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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快,他真怕有些人还没下水,就先冻死在冰面上。

有几只死去的蛾子和树干一起掉了下来,是刚才被乌蒙的刀误伤的。余阿婆慌里慌张地冲向垃圾站。

王明明爸爸妈妈的声音迅速从门外响起。珈兰站起身来。

而杰克抉择的答案就是,比起得罪蝴蝶和丢脸,他更不想得罪小秦。

少年抬起头来看着秦非,那双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小狗的眼睛一样,澄澈明静,不含丝毫杂质。

从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死定了,谁也救不了他。那个马尾辫刚才一边哭一边说,“有没有人能来帮帮我”。弥羊脸上的表情都开裂了。

社区内屡次出现的那个鬼脸图标,就是宗教的标记。“一模一样的话我决定送给闻人黎明,希望可以打成队内标语,贴在床头,每天让全体队员念100遍。”……

然后,一个,又一个。

弥羊的怪异之处, 秦非从下楼起就一直看在眼里。污染源?

“是去做隐藏任务。”在极度愤怒或危险的情况下,“游戏玩家”会张开嘴,露出连排尖锐牙齿,用以攻击敌对存在。

秦非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进过洗手间,王爸王妈不清楚他是在外面时上过了,还是因为害怕镜子才不敢进厕所。

秦非一发问,果然将瓦伦老头问哑了。刁明还在那里嚷嚷着通关任务变难了,可秦非怎么觉得,死者的任务才是最难的?

祂肯定了秦非的猜想:“我感受到了你的存在。”

他的血液对于污染源来说,是特殊的吗?

但秦非能闻出来。“他们在往前走,前面有个黑色的大的东西,看不清那是什么”应或受到惊吓的心跳还没平复,傻呆呆地望着秦非身后。

“好可惜,主播刚才怎么又躲过了,我都有点看烦他逃命了,但又不舍得错过他被怪物撕碎的画面。”鬼火挠着后脑勺:“我怎么觉得最近老是遇到追逐战呢?”但听秦非的意思,刁明很可能已经在他们没有觉察到的时候彻底完蛋。

刁明:“……”三途摇摇头:“没有。他一直嚷嚷着他要杀了我,除了这句话以外,他什么也没说。”赵刚大口大口倒抽着气,发出破风箱般的响声。

弥羊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铁了心非要觉得王明明家才是幕后黑手的藏匿窝点。“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有了刁明差点掉下山坡这个插曲,黎明小队一行人的心情被败坏得一塌糊涂。一直未曾出声的岑叁鸦却忽然插了句话:“没问题。”

弥羊将手册翻阅一遍后合拢,收进随身空间中,询问秦非:“走?”

三途喃喃自语。祂似乎正在为自己这不打一声招呼便登堂入室的不恰当举措而担忧,害怕秦非因此生气。秦非皮笑肉不笑:“其实你没什么好怕的。”

秦非顺着玩家们簇拥的另一处中心望去。

“笑死了,就硬闭眼夸呗??”

这座林子怎么自己长脚跑过来了??玩家们前行速度却越来越缓慢。那是一座十分低矮的建筑,随着它的出现,原本空荡荡的草坪中多出不少塑料瓶和旧纸板。

弥羊瞠目结舌地看着秦非:“又是你干的?”茉莉口中的“我们”,指的是船上全部的人吗?秦非只是在迟疑,他究竟要不要参加这预选赛。

怎么又回来了!!身后的休息室里,亚莉安还站在那里发懵。

雪山上的路又不是他开凿的,人家想跟着他们还能不让吗?与此同时,他偷偷打量着前方,脸色却越来越难。

岑叁鸦和开膛手杰克靠在墙角闭目养神。

干什么干什么?两名玩家在匆匆赶来的保安的接应下,终于成功离开了这栋大楼。透过人皮空洞的眼眶,两颗浑圆黑亮、没有丝毫眼白的眼珠正定定注视着秦非的脸。

这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像是被杰克看成了一块案板上的猪肉,仿佛可以由着他的心意宰割似的。而那些案件现场的记录照上,同样有着时间显示。

作者感言

神明高高在上,却又语意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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