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副本内经年累月练就而出的谨慎驱使下，乌蒙下意识地将路牌翻了个面，想要检查下方是否还藏有其他线索。这个“别人”，指得显然就是羊肉粉店的老板。秦非居高临下地望着孔思明，神情晦暗不明。

秦非对闻人黎明露出友好的笑容：“队长，你接着讲。”好在秦非和林业还算心有那么一点灵犀，秦非没等多久，便恰好好遇到林业和三途鬼火一同折返。

早不升级晚不升级，偏偏这个时候升级。

弥羊脸上的表情都开裂了。蝴蝶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讲理的NPC！

灰白色的雪片翻飞，将视野切割的支离破碎。弥羊盯着那两行字, 把自己的后槽牙咬得咯咯直响。

弥羊抬手掐人中。柳京为此很是提心吊胆了一会儿。空气似乎随着这句问询而凝滞了一秒。

“什么鬼东西？！”弥羊大惊失色。在A阶和S阶玩家中，女人的数量甚至比男人更多一些，

鬼怪晕头转向地四处探看着。一张陌生的脸。

“菲菲公主——”——比如骗骗人之类的。“……你想做什么？”从青年嗓音中流淌出的声音格外嘶哑。

刚才清点彩球时，那三个玩家假借上前观察彩球的姿势，巧妙地穿插到了弥羊、林业和萧霄中间。果不其然，船工只扫了一眼床底，便大步流星地朝衣柜走来。但谷梁什么也没有。

等到距离越来越近，秦非终于看清，那似乎是一个个孔洞。

系统没有给予任何提示，秦非下午时甚至产生过怀疑，难道他其实并不是那个死者，那具尸体只是迷惑用的线索？秦非：“！！！”不过眨眼之间, 七名玩家有六名都已经爬到了通风井内。

弥羊一把拽住秦非的衣袖。

这种事怎么也能忘记？老虎抓心挠肝，好奇地要命：“你是怎么赢的？”“没人会咨询死路，我认为，死者阵营一样可以通关，甚至那边给出的条件更丰厚。”

弥羊也无所谓：“随便你们。”“等等。”秦非却忽然捂住了林业的嘴。

掌心的伤口结了薄薄一层痂，正泛着麻麻的痛痒，秦非默不作声地盯着手掌看了一眼，另一手从随身空间中取出商城匕首，在身旁几人迷惑不解的目光中，对着掌心狠狠划去——

强行忍耐了许久的不适得到舒缓，覆盖着大脑的麻木感逐渐退却，而一直被压抑着的紧张与惊恐也终于席卷而来。

崔冉在前面发出一声惊叹。“当时她浑身都烧着了。”

这本笔记并不完整，里面有不少纸页都被撕掉了。驯化任务的重点，应该是“让玩家相信自己已经死在了雪山中”。然后便见刚才还算正常的NPC，突然手脚乱舞，像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中毒了一般，看上去一整个精神失常样：

她对眼前这位玩家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春心萌动，会脸红，纯粹是对于漂亮美人的欣赏。“我不管，你们要保护我，我一个糟老头子，肯定打不过鬼！”至此以后，污染源的碎片便代替了先前的邪神，长久地停留在这片海底。

“哒哒哒哒……”“我不知道。”砰的一声。

还是……“砰！”

黑羽和暗火不同，虽然常年霸榜公会排行第一，但行事却十分低调，公会驻点也不对非内部玩家开放。除了头顶的暴雪又大了些外, 没有怪物过来侵扰。

闻人黎明被骂了，也只好苦哈哈地笑。秦非从走廊这端一路走到那端。弥羊简直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拨完后他随手开了功放，嘟嘟的忙音在空气中回响。

林业从后面探上半个脑袋来问：“他们是玩家还是NPC？”微弱的火苗很快出现在掌心中。

他似乎在不高兴。弹幕里的玩家倒是很开心。保安制服再次开始发力。

为什么？得到的回答却有些出人意料。

但事急从权，秦非刚刚出脚也是为了救乌蒙的命，就算被踹断肩膀，那也是乌蒙活该。弥羊虽然问了，却并没有指望对方会回答，岑叁鸦是黑羽的高层，而黑羽的人一向眼高于顶。这简直是糟糕中的糟糕，秦非不可能坐以待毙。

林业询问秦非道：“非哥，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女孩独自一人待在营地，不知不觉间，三天过去了，可她的同伴们依旧不见踪影。”他们举起手中的铁皮桶, 将里面粉红色的肉泥稀里哗啦地全部倒入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