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哈德塞将双手背在身后，“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他大爷的。

“那我要是问你，我身上为什么会有你的气息，你也一样不知道？”“薛老师！”

房间想下的甚至不是五子棋，而是那种用X和O作为棋子的井字棋。林业长得瘦瘦小小，一看就是未成年的模样，因此副本中很多玩家，尤其是低阶玩家，都不太拿他当回事。

什么把猪骗过来杀！

鬼怪不懂。

“这里门打不开，我们出不去，你能不能来接我们一下？”登山社的同学们找村民要来了托罗蒙德山的地图，但这还不够。弥羊盘算着，即使他和好大儿联手，能赢过对方的把握，大概也只有五六成。

而所谓的游戏区和彩球，只不过是副本给予玩家的障眼法。“真羡慕，我什么时候也能拿到这样一张邀请函啊。”方才吵架那人既惊又怒。

那是活动中心旁的公共卫生间。而接下来，对面玩家说出口的那句话，更是彻底印证了他的猜想。

大家虽未言明, 实际却早已各自在心中认定, 这就只是一场单纯的猜拳而已。三途先前给出的情报一切准确，弥羊的天赋技能的确是精神类盗贼。光目前的观众们争先恐后地讨论着。

他是所有人中看上去最危险的，手中拖着两把巨大的斧头, 一步一步踏着雪地而来，留下一串蜿蜒的深深脚步, 两侧是斧头的拖痕, 像是蛰伏在雪中的蛇。鬼婴没有现身，在身旁其他玩家们眼中，秦非就是一巴掌拍掉了鬼火的手，然后睁眼瞪着那个洞。秦非轻轻叹了口气。

远远望去，似乎有两条人的腿伸在帐篷外面。系统出厂的头套虽然看起来厚重，实际套在头上却一点也不会劳累到颈椎。

“其实刚才我们也想过这种可能，但——”

目前看来，发现垃圾站秘密的似乎就只有他们而已。

秦非刚好找到了机会询问萧霄昨晚的情况：“你那边死掉的玩家，是不是也抢了别人的晚餐？”

要不是柳惊和双马尾跟他吵架。“祝全体玩家游戏愉快！”“我们现在在16~18层，得想办法再去一次安全通道，直接冲到一楼去。”

闻人黎明脸色铁青：“尽量攻击怪物胸部以上，这批雪怪身体里的灰蛾已经孵化完成了。”邪神的信徒们却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信仰，他们依旧混迹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岑叁鸦轻易不开口。

弥羊身上的伤口还需要时间恢复。

但无论他怎么敲保安亭的门和窗，里面的老保安都不曾给出任何反应。纤长的睫毛遮掩下，淡金色光晕流转。那就是一双眼睛。

人类哪怕在死到临头的时候都无法摒弃掉好奇心，地上躺着的傀儡玩家睁开了一只眼。

蝴蝶这次来，是给王明明的爸爸妈妈送人来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很多鬼在刚死的时候，其实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他们会像活着的时候一样说话、做事，直到遇到某个机缘被人点醒，才会觉察到他们已经成了鬼。”

他抬眼偷瞄着前方的猫咪。他们随时可以去问社区居民。

好在，女鬼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胸腔中不断翻涌起一种似是而非的焦虑，仿佛有一道声音正在脑内叫嚣着：秦非十分坦然：“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秦非默默按下心中隐秘翻涌起的那一丢丢雀跃，佯装镇定地套起房间的话来。“弥羊怎么一副受打击的小可怜样hhh。”

系统音喋喋不休地在纯白色空间内回响，秦非就像是被复读机上身了一样，疯狂催促：

再往前走是一个下坡。

他们回来了。可偏偏系统将大家投放的初始位置实在所差甚多。那两个傀儡也正皱着眉头。

光幕正中, 引发混乱的罪恶之源却一路大开绿灯, 极其顺畅地领着同伴们进入了垃圾站内。可直到老虎落入池水中，当着他们的面，死得连骨头渣都所剩无多，大家这才后之后觉地感到了紧张。

乌蒙眯了眯眼。

他穿过地面上的队伍，越过林业身边，拆开机器侧边的一块钢板，检查起里边的电路来。祂顿了顿，似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我还和她说话了。”

就像一锅即将烧开的沸水, 咕嘟咕嘟冒着滚烫灼人的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