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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睡前将那小东西从腿上扒拉了下来,像个玩偶似的抱在了怀中,醒来后却不见了踪影。【结算专用空间】

秦非抬手指向墙面:“就是那块布,你掀开过吗?”

虽然生理上的心跳依旧平稳,但秦非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他的确紧张起来了。

可是整个迷宫所有的走廊,墙面,地板,大体看上去都一模一样,人在里面完全无法分辨方向。萧霄懵了,而0号自己看着萧霄的反应,也有点懵。

虽然大巴前面挂了“守阴村”的牌子,可根本没人清楚那是哪里,和没说也没什么区别。“呼——呼——”

因为直播画面中,秦非忽然伸手,向0号的脚下掷出了什么东西。秦非收回视线,在桌上看见一个相框。老娘信你个鬼!!

“反正,咱们也打不开门。”徐阳舒道。秦非浑然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嗯嗯,没事,想不起来就算了,回去休息吧。”三途和鬼火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司机并不理会,依旧自顾自开着车。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副本的对立局势过于鲜明,玩家人数虽多, 却完全没有形成什么小团体。

玩家们见状,心里皆是一沉。他怔怔站在原地,不知是觉得发生的事太过出乎意料,还是他早已料到结局会是如此,并再也不愿抱有其他的期望。萧霄原本还信心满满,等着他的大佬队友做出一个合理解释打刀疤的脸,等半天就等来这样一句话,惊诧得眼睛都瞪大了:“啊这,这这这……”

他看了一眼秦非。直到黑暗彻底淹没整座阁楼之后,秦非忽然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尖锐地刺痛了一下。

秦非神色温驯,十分好脾气地点点头:“让你们担心了。”三途皱着眉头说道。

房间的猫眼是单向的,这一点秦非下午时就已经确认过。谈永被秦非看得浑身直发毛,走了几步,还是没忍住停下脚步,回头,直勾勾盯着秦非问道:“你们几个怎么不动?”已经换好清朝官服的青年面容安详地仰卧于棺中,对着村长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

他在接近目的地之前已经刻意加重了脚步,防的就是将前面的人吓着。从进入副本那一刻开始,不少人的表现就都很异常。

华奇伟的表情扭曲起来,距离午夜只有最后十五分钟。下午时有玩家去敲了敲他的棺材板,内里只传来了两声虚弱的回应,外头的人也没有把棺盖再掀开过。

秦非的脚步越来越快。“强缝都是黑的,我住的桥洞都比这房子新。”萧霄闭上眼,有模有样地说起来:“今天我来到这里,是要向您忏悔我所犯的罪。”

他必须去。

“来吧,坐过来一些,亲爱的孩子。”真不想理他呀。还是NPC?

“但是他到底为什么不停讨好导游?”

告解厅的钥匙不见了,这件事玩家们昨天就已经发现了。2号与秦非比起来着实有些定力不足,刚一醒过来他就开始疯狂的挣扎,全然不顾自己的四肢被固定的死死的。小男孩依旧站在不远处,冲宋天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

都一样,都一样。

鲜血从深可见骨的伤口中渗出,将周遭土地染成猩红一片,他用最后的力量满怀期许地望向四周的黑暗,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并不是秦非大惊小怪, 实在是那个女鬼和鬼婴长得太过相像了,眉眼、鼻子,所有的轮廓全都如出一辙。

游戏到底还有多久才能结束啊?

整个空间不断地收缩,又膨胀,就像是一颗活动着的心脏,正向外泵着血。那些尸骨遭了他们蒙骗,本就怨气横生,假如他们再错上加错,难保不会酿成更加无可挽回的效果。

谈永自认并不比刀疤差在哪里。全家福是黑白色的,年代感浓重的画面上印着六口人,一对中年夫妻,一对年轻夫妻,一个老奶奶,和一个看上去十分年幼的婴儿。

玩家们无一不是像钻进地窖里的老鼠一样,四处乱窜,东嗅嗅西嗅嗅。前方的布告台上。

他并未直接用手接触, 而是割下了神父袍上的一大片布料,将那东西放了上去。

怪不得他没法在这里打开直播面板。三途姐不在身边,他觉得他就像是一个被剥掉了壳的白煮蛋一样,随便来一个什么东西轻轻戳一下自己就会烂掉。

但事实上,囚犯们在教堂中过得怎么样,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停下就是死!薛惊奇眯了眯眼。

踏入义庄大门的一瞬间,秦非感到自己右腿一沉,像是有什么重物挂在了上面。但三途就是从里面听出了一种言外之意。他也没有过分紧张。

“喂?”他拧起眉头。

作者感言

那些最靠近祠堂大门的人,不知发生了些什么,不往外跑,反而开始扭头向着里面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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