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羊觉得自己不应该继续当精神类盗贼，他应该去当预言系玩家。他原本已经做足了准备，六个祭坛分别藏在六个垃圾站中，大家至少还需要在副本中呆足一天一夜。想到菲菲之前在14号鬼楼里，三言两语就耸得他不得不甘当开路先锋的英勇事迹，弥羊很难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

救命救命救命！

“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秦非沉吟片刻后道：“回忆一下，这两天在小区里，你们有没有见过类似祭坛的物品？”再加上秦非用血液清洗了封印之海的钥匙，污染源来到这片海域完全不受任何阻碍。

杰克：“？”

三途抬手就给了鬼火一后脑勺：“少乌鸦嘴。”

蝴蝶不是初入规则世界的新手菜鸟，自然不会被一个来路不明的NPC唬住，嗤笑一声，语气礼貌，嗓音却阴冷：

都和副本的核心剧情没有多少瓜葛。

“别笑了，快回去吧。”应或涨红着一张脸催促道。NPC的目光变得幽深，瞳孔渐渐散开。乌蒙的天赋武器一把长刀，说话时他将刀取出放在膝盖上，用一块布不断地擦拭着。

猪人NPC将手里的话筒一扬。“还没死！”他们需要更专业的极寒求生及登山装备，否则，他们无法在这雪山中生存下去。

重新爬回了那东西旁边, 仔仔细细抹去上头的积雪。秦非的注意力却全在他刚才提到的那个纹身上。“？？？等一下这是什么东西啊？”

这家伙真够不会安慰人的，还不如说他是不够努力，起码还能给他增添一点动力。不止一星半点。

污染源是超脱于人类已知维度之外的生命，祂能够同时存在于无数不同的时空，以污染源的能力，本该轻松便能重新拼凑齐本源。那还播个屁呀！谷梁却没有回答，微勾着下颌，看上去有几分神秘的模样，拉着丁立坐到了不远处的段南和阿惠身旁。

“他们在往前走，前面有个黑色的大的东西，看不清那是什么”

管他呢，反正岑叁鸦又不是他们的同伴，再说这里哪个玩家还没被人叫过名字？就算没有当面叫出来，也会在背后谈论。“散了吧，散了吧，大家别等啦。”这就是想玩阴的。

也没有两颗完全一样的树。弥羊大开大合，把王明明家一楼整个收拾了一遍。

然后便见刚才还算正常的NPC，突然手脚乱舞，像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中毒了一般，看上去一整个精神失常样：秦非将面具戴上，细细调整了一番，随后将衬衫的衣领重新整理，把纽扣一直扣到了最上一颗。玩家们在副本内拿到的也是登山社员的身份卡，孔思明难道不该一见到他们，就自动将他们归类成同伴吗？

猪人在副本中扮演的是“游轮工作人员”的角色，而那些衣着光鲜，一大早就在甲板上开party的NPC们，显然就是这艘游轮上的乘客们了。然后她就回自己床上睡觉了

可他既然已经见了血，副本里的怪物又怎会那样轻易地放过他？可身为一个玩家他心知肚明，除非升到S级，接触到规则世界更深一层的隐秘。

但现在，他改变了想法。祂捏住秦非的下巴，双眼紧盯着青年的嘴唇。高阶玩家？还是公会？

他的手搭在推车的扶手上，和人手结构类似，却又有些许不同。“啪啪啪——”像秦非这样彻头彻尾散发着良好教养的男士，让茉莉眼前一亮。

他不记得了。应或一拍大腿：“我们有可能都死了！”

“说是没有消息，但我觉得就是死了吧, 和系统作对的玩家能有什么好下场呢……”……怎么回事？

策反生者阵营的玩家这项任务，是秦非下午才刚触发的，一直到现在他也没来得及做些什么，唯一见效的就是在木屋里，用收音机广播借刀杀人了收割一波。良久。秦非站起身，对着空气朗声道：“我要指认，炒肝店老板是鬼。”

直到一个月后，他修养好身体，回到了城市里，将在雪山中拍摄过相片的相机送去冲洗了胶卷。

一道稍冷些的系统提示随即响起：“接下来为大家播报二阶段夜间游戏规则。”

他还记得小秦提到，蛾子的花纹和密林神庙照片上门的纹路十分相近。可事实上，他们就连此刻通风管外究竟是何种环境都完全一无所知。

“走吧。”弥羊眉头皱得死紧，意有所指道，“一起去巡逻，你们别留下了。”“老婆怎么走的那么快啊。”夜间一起离开的玩家们此刻全都聚在门边，秦非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

暗处仿佛有一双眼睛，正偷偷盯着玩家们的背影，没人再开口说话，大家全都憋着气奋力前进。他拉着长长的声调，故弄玄虚地道：“那就跟我一起去娱乐中心管理办，接受调研吧！”“三个月升到A级，结果一进A级就翻车，这就是命啊。”

低沉喑哑的呢喃在秦非耳畔响起。开膛手杰克将身上的几十瓶精神补充剂全部灌进了肚子里，舌头和整个口腔都在发麻，但精神值却始终没有超过70。如果秦非没有看错的话，这个工作人员应该是只鸡。

大约已经是一场普通D级直播的30~50倍了。秦非在院子里磨磨唧唧一下午，弥羊还以为他早已放弃了竞争这两个受欢迎副本的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