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已经吸引人到了一种、以前所有进入圣婴院副本的主播都没能达到过的程度。他又问了一遍：“司机先生？”

不是秦非对自己的观察力有什么超出水平的认知，只是出于职业习惯，秦非对于自己周身环境中细小的变换一向十分敏感，尤其是他直接接触过的人，即使只匆匆见了一面，也会一直留有印象。算了算了算了。

“该死的尸鬼，再走得快一点呀！”鬼火还不知道他的脑内吐槽，一不小心戳中了一部分真相。青年上下唇瓣相碰，轻飘飘地说出了十分杀人诛心的话：

他的誓发得很诚恳，但无人在意。秦非在这样的时候，竟还能饶有兴味地向导游提问：“这是村祭的特色环节之一吗？”总之，一个小时之后，礼拜终于结束了。

一!“这个副本到现在为止，所有的玩家打出的都是同一个结局，难道他们能玩出不一样的结局来，啧。”要玩丢手绢，就必须要唱儿歌。

……

“它们怎么跑得这么快！”林业叫苦不迭，他手里拿着符，可却根本近不了僵尸的身，对方的动作太过灵活，他全然不是它的对手。

秦非没有抬头，掀起眼皮偷偷瞟向修女的头顶。

见秦非没有多聊的意思，萧霄很识相地闭上了嘴。秦非在院门前站定几秒，见院中再无其他异状，继续向内行进。

在这座教堂中，处处都充满了无形的眼睛。

他似乎做出了错误的选择。看样子，王明明平时和爸爸妈妈的关系并不亲近。那天在E级生活区的路边，女人就站在街道另一边。

他倒了一杯水递给秦非，完全无视了另外几人，丝毫没有要招待他们的意思。

秦非并不坚持：“随你。”老板娘面无表情地在板子上记下，转身离开，林业低着头，越过三途和鬼火之间的缝隙，偷偷摸摸打量着外面。

萧霄与林业一脸惊骇地立于原地，片刻后反应过来时，已然有尸鬼冲至了祭台前。“或许他们是成功离开了吧。”“应该不会吧……”有人迟疑着开口，“从来没见过那种副本。”

但现在看来，所谓的和睦关系，或许只是父母单方面的而已。弹幕都快笑疯了。

实在太可怕了。“我也记不清了。”眼睛？什么眼睛？

还是没人！可以看出，她脑袋里的每一根血管都在努力思考着事件的合理性。“卧槽！什么玩意？”

当时大厅门口排着两条长龙，蝴蝶一行人从马路对过走过来。他像是意识了什么似的，扭头看向一旁的徐阳舒：“你能看见上面的字吗？”所有人都自身难保，哪还顾得上别人？

但那也和现在不一样。与此同时，秦非却心知肚明。他连忙又将眼睛闭上。

异化的2号玩家原本在无差别地追逐着他所见到的每一个活物，可当秦非出现在距他几十米开外的视野范围之内时，就像是一个饥肠辘辘了许久的人突然嗅到了食物的香味，2号十分明显地精神一振。“我以我身为神父的职业道德给你们一句劝告，快点离开这里吧。”

上当，避无可避。木门背后是一条走廊。秦非曾在镜子中看见过自己的里人格，那个和他有着一模一样面容的人告诉秦非，自己是撒旦。

他猛地深呼吸，在这个变了样的祠堂脚下着火般夺路狂奔。但他又舍不得走，硬着头皮继续往前。书本翻开的一瞬间，玩家们齐齐愣住了。

像是玩家们当时身上穿的僵尸衣服、手里拿的桃木剑、甚至是一块石头一根树枝，只要是从副本中得到的，都会被系统清理掉。

“所以，即使我想干掉污染源，杀了24号也是没用的。”“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独享这把钥匙，要不然会引起众怒，所以就想了这么个釜底抽薪的办法。”

两人有点恍惚地看着秦非，总觉得这个家伙，明明就那么好端端地站在他们面前，却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活人了。

她鼓鼓囊囊的眼球遍布着血丝，瞪向身前三人，像是在等着他们给出某种反应，然后借此作出评判：玩家们无声地相互打量着，似乎想从其他人的反应中找出答案。相关的规则三途姐已经和他一起分析过了，结合刚才12号玩家得分扣分的表现来看，他们的推测应该是没错的。

这束光，会就此熄灭吗？

他们谈论的时候，刀疤一直在下意识地向着祠堂所在的方向张望。三途觉得秦非的举措十分明智。他宽松的衬衫经过一天一夜早已布满褶皱，衣摆上沾满污泥，甚至连他的脸上也沾染了零星的血痕，可这一切却并没有令他显出任何不堪或是落魄。

尊敬的主,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秦非已经开始询问徐阳舒：“你家的旧书放在哪个房间里？”而真正的污染源。

有人躺在走廊一旁的囚室内，有人身处教堂中，而更多的人，则分散在迷宫游廊的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