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呼呼地走到秦非身后。“什么情况！？”林业被震荡掀翻，睁开眼愕然发问。“其实我觉得，也不一定就是这样吧。”

而且，就算真的想起来了，他也不敢去做。

他没有里人格，也没有阴暗面。

非常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他们迟早会被拖死。

这才是现如今的重中之重。萧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着吓了一大跳：“嚯！！”

凌娜说不清自己现在应该松一口气还是更紧张，两人四目相对，刀疤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她的身上。王明明的妈妈：“对啊。”

林业听懂了秦非的意思。安安老师一脸得意地望着秦非。

这人狡辩就狡辩，话里话外还都在阴阳他，偏偏其他人好像完全没听出来似的。不知是出于巧合还是某种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混乱似乎并没有波及到游廊中心。

秦非的力道并不重，但出手的速度和精准度都令人不容小觑。

纷杂凌乱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有人在跑，也有人在惨叫。

明明在大巴上时他还曾与谈永一行人为伍，如今看向对方的目光却满是嫌恶与轻视。她挥舞着手臂高声咆哮道。只要你能进入教堂再出去，甚至能够因此而得到一部分人的追捧。

秦非很愿意在能办到的最大程度上满足他们的需求。

他腆着脸，对修女露出一个谄媚的笑。轻微的响动从没有闭合的门缝中传出。三途忽然浑身无力，像是被人抽了筋骨一样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

她牙关紧咬，虽然身体几乎完全不受控制，却依旧在努力地尝试着挣脱。“对抗副本是三年前系统突然推出的，参与直播的玩家会在副本中被分为红白两大阵营，进行对抗赛。”

虽然是疑问句，使用的却是肯定的语调。这些线索就是由曾经通关那场副本的玩家们提供的。

他望着秦非，浑浊的眼中写满令人读不懂的情绪。就像一块石头砸向冬末春初结冰的河面，那平静的表象瞬间碎裂，裂痕如蛛网般蔓延。

他们终于停了。

不痛，但很丢脸。这句话无疑就是这个副本的通关条件。台阶上，地面上，墙面上。

可惜他从小就胆子小到不行。他找准了一个阴郁的灵魂，并趁机潜入他的身体。“唉，还以为是什么好苗子，结果就这？”

老旧的门轴发出刺耳的声响。

萧霄未能觉察到眼前之人的异状，他正半蹲在门边，颓丧得犹如一只丧家之犬。前面几人进门时，他分明是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的。他要想掌握这具身体，就要首先掌握12号。

萧霄小心翼翼地打探：“大佬，你的SAN值现在多少了？”从直播开始到现在，无论是象征着圣洁的教堂，还是美好整洁的环境，亦或是面带笑容、说话温柔的修女，没有哪一处是可以称得上“恐怖”的。和对面那人。

显然那些代表着往日亲人的红色纸钱串在npc心中有着不同寻常的地位，而秦非倒霉，刚好撞在了枪口上。在萧霄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的时候，教堂忽然地动山摇！周遭一片死寂。

可他们看起来又是一副才回到义庄没多久的样子。而且还是一个头破血流的萧霄。

“那些副人格，他们都很善于伪装，在药物的控制下，总能表现出与常人无异的模样。”见过就是见过，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一张尚能算得上有记忆点的脸，假若只有一两个观众忽略了他，倒也还说得过去，可所有观众都不约而同地忽略了他——少年用最后一点点力气吸着鼻子，他觉得，这一次他大概是抗不过去了。

对于6号来说, 遇见萧霄，同样也是他今晚遭遇到的最大的不幸。“呼——呼——”他明明就很害怕。

按照常理来说，这个计划唯一的变数就是13号。

林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林业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嘿嘿笑了两声：“这条小路没什么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走不了，所以一般不会有人过来。”秦非不得不开口作答。他明白了。

黄昏半明半暗的光影中，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匐在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