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轻轻叹了口气，不得不走上前推开了那扇门。观众：“……”

撒旦：……

第一种，是做得悄无声息。

例如2号，大约是暴食症。那些人刚开始发疯时，他还以外是副本环境出了什么问题。

就连光幕那头的观众都纷纷安静下来，双眼放光地盯着荧幕正中那个滔滔不绝的男人。

他对它挺感兴趣，它看起来像是一件有趣的新鲜玩具。既然如此……说话的是5号。

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天籁之声！

“该说不说，这套衣服真的好好看啊。”秦非摇摇头，慢条斯理地摆手：“不用。”

“对对对，来看这个主播……我淦！主播又抽了他一嘴巴子！”林业咬了咬牙，看了华奇伟一眼，转身，飞快向门外冲了出去。这几人从在大巴上就总扎成一堆，也不知他们聊了些什么，过了没一会儿，那个黄头发名叫谈永的青年被推了出来。

“这真的是你的脸吗？我亲爱的孩子？”0号囚徒这样说道。

咔哒一声。“我们正身处圣洁的教堂中，或许，每日所需要做的，就是向主进行祷告？就像修女所说的那样，保持身心洁净。”

他坐在那里，透过布帘的缝隙看向外面。8号曾经想过用这技能来猎杀6号——或是其他任何一个最先拿满24分通关分的玩家。所以他们要播些什么？

在逐渐明亮的光线中，一具身着长衣的人型物体静静地躺在床板上，一动不动。之后就跟着秦非一路来到了商业街。有的人莫名其妙就开始捶打墙面；

散发着莹润白光的面板悬浮在秦非眼前的空气中，上面写着两排小字。百十来步后，两队人马在下一个拐角处交接。有人当场就花钱截了秦非的图传给了亲友，还有人一眼找准商机，将直播截图印在了小扇子上，在0039号直播光幕前摆起了小摊。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调度中心的那一瞬，远在另一个维度的某个世界，近万名灵体的耳畔同时响起了一道清晰的提示音。隔着一道墙，正把自己休息室的门推开一道缝偷听的神父：“……”

因为黛拉修女一直听不够，当中还掺杂了一部分美帝攻打印第安人、以及徐福东渡和郑和下西洋的译制腔版本。任何一个被他看向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相信，这个人绝不会随意说谎——哪怕他们明知道他必定是在骗人。

……炒肝。“尊敬的修女，我有情况想要向您举报。”

起码不是相守阴村那样一看就鬼气森森的模样。“啊！！僵尸！！！”

这座礼堂内部无论怎么看都是正统的欧风晚宴，与一路走来看到的其他景象对比，简直就像是海绵宝宝的世界里混进了一个天线宝宝，画风突兀得出奇。光幕那头的观众们直接看乐了。

萧霄看得很清楚，秦非是在听见林业惨叫声以后特意往那边过去的。既然非去不可，那让老玩家们打头阵，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既然如此……

“这个我也不清楚。”神父道，“兰姆病了，需要接受治疗。他不怎么待在地牢里。”

青年眼底闪过一抹光，转瞬即逝。

少年将自己瘦弱纤细的手腕缓缓送上前。

台阶上，地面上，墙面上。村长蓦地一惊，快步走进院内。

“这里是休息区。”

他的注意力已经转到了一旁的书桌上。他足以凭借自己的天赋，不费吹灰之力的成为公会里的首席猎头。棕红色的漆木高柜静静伫立在角落，深色的绒布将里面的光景遮挡得严严实实。

直播画面中，处在关注的漩涡中心的秦非，心情也并不比观众们轻松。鬼火是9号。13号玩家正站在水吧旁边，一边听前面的玩家们交流，一边低头翻找着什么。

秦非抿出一个笑容：“非常好吃，谢谢爸爸妈妈。”没有比这更恰当的形容了。但眼下，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引路灯吗？

青年半跪在人群正中，眉目柔和，嗓音清亮, 说话间却莫名给人以一种极强烈的信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