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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获得积分。现在,19号有理有据的发言打动了他,他没有进行任何深度思考便同意与三人同行。

只有徐阳舒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被秦非猛地一巴掌呼在后脑勺上,差点一头栽在地上。林业下意识地想握拳。

“为什么这个小东西有这么多衣服啊……”

秦非稳步向前方驾驶位走去,萧霄攥了攥拳头,心一横,虽然间隔着相当一段距离,但还是跟在了秦非身后。玩家一共有16个人。

祂的态度十分和缓,甚至令秦非产生了一种异常荒诞的念头:他开始觉得他刚才的紧张是完全不必要的。对面那人不会伤害他,无论他即将做出什么。其实0号话里的指向很明显。林业道:“还好那几张照片几乎都没有拍到秦哥的正脸。”

导游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瞬间,玩家们一拥而上,将秦非包围起来。

秦非还记得他初见导游时,同样是1%的好感度,背后却还缀了一句话:导游不喜欢你,甚至想给你一个大比兜。

“yue——”秦非这样想着,脑海中却回想起刚才在卧室里照镜子时,镜中浮现出的他自己的模样。“在副本里,我只能以这样的形象示人。”

秦非在王明明卧室里翻过日历,现在是七月盛夏,正是放暑假的时候。身后正在发生着如此荒唐的闹剧,但司机半点反应也没有,开车的姿势与乘客们最初醒来时没有分毫不同,就像是一尊木偶,或是一具被摆放在这里的、没有思维和生命的尸体。而推荐度越高的地方,含有关键信息的概率就越大。

前方的路已经被堵死,身后是早已乱成一团的村民,和其他气势汹汹的僵尸。“什么什么,放风?我记得之前好像就有大佬说过,夜里12点囚徒们会出来放风,对吧?”秦非轻描淡写,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说出口的是什么惊人之语:“因为,我已经从里面出来过一次了。”

林业当时就开始心脏狂跳。

“你在害怕什么?”“什么什么,这几个人在打什么哑谜。”

萧霄刚才一直浑身紧绷地站在一旁,深怕鬼女突然发难,见情势终于稳定下来,忙不迭地开口:“要帮什忙?我们一定立马就去办!”

12号刚才虽然在走廊里来回走了几圈,但那显然是在找10号,除此以外,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老色批们才不在意秦非是圣父病发作还是临时脑子抽筋!两人一起扭头,死死盯着告解厅。秦非短暂地打开了一下弹幕界面,短暂地被奔涌而过的“老婆”、“老婆好帅”、“老婆好聪明”洗了一下眼睛,然后又不得不将弹幕关上。

那……

从昨天进村开始,玩家们遇到的所有村民几乎全是上了年纪的爷爷奶奶,哪怕是最年轻的人看上去起码也有四五十岁,小孩和婴儿更是一个都没见过。

好友就站在面前,哪怕只有1/10000的可能,大多数人都很难像他这样痛下杀手吧??……

秦非不忍直视地抿紧了唇。可眼前的这群人都已经不是新人了。

如果休息区电灯闪烁,请及时修理电表,若电灯熄灭,请在三分钟内离开休息区,否则后果自负。可现在!“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 主播的脸都绿了,还在那里耐着性子哄人。”

如果秦非和萧霄能看见神父此时的表情,就会发现他的嘴唇嗫嚅着,想说什么却始终憋不出来,尴尬的神色和刚才的萧霄如出一辙。

有了村长这句话,再配上罗盘的辅助,程松已经认定,玩家们通关的关键点就是祠堂。

正常人不管在外面酒瘾多大,近了副本后只要不想立刻去死,都不可能对自己如此放纵。或许是秦非这混不吝的模样太过挑衅,镜子里的他竟然完全没有要退却或是掩饰的意思,也就那么任由他打量。他现在出门去吃早餐,需要在中午十二点前赶回来。

衣服是新的,但就像是刚从哪个调皮孩子身上脱下来的一样,还带着折痕和灰尘。那人高声喊道。

秦非走过去,扣手敲了敲桌板:“老板娘。”

或许因为表里世界的告解厅某种程度上是相通的,所以它似乎超脱在了这条规则之外。观众叹为观止。“成功。”

秦非简直有点无语,这鬼东西该不会有点什么奇怪的异食癖吧?自然,以秦非时常徘徊在谷底的幸运值来说,这种能让他偷偷暗爽一把的事情是不会这么轻易发生的。人在极端疯狂的情况下会做出什么事来,萧霄非常清楚。

秦非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然而,很快她便发现,自己所做的完全只是无用功罢了。玩家们瞬间头皮发麻。

徐家的祖籍虽在湘西,可徐阳舒从小到大,却从未踏足过这片大山一步。玩家们的呼吸和心跳随着这响声蓦地一窒。她闪电般转身,目光锐利地射向秦非。

作为推动剧情前进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玩家,秦非在这一刻受到了史无前例的巨大关注,直播间观众人数暴增,直播面板角落数字翻飞,耳畔接连不断响起系统提示,叮叮咚咚的积分声几乎将其他人的说话声淹没。嗌,好恶心。

作者感言

5号好像很畏惧事态朝向那个方向发展,急切地试图劝服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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