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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的车门虚掩着,不过短短两三天未见,这辆老旧的中型游客大巴看起来便似乎更破旧了一些,斑驳的灰黄色印痕遍布车厢。

现在继续讨论这个已然无益,秦非没兴趣多聊,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们去做。

秦非摇摇头,慢条斯理地摆手:“不用。”可迷雾渐渐褪去,真相豁然于眼前。

“主播心思还挺缜密……其实我刚才就想到这个问题,按照王明明家的玄关格局, 他进门以后很难不被镜子照到。”是黛拉修女,她正推开门向外走来。但从外面的动静分辨, 它应该依旧没有离开,还恋恋不舍地徘徊在门口。

像是一阵带着薄荷气味的清凉的风拂面而过。“可以。”秦非翘着二郎腿坐在里面,老神在在。“确实,你看另外两个抽中居民身份的玩家,到现在连门都不敢出呢。”

刀疤抬高音量,冷笑着质问道:“我们现在要开窗,下车,有谁不同意?”“救命啊,我的头好痒,好像快要长脑子了。”要知道,他们可只是F级主播啊!那么多的高级主播都没有能摸到支线奖励的门槛!

刺耳的噪音让秦非和修女同时皱紧了眉头。F级直播大厅中,几乎所有观众都簇拥到了这一块不大的光幕面前,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几乎将主播们的说话声淹没。“在无数的时间和空间中,我们分散开,却又是一体的,不分彼此。”

【王明明的爸爸:好感度10521%】

除此以外,还有一个被称为“赌徒”的特殊群体。祂的态度十分和缓,甚至令秦非产生了一种异常荒诞的念头:他开始觉得他刚才的紧张是完全不必要的。对面那人不会伤害他,无论他即将做出什么。

能这样自由自在的做鬼,不比魂飞魄散要好的多吗?

干净的空气中凭空浮现出无数微小的灰尘颗粒,吸进鼻腔内时带来刺鼻的异味。刚迈动一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脚步顿住,又转过身来。她从随身空间中取出几瓶补充san值的药水灌了下去,又递给鬼火几瓶——虽然这只能算是杯水车薪。

秦非双手交叠,郑重其事地开口:“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他为什么要偷看他们?

“你听。”他说道。或许程松觉得自己现在指挥刀疤做事是对他入会前的例行考验,但刀疤只会认为这是对他的羞辱,并在今后的某一天出其不意地报复回来。

这可不行,孙守义连连摇头,已经开始思索要怎么劝一劝眼前这个姑娘才好——恋爱滤镜在副本世界中可是绝对要不得的东西!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这个吃过亏。你看,他不是已经穿上一身神父的衣袍、与副本中的npc打成一片了吗!车窗边缘的墙纸按压起来湿润柔软,颜色比其他区域的墙纸微深,像是被水浸泡过似的。

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他伸手,在空气中随意划拉了几下,调出了那个只有他自己才看得到的弹幕界面。秦非:“……”

这么精准的人数,副本真的不是在针对他们吗!

所以,他们不约而同地在第一晚选择了放弃。这小孩现在一个人出行,也不知道会遇到些什么。凌娜浑身一僵,似有若无的余光中,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几道脚步沉重而凌乱地冲来,看守们正在一道道按顺序打开囚房的门,语气很冲地对屋里的人们吼道:秦非茫然地眨眼。最先被他们盯上的,一定是最容易攻击的对象

只不过此面相非彼面向,相信华国的易学老祖宗也不会介意在自己的知识体系中多融入一些现代化信息。屋内,低低的童谣声仍在继续。

这大约是直播间观众们看过的湘西副本中,“挖眼”环节进行得最顺利的一次了。

他总觉得秦大佬又没憋什么好屁。神父比秦非在里世界时所见到的稍微年轻了一些。没有人应和华奇伟。

“对……对!”他的语气逐渐变得坚定,和秦非刚才一样坚定。

他的血液中流淌着一股兴奋,那种兴奋是从大脑皮层深处延展而出的, 很快遍布全身。

比起让秦非当NPC,让他继续在主播界发光发热更有价值一些。秦非皱了皱眉,检查完抽屉和镜子,并未发现其他异状,秦非于是又将纸条与镜子归位到原处。

那人站在道旁,过于剧烈的运动幅度使它身形模糊,宽大的红色帽檐和拖地的长褂令它看上去不像是一个现代人,反倒像是一个……那些新人全都围拢了来,就连老大爷,同样也在犹豫过后也站了过来。黑暗与不知名的恐惧往往比清晰呈现在眼前的血腥画面更加令人难以招架。

但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出现在秦非视野尽头的是一个巨大的人形——起码有三层楼那么高,那人须发皆白,看上去年岁很大,穿一身纹饰繁复的明黄色道袍,手中挥舞着一柄佛尘。看清那东西模样的一瞬,秦非的瞳孔猛地紧缩。“主播是怎么看懂的,这玩意儿简直比他那个道士朋友在上个副本里画的符还要离谱!”

三途和鬼火虽然并不知道秦非具体的计划,但听见那一声系统播报,其实也已在心中有了猜想。

如今这波当然也一样。

台阶上,地面上,墙面上。他只是一个正在进行自己第2场直播的新人而已啊!

作者感言

什么鬼,这是恐怖直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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