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如今光是靠近他，浑身就洋溢着一股畏畏缩缩的气质，看着秦非好像在看什么了不得的邪门玩意，俨然是想离秦非越远越好。秦非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依旧站在安全之处警惕地观望着。

污染源？三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玩家皱着眉头站在一旁，其他人的目光则不断向居民楼内瞟去。孔思明看起来一副精神脆弱的样子，为了避免刺激到他，秦非没有提起周莉的名字。

与此同时，他秀气的眉头却轻轻蹙起，像是真的在为弥羊的困扰而感同身受一般：其中一个猪头玩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王明明家虽然阴沉，但生活气息十足。

以系统那兢兢业业私藏污染源碎片、费尽心力开启R级副本也要阻止污染源和碎片融合的小心眼。

鬼才高兴得起来！阿惠皱眉道：“其实也有道理，但是……”

但玩家们头上的进度条说明写的是“驯化值”。他不动声色地将手挪到通风井的网栏边缘，准备在船工拉开柜门的一瞬间跳下去，帮秦非拖延一点时间。

不知是因为太过疲惫还是惊吓过度，吕心总觉得，镜中的自己看着似乎有点不对劲。那人毫无声息地躺在雪地中, 俨然已经死去多时了，双眼紧闭，纤长的睫毛压在异常苍白的脸上。接触越是密切，盗窃速度就越快。

吕心动作僵硬地低头，透过脚边隔板看向另一侧。

弥羊听得一愣。所有玩家在此之前都早已相互交流过姓名。

当他听完秦非的问题后，先是百般不情愿地、极为缓慢僵硬地摇了摇头。系统提示并没有至此终结，而是仍在播报着任务背景。

阿惠现在高度怀疑，对面小队的人全是一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地毯变得越来越柔软。

弥羊轻轻嘶了口气：“这体型，快赶上黎明小队那几个了。”

纯粹是秦非脸皮厚。鸡人推着车，从头到尾又从尾走到头，将罐头发放到了左右两边卷栏中的每个玩家手中。污染源道。

看来，在秦非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有玩家试验过了。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黑色的门比较好看，就给咱们家简单装修了一下。”

屋里东西并不多，进门处摆着一张书桌，书桌上空空荡荡，只有一台破败的收音机放在角落。观众们大为不解。当然是可以的。

侥幸心理未免太大，也太过胆怯了。只要他顶好王明明的身份，客厅里那两口子就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对他不利的事。玩家们不愿错过开拓二楼新地图的机会，飞也似的冲向游戏房。

“我踏马笑出公鸡打鸣，凌晨3点方圆十里小学生以为天亮了，一起背着书包上学。”

但，那股挥之不去的紧张，却让吕心感到窒息。一切都是推测而已，又怎么能确定？

他们是真的在把杀人和肢解尸体当乐子，说起这些事来肉眼可见地兴奋。弥羊的怪异之处, 秦非从下楼起就一直看在眼里。

秦非把手里的剁骨刀往垃圾桶里一插，拉着林业，头也不回地跑了。鬼火皱眉：“所以，你必须一直盯着那个鬼，视线一离开它就会朝你跑过来？”破坏，或者——随便怎么样都行，只要弄点故障出来，让它停止制动。

没有一个玩家表露出出格的意图，大家都老老实实坐在原地。

对了，对了。这是弥羊最后的挣扎。

他的眼睛像两个骤然点亮的灯泡一样闪闪发光；“我我、我还有副本信息！”遮蔽阳光的阴云缓缓散开，秦非放眼向四周望，那种如褪色旧照片般失真的感觉逐渐淡去，幼儿园里的一草一木再次恢复了鲜活。应或盯着那虫子看了半晌，继而神情突然一变：“好像还有，在……”

污染源的目光闪了闪：“你不好奇吗？你的身上为什么会出现我的气息。”丁立&段南：“？”

假如刚才没有秦菲菲那一脚，他现在还不知会怎样？

趁着另一名玩家没有发现，他俩退后几步，躲到一旁去说起了悄悄话。男人指骨轻动。

小男孩淘气起来可以接地气，但没必要接地府。秦非第一个反应过来。

船工粗喘着，双手撑着膝盖，原地休息了片刻，而后自言自语：

秦非“唔”了一声，有点可惜。萧霄先一步越过管道口爬了过去，然后是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