿缝中挤出窸窸窣窣的怪诞笑声：“你真的害怕吗？还是觉得享受？”

秦非答：“当然是继续隐姓埋名，呆在这个地方。”

他的视角也被剥离了出来。

……

有人当场就花钱截了秦非的图传给了亲友，还有人一眼找准商机，将直播截图印在了小扇子上，在0039号直播光幕前摆起了小摊。雾气湿润温暖，吸入鼻腔中时仿佛能够迷惑大脑，令人昏昏欲睡。

这是秦非第三次来到地下室。迫于秦非的实力与程松的压制，他一直强忍着没有动手，如今终于找到一个正当理由，那张丑陋的脸庞闪过一抹计谋得逞的阴暗神色。

一个与副本剧情没有太大关联，却与他对整个直播系统的进一步认知有着重要价值的问题。他关掉弹幕翻身下床，来到书桌边。观众虽然可以查看玩家的属性面板，但天赋技能属于进阶类信息，观众们只能看出玩家的天赋技能是否开启，却无法看到技能的具体内容究竟是什么。

大家就那样静静地等待着，看着堕落的神父认真清理着自己的手指。很显然，巧克力对于黄袍鬼的吸引力过于强大了。完全脱离实际的构造，令人仅仅看一眼便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最后一行字是血红色的，加大加粗，异常醒目，像是提示，又像是某种嚣张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