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那人看不懂。秦非听见自己身前那道声音轻声说道。秦非顺从地跟着安安老师，两人走向沙坑边。

伴随着机械啄木鸟弹出卡槽的机关声，提前录制好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

可这样一来——他忙不迭地站到了后面去。每个玩家的起点都是相同的，也不存在仅针对个人的故事线。

……

还可以这样吗？

秦非没有片刻的迟疑，他拉了萧霄一把，然后拔腿飞快向自由活动区右侧，那个存放着钥匙的黑盒子冲了过去！于是立马有人来了兴趣：“展开说说？没劲在哪里？”“原来是这样！”

“要学赶尸，不能只学赶尸，五行风水各种门道的知识都要懂一些。”徐阳舒道。

有玩家想上前去拦他，却又被身旁的其他人拉住。

原来是他搞错了。“边走边说吧。”秦非撩开炒肝店的塑料帘子，迈步向洒满阳光的街道走去。

……林业想了想，转身去和柜台里的老板娘搭讪。

外面那些眼睛，不止他们，院子里的老玩家们也看见了。秦非抬头，看向大巴车最前方。

玩家们一直严加注意不去直视神像的眼睛。

一只灰白枯瘦的手，从布帘背后伸出来，将那帘子猛地拉了回去！系统无情地打破了他的愿望。

秦非：“他对司机动过手。”与此同时，对于屏幕另一侧那些不可名状的观众们来说，秦非也同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就跟他们现在对这个叫小秦的主播所做的一模一样。

午餐的事就这样解决。门的顶端还悬挂着一块匾额，只是上面的字迹像是被一层厚厚的落灰盖住了，完全看不清写的是什么。原来他只是单纯地想要和他们同步信息而已，是她被副本里乌烟瘴气的气氛浸染太久，已经失去了对其他人最基础的信任。

和刚才那片虚无不同，眼前的空间像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没有门，也没有窗。现在他一句忏悔也说不出来，会不会坏什么事儿啊？

秦非点了点头，并不准备在这件事上同村长多做纠缠。而且，秦非还想到了另一件事。而是向下翻转，紧紧攥住了他的衣领。

祂的身上充斥着矛盾, 在这具属于兰姆的瘦弱身躯中，蕴藏着那个小男孩此生都难以企及的磅礴力量。

秦非：？？？

这要怎么选？除了满地的虫蛇鼠蚁，就只有像是永无止境一般不断蔓延、转折、再蔓延的围墙和地面。谈永：“……”

是这样吗？“你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导游：“……？”

“我看你是被脸说服了吧，擦擦你嘴边的口水……”19号的神色十分冷静：“刚才晚餐结束以后，我看见6号又在和5号他们聊着什么，眼神还不停地往各个房间瞟。”这过于荒诞的一幕令秦非忽地明白过来。

叮铃铃，叮铃铃。而即使是绑定了好主人的NPC，也鲜少有像鬼婴这般过得如此滋润的。“你觉得，我们守阴村怎么样？”

它幻化而成的样子并不是它自己选择，而是根据他所面对的人内心所想自动生成的。只要他想，这整个空间中所有的一切，一个原子、分子、粒子，都可以是他的眼睛。秦非歪了歪头，凑近打量着那张符。

小女孩开心地笑着，蹦蹦跳跳地穿行在院子里的儿童游乐设施之间。其他人只以为是秦非拿出了压箱底的道具，只有萧霄盯着那纸面上的纹样，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可以，这个能管用！”【第1000001号玩家载入中——载入%载——载入——载入成功！】

他认命地清了清嗓子，目光从纸面上一字一字扫过：“夜游湘西旅行团游客活动指南——守阴村特供版。”

因为黛拉修女一直听不够，当中还掺杂了一部分美帝攻打印第安人、以及徐福东渡和郑和下西洋的译制腔版本。再说，王明明的态度虽然一般，但和别的NPC比起来，已经是难得一见的好了。

两人身前，徐阳舒的眸光果不其然闪烁了一下。老板娘低头咳嗽了一声：“但是吧，明天上班的时候，你得拿抹布擦桌子。”

假如萧霄刚才和秦非一起去了鸟嘴医生的办公室，此时他一定会意识到，秦飞正在默写鸟嘴医生桌上的那本笔记。污染源的降临带给村民们不死不灭的新生，但这份不死似乎只是一次性的。村长脚步一滞。

神父最喜欢兰姆，无论用什么理由将他送去，神父都必定欣然接纳。百十来步后，两队人马在下一个拐角处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